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市场浪费了不少时间。不过,股市最终还是意识到了全球金融家面临的威胁。
货币的匿名特性使其成为一种糟糕的机制,不善于将金融家的行为朝有利于社会的方向引导。
金融家们凭空创造了信贷,却回避了作为创造者的责任。
不论规模到底多大,这些随时准备跨境投资的主权财富基金都让金融家们寝食难安。
那时候没有使财政人员感到麻烦的公共收入和公债的复杂制度,因此也并不存在感到此种麻烦的财政人员。
如果你认为税收体系是不公正的,责怪创造它的人吧,别责怪从中获利的金融家。
此不愿允许访问外部融资的主要原因似乎是控制厌恶(克雷西,1995年)。
虽然看上去这只是一个金融家及他们拿着高薪的税务律师感兴趣的技术问题,但它还具有更广泛的意义。
但对于媒体集团以及金融家而言,行动起来适应网络时代的时机从未如此重要。
但没有任何一个方案或策略可以让除了一帮子金融家们外的任何一个人满意。
业界或许担心风险,然而他们似乎并没有这样行动。
换句话说,这是动员金融家们反对救援他们引发的危机的受害者:无家可归的人。
而谁应该对这次危机负责,在小罗斯福看来也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金融家。
金融家很珍惜这些奖杯,他们把这些奖杯放在专门的盒子里展示或者至少把它们放在办公桌的显著位置上。
毫无疑问,大多数经济学家都认为政策制定者、金融家、创业者应该更好地倾听他们的预测和观点。可是对于信贷危机,哪里有过广为人知的预测?
1929年10月,当道琼斯指数在短短的几天之间就暴跌50%时,原本富有的金融家们甚至要赔掉他们的衬衣。
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投资家之一巴菲特向美国银行投资50亿美元。
伦敦金融城的市长每年都要举行一次“正式的宴会”,招待那些顶尖的金融家们,地点是在他的办公场所MansionHouse。
拥有令人瞩目的高收益信贷,对于金融家来说,洛杉矶也许是个让人咋舌的天堂。
试图从企业家中挑选出金融家不愚蠢的:最终会两败俱伤。
相反,这群重要的金融家呼吁设立一种类似于传统金本位的新的储备货币。
所有这些古代文明可能在侵华的日本、欧洲和美国金融资本家的压迫下丧失殆尽。
在这项安排下,第三方可能需要为有关交易融资,而融资机构则要评估当中涉及的信贷风险。
对于信心满满的非洲金融家来说,这只是即将到来的经济繁荣期的前奏而已。
其结果很可能是一个即将推出的美国军政府逮捕数千名突出的金融家。
过去华尔街拥护民主党,其原因也许是金融家在社会问题上倾向于自由派。
在冰岛和爱尔兰,公众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应对金融家们的愚蠢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