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对此表示赞同,因为她认为这位先生值不得享受据理反驳这种恭维。
“我想,”埃丽诺说,“你要是对他了解多了,准会喜欢他的。”
对她来说,只要爱德华看上去和蔼可亲,对她女儿一片钟情,而埃丽诺反过来又钟情于他,那就足够了。
埃丽诺越来越同情上校,因为她有理由猜想,他已经感到了失恋的痛苦。
在若干时间内,埃莉诺只能抚慰妹妹的悲痛,缓和她的震惊,抑止她的愤懑。
埃莉诺领略到的,不是语言本身,不是布兰顿上校的自白,而是她母亲的活跃想象力为此事所作的逼真的润色。
玛丽处在目前的精神状态中,埃莉诺不难从她那儿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任何许诺。
然而,ELINOR测试尚未被用于诊断甲型H1N1流感,Melo的研究组说他们无法获取病毒样本。
埃丽诺,要是我对他的称赞与你对他优点的认识不尽一致,请你不要生气。
埃莉诺一言不发。她的把握告吹了,但她的自制并没有一起告吹。
爱德华道别时,对埃丽诺和我不加区别,都像亲兄长似地祝愿一声。
埃莉诺为同情爱德华而心中绞痛,他顶住了母亲的恐吓,为的却是一个不可能报偿他的女人。
至于马厩,只要有个棚子就行。随后埃丽诺大胆地表示,从一个自己并不了解、或者至少是最近才了解的男人那里接受礼物,她怀疑是否恰当。
埃丽诺不用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之所以少言寡语,只是因为她性情稳静,和理智毫无关系。
至于埃莉诺的痛苦表情,她正忙于计量她织毛毯所需毛线的长度,一点儿也没有看到。
第二天早晨,埃丽和玛丽安一起散步的时候,玛丽安告诉了她姐姐一个消息。
埃莉诺立刻洞悉了药剂师心中的全部恐慌——还不止是全部,并提议另请高明。
“不,”埃莉诺回答,最富感情地敏感到每一个新的细节都有助于说明露茜说的是真话。
埃莉诺看到并且怜惜她的才能遭到了忽略,如果她受了教育,本来可以变得很高雅的。
埃莉诺尽管怜悯他,但对他的告辞愈益迫不及待。她说:“喂,先生,这就完了吧?”
若是依照她自己的愿望,为了使孩子们过得舒适,她还是要留下这辆马车,怎奈埃丽诺考虑周到,只好依了她。
亲爱的埃丽诺,你想想看,在这丘陵草原上骑马飞奔,该有多么惬意啊!
“哎,埃丽诺,”她嚷道,“我想告诉你玛丽安的一个秘密。我敢肯定,她不久就要嫁给威洛比先生,”
埃丽诺并不能非常轻易地从刚才陷进的恐慌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