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位追随者尖锐地指出,欧洲民主国家的政党领导人和国家总理应当是由选举产生的。
几乎直到本•阿里被迫逃离突尼斯的那一刻,富裕的民主国家还一直站在与普通民众对立的“稳定”一方。
美国与日本、印度、南朝鲜以及台湾一样,是众多保留死刑制度的民主国家和地区之一。
不管怎么样,民主国家用的半数的锡和三分之一的橡胶都来自这一片混乱的土地。
如果欧洲各民主国家和美国发生类似的情况,影响将大得多。
如果民主政府决定禁止某些类型的言论,或是保护其公民的数据,那么他们必须有能力执行这些规则。
无论是独裁国家还是民主国家现在似乎都对美国的领导权不屑一顾。
然而中东是个例外:尽管独裁政体数量有所下降,但它目前仍是世界上唯一独裁政体数量超过民主政体数量的地区。
但你也许未能理解的是,民主国家的态度能快速地从张开的手转变为攥紧的拳头。
关于现代民主制能否有效抗衡民粹主义暴政的问题被提及,而后在两段的篇幅里又被放弃了。
与之相比,如今的民主政治似乎更偏爱年轻领袖,但是印度和意大利是这个趋势的例外。
在美国和法国革命的岁月里,指引我们民主的根本原则已经确立。
取之的是从保卫民主基金这个与白宫友好的私密组织的成员挑出来的听众。
民主国家的教育制度并不排斥对其他政治学说或政治体制的研究。
如果最坏的情况不会出现,对强力政府的敌意将重新得到发展。
第二点,新的民主将不可避免实现与美国的友好关系。
在严峻的经济需求时期,美国正在经历一场治理危机,其严重程度或许甚于大多数民主制国家。
阿桑奇享有几个国家自由与民主的保护,却并未对其中任何一个负责。
甚至在美国等已建立民主制度的国家,我们也看到这些工具具有改变历史的力量。
但是真正严肃的公众和政治压力似乎很有限,至少相对其他民主国家来说很有限。
但是,就选举制度和政府首脑职能而言,美国与一些主要民主国家有很大不同。
在经过若干年的贸易发展与收入增长之后,今天的韩国与台湾都是多党民主制,实现了百分之百的政治及公民自由。
路克斯还说,西方在向新兴民主制国家提供援助方面口碑时好时坏。
欧盟是民主国家自愿合作的产物,尽管它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仍然有越来越多的国家想要加入,而没有哪个成员国想要退出。
“一人一票”,至少在西方民主社会,已然成为公理。
他说,世界上最大的两个民主国家之间的关系“对于建设21世纪是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