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本报围绕二十四个或许会被称作德国精英的柏林人,展开了一项非科学的调查。
他那弹痕累累的尸首躺在大墙东边,无人问津;墙西边的人们向对面高喊“刽子手”以示抗议。
这项宣布一经发出,柏林人立即带上槌子和凿子开始拆墙。
就在柏林人冲向柏林墙的夜里,警察和军队的领导人却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几个小时之内,数以千计的东柏林民众就在柏林墙的关卡处排起了长队。
在墙倒第二天,西柏林和东柏林人穿过一个边检站。
去年夏天当他作为总统候选人造访欧洲时,20万柏林人热烈的欢呼声把他捧上了天。
两万多名柏林夜以继日,以建立一个额外的美国和英国飞机的着陆场。
墙被那些拿着锤子、凿子和其他能拿在手里的工具的柏林天使们拆了。
这幅图中,东德市民在穿过查理检查站时,受到西德人民鼓掌喝彩。
一百万以上的移民者已经取代了于19世纪90年的死亡或者离开的柏林人。
西柏林的人群等在柏林墙的另一面,拥抱着陌生人,打开香槟庆祝那景象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与冷漠的柏林人不同,Dortmund的普通百姓也加入到游行中。
他们回忆某一天的时候会说:“那是在那墙架起前一个月的事。”这座墙已经成为路标。
一个东德特拉班特通过查理检查站传递到西柏林车长排的热情迎接西柏林人。
他们蜂拥而至,欢呼着、叫喊着,和在墙另一边同样欢呼雀跃的西柏林市民相见。
50年前,柏林市民一觉醒来,发现一道屏障穿城而过。
柏林人将继续在咖啡店里或是咖啡摊位上表现他们的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