然而,对全球贸易不平衡的问题而言,至少刺激性政策与汇率的影响不分伯仲。
大体上来说,设计欧元的政治家们并没有考虑过未来的经常账户失衡问题或其他经济问题。
然而,我难以相信美元汇率将会暴跌,也难以相信全球失衡会出现过于突然的调整。
因此,欧元区内部失衡的问题是不可避免的,无论德国多么希望抵制这种言论。
这是波罗的海国家的严重风险,但其他多数国家没有呈现同类型的金融失衡状况。
就经常账户所反映出的情况而言,后危机时代的失衡实际上有所缓解。
“全球失衡”被视为一种威胁的时间已经太久,因此,得出全球经济事实上处于和谐状态的结论,是件颇为诱人的事情。
不过,盖特纳承认美国对全球经济失衡负有同样的责任,因而在阐明自己观点的同时,避免了激怒东道国。
他说,目前得解决财政失衡的计划“只能被放到一边”,因为新政府和国会忙于打造刺激计划。
其次,失衡加剧本身可能会播下新的金融危机的种子,正如它们帮助播下上次危机的种子一样。
欧盟“正在纠正内部失衡,”他说道。“我们希望20国集团的其他成员国也对它们的外部失衡进行纠正。”
因为纯理论经济学家通常不是将失衡视作一个问题,而是把它当作衡量世界全球化程度的便利手段。
他指出,结构性供需失衡以及全球资本配置失当,意味商品市场将剧烈震荡。
毫无疑问,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中国的汇率操纵是导致全球失衡的背后推手。
如果多数国家认为,它们可以关注于此,仿佛这是我们出现失衡的唯一原因,那么这种看法是错误的。
不用说,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随着复苏在去年站稳了脚跟,失衡开始再度扩大。
很明显,为近期衰退奠定基础的全球经济失衡仍然存在。
除了银行税,有关全球经济的一般性讨论还将集中在解决全球失衡及汇率问题上。
在这个不平衡的世界敢于直面长期失衡问题之前,接二连三的危机对于稳定性的影响可能会越来越大。
就在不久前,欧洲的政策制定者们还一度认为国际贸易失衡只是美国和中国要操心的问题。
但他表示,“决不能让这些短期挑战阻碍我们及时考虑解决财政失衡问题所需的措施”。
当时,全球失衡是一个留待日后考虑的问题,危机之后的调整才是要紧之事。
如果评论家鼓动将人民币升值作为减少贸易失衡的机制,他们肯定会失望。
这样的经济刺激计划同人民币的逐渐升值一道能够在较长的时间内纠正一些主要的失衡。
这样的一个对于欧元区内部需求与失衡的讨论,并不是德国政策制定者所希望听到的。
这表示若这些失衡情况持续,美元作为储备货币的受欢迎程度可能会减低。
很多分析家敦促中国降低出口以解决全球失衡。
每当谈到全球经济失衡,拥有巨额贸易顺差的德国往往被视为最大的罪魁祸首之一。
而且,自从此次危机爆发以来,解决全球失衡在要务清单上的位置已出现下滑。
解决全球经济失衡,不可能成为中美谈判的原则——在中美谈判中,欧洲国家是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