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45岁,身材丰满,在工地旁边开了个理发店,我发现工地干活的男人,真是饥不择
我今年45岁,身材丰满,在工地旁边开了个理发店,我发现工地干活的男人,真是饥不择食我姓王,大家叫我王姐,店就挨着板房,三张铁椅,墙上海报褪得跟盐碱地似的。我男人走了五年,在工地上出事,钢筋砸下来的那天,他还跟我说封顶了带我拍新照店里的生意不算火爆,却也从没断过人。来理发的大多是工地的大工小工,他们顶着一头汗渍和灰尘,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王姐,剃个短寸”。我手底下的剪刀咔嚓作响,耳朵里却没闲着。他们聊工头的抠门,聊老家的婆娘孩子,聊哪个工友昨天又被钢筋磨破了手。有人会借着低头理发的功夫,偷偷瞄一眼我的身段,嘴里还说着没分寸的玩笑话。换做旁人,怕是早把剪刀一摔撵人了,可我不能。我太懂这些男人的难处了,背井离乡钻进钢筋水泥里讨生活,白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守着空荡荡的板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们嘴里那些荤话,那些带着试探的眼神,算不上多规矩,却也没藏着多少坏心眼。不过是心里憋得慌,想找个由头活络活络气氛。前几天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工,理完发磨磨蹭蹭不肯走,红着脸塞给我一把野花,说是工地旁边坡上摘的。我没戳破他的窘迫,笑着收下了。他扭头跑开的时候,我看见他后颈的汗渍印出了白花花的盐圈,那模样,像极了当年刚进城打工的男人。也有上了年纪的老工,理完发会坐在椅子上多歇会儿,絮絮叨叨说家里的孙子快上学了,得攒够学费才敢回去。他们的眼神里,没有半分轻浮,只有沉甸甸的牵挂。有人说这些男人饥不择食,逮着个女人就想凑近乎。可他们哪里是馋女人,他们是馋那点人间烟火气,馋几句热乎的家常话。我从不跟他们计较那些没分寸的玩笑,递上一杯凉白开,听他们吐吐槽,再笑着把他们打发走。这小小的理发店,成了他们疲惫生活里的一处歇脚地。板房旁边的梧桐树落了又绿,我的剪刀磨了一次又一次。来理发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不变的是他们身上那股子拼劲和藏不住的孤独。我知道他们嘴里的“饥不择食”,从来都不是欲望的驱使,而是一群男人在异乡的漂泊里,对温暖的一点渴盼。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