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当然不仅是有多少钱得到了保障,更在于储户如何才能快速容易的取回自己的存款。
岁月老化处理并不是让人在现在感知到未来的唯一技术。
随着中国央行收紧货币政策,该行赢得普通储户的难度增大了。
由于继续指望储户承担所有投资风险在政治上不可行,因此必须保证一定的收益。
那些在货币进行强制兑换之前没能将钱从银行取出的储户不会乐意拿到贬值的货币。
其中一个原因就在于人们把钱留在手中的愿望十分强烈,以至于他们不要求未来的高收益。
日本储户会在退休的时候把债券卖掉,而由于更年轻的劳动者没有那么多,他们的储蓄不足以填补这个空白。
第二个问题是如果竞争成本高,银行能吸引多少存款。
如果我们大家都争当储蓄者,全球经济就会更明显地向保护主义和衰退倾斜。
储户把可能很快就会动用的钱存入银行,而银行有效地创造出它们借出的资金。
他们争论的核心在于相信亚洲的储蓄者和美洲的消费者之间肮脏的交易。
他说,这是因为日本的大部分国债是由国内投资者持有的,而日本家庭都大量储蓄。
利率并未上调,但储蓄者表现得好像已经上调了。
若中国投资被私人部门资本流出抵消,那么中国只是替代了本可由欧洲储蓄者提供的融资。
我不允许他们在墙上贴画报,所以他们的最新的爱好全都储存在了电脑里。
随着通货膨胀开始抬头,储户可能将再次面临实际利率为负的前景。
许多储户声称相对于银行里的存款,现在更喜欢金库里的黄金。
通过把交易成本降到足够低来使迎合小额储户变得可行很困难。
而美国和其它国家的财政刺激政策,只能给储蓄盈余国提供某种暂时的慰藉。
此举将深化中国金融市场,提高经济效率,同时为居民储蓄资金提供投资渠道。
这对储蓄者来说更公平;设置上限也鼓励保险公司开发更多能够填补个人负债的产品。
准备金要求上调和贷款配额的实行,束缚了银行在储蓄大增之际的放贷能力。
这对美国财政部来讲是个好消息(对国会那些在赤字基础上做开支的人也一样),但对中国的工人和银行储户来说也许就不是什么好消息。
外国储户的资本决堤而入推升了政府债券的价格,压低了利率并抬高了楼价。
过去日本家庭是世界最大的储蓄者之一,最终的结果是国家有着巨额的贸易盈余,但这种局面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