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网页还发起讨论:一个有关奥斯威辛纪念馆和Facebook的主题。
奥斯威辛没有什么新东西可以报道。这里天气晴朗,树木青青,门前还有儿童在打闹、嬉戏。
曾经的纳粹灭绝营,现在成为了奥斯维辛博物馆,每年接收十几万的游客。
你一旦厌倦了你那些特殊的囚犯们,他们就都会跟着下一波人回到奥斯维辛集中营,这也是事实吗?
这就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不管怎样结果都不会好到哪儿去,但在奥斯威辛你就非得做出选择不可。
凯尔泰斯少年时在奥斯维辛集中营被关押了一年之久,后获救回到祖国匈牙利。
“奥斯威辛的展览不再像以前那样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他继续说。
我从一个在奥斯威辛集中营活下来的女士那里学到了这个。她是少数的幸存者之一。
一个专家委员会却视其是历史学家自奥斯威辛审判就开始的赎罪与反省的一种延续。
并不出人意料,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这个家庭再访奥斯维辛而开心。
毒气室在奥斯威辛我是在战后重建作为纪念,但没有门在其门口。
1945年1月从奥斯威辛集中营里解放出来的儿童。
在他的工厂,没有人会被殴打、杀害或遣送死亡营(像是邻近的奥斯维新)。
于这个星期推出的Facebook网页,是该博物馆网站更具互动性的一个延伸。
二战结束后不久,德国批评家阿多诺宣称:「在奥许维茨(集中营)后,写诗便是野蛮。」
如今他很高兴能够允许简说服自己一起旅行去奥斯维辛。
有些人祈祷,但是那些被关进集中营之前就曾祈祷的人会说:‘只要奥斯维辛存在,就不会有上帝。’
门格尔利用奥斯威辛集中营作为继续他研究遗传学的机会,他好利用犯人进行人体实验。
艾萨克-赫尔德于二战结束三年后出生在德国一座难民营里。母亲在奥斯威辛集中营(Auschwitz)里幸免于难。
在共产主义体制下,奥斯威辛作为一尊缅怀波兰政治犯的国家纪念碑而存在,他们是这个集中营的第一批受难者。
每一个访问奥斯威辛的人都会记得那里的头发:它们差不多有两吨重,堆起在玻璃隔板后比一个人还高。
现今负责传承这个集中营宝贵遗产的管理者强调奥斯威辛需要更进一步的建设。
对于奥斯威辛的负责人来说,毒气室是一个受欢迎的革新。
奥斯威辛集中营纪念馆不是第一个出现在Facebook上与大屠杀有关的组织。
我并不想对这本书的梗概大做解释,在这里,仅陈述一个关于弗兰克医生的事实--他是二战期间奥斯比次市的一位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