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已经出版了大批的相关图书。”布莱尔先生说道。
当时布莱尔领导的党也是士气低沉,党内大部分人认为不应该向选民屈服。
尽管其政治才能和据称支持欧盟的观点,布莱尔从来不是欧洲舞台上一个自在的操作员。
布莱尔先生在伦敦告诉记者,对侯赛因萨达姆的判决,是一个对该“纯粹恐怖”政权的回顾。
虽然布莱尔仍然试图讨好大众,试图不触怒任何一人,他却说该报道“对于它所推崇的体制给出了强有力的理由”。
布莱尔说,他将把所得收益捐给一个惠及英国部队的慈善机构。
毕竟布莱尔已经明确表示过,他打算在大约一年后离职。
有些事情虽然不易检验,但却同样重要,这就是布莱尔先生通过一些途径帮助英国成为一个更为宽容、更加国际化的国家。
但几个月来,布莱尔先生同白宫的关系一直不好,这已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即使布莱尔当选欧盟主席,只要出书“与他的本职工作无关”,欧盟规则对此并无限制。
布莱尔先生,一个新的天主教皈依者,声称信仰是一种驱使人向善的力量,而驱逐宗教信仰的努力是无用的。
布莱尔说,他把这个裁决看成是一个乐观的标志:萨达姆因为对他自己的人民所犯下的罪行而被伊拉克的法庭判决有罪。
当然,政治家当具有一定历史知识。轻视历史会带来危险(布莱尔既是明证)。
布莱尔不止一次指出,现代社会中首相的角色就像公司总裁一样。
布莱尔说他认为这是乐观的迹象,因为是在伊拉克的法院萨达姆为他对自己人民所犯的罪行受审。
同时,她的丈夫一直在使用“改变”一词,好像他在大选中击败了布莱尔。
就捐赠本身而言,布莱尔先生现在相当富裕,因各种演讲、咨询以及诸如此类,他获得巨额资金。
第三,理事会主席的职位可能截然不同于布莱尔对此的想象。
布莱尔先生据说告诉过他的朋友,在2006年的一次偶遇中,布朗先生“不停的咆哮说我毁了他的人生”。
因此如果欧洲以外的某人搜寻那个电话号码的话,一点也不清楚这是否会是布莱尔的电话号码。
布莱尔正确地提出疑问:一成不变得服务于社会利益是否才是最好的。
不像美国人,英国人在伊拉克战争之前就被告知了很多信息,布莱尔在这次调查中又说了很多。
如果布莱尔出任欧盟理事会主席,彭定康重返欧盟政坛第一线的期盼将会落空。
这一小型的叛变虽以平手告终,但是最终缩短了他的政治寿命。
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巴尔干人民似乎非常安逸——如果说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看,至少布莱尔是这么认为的。
和普遍认识相反,在不幸之源伊拉克问题上,尽管当前国人对布莱尔先生的批评异常刻薄,但历史会给他一个更公正的评价。
布莱尔清楚,如果他想重返公职第一线,就必须做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