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测这位假想的读者,是通常被认作精通阿拉伯哲学的那种人。
半年来,自从阿拉伯人开始摆脱他们受压制的噩梦,情形有好有坏。
很可能像代数的技巧一样,“零”的概念也是通过阿拉伯人传入西方。
阿拉伯人不得不考虑到这一点,即未来的美国总统可能寻求与伊朗和解。
同时正如本期特别报道所指出的那样,阿拉伯人在拥有自由抉择的机会时究竟会选取怎样的未来也远未明晰。
无论他们多么不喜欢伊朗的这位神学老师,他们更不原意看到美伊战争。
理论上,这些领土曾有可能用于和阿拉伯国家换取和平,但这样的和平从以色列建国开始一直被阿拉伯国家所拒绝。
总之,可悲的是,由于与某位因入侵伊拉克而广受阿拉伯世界鄙夷的总统相联系,民主事业也变了味道。
如果问到他们欣赏哪些领导人,一代代的阿拉伯人都会为那些旗帜鲜明地反对美国及其盟友以色列的人喝彩。
假如阿萨德能够对本地区的其它国家领导人和阿拉伯同胞做出让步,其结果将更为理想。
欧洲人、非洲人,尤其是阿拉伯人,对北美洲商人在交往中的直率作风感到不快。
在北方省份尼尼微,逊尼派阿拉伯人则从库尔德党派手中夺得了一些席位。
达尔富尔的冲突往往被描述成种族间的仇恨,马背上的阿拉伯人与黑人平民和叛军间的争斗。
几乎每三个阿拉伯人中就有两个30岁以下的,只有撒哈拉以南非洲能够超过这个比例。
他们引述欧盟的一份报告,指责以色列试图针对阿拉伯人改变耶路撒冷地区的人口组成。
那时候安拉(Allah)并非上帝的阿拉伯名字,因为阿拉伯人信奉很多神灵。
与本周布什所讲的截然相反,美国在为其它阿拉伯国家树立一个民主国家典范——伊拉克——的美梦早已破灭。
阿拉伯人将不再被当作美国帽子里按要求被拽出的兔子。
奥巴马早些时候信心满满,今年六月,他在开罗对穆斯林和阿拉伯国家发表了一篇斩钉截铁的友好声明,但这种动力,现在也开始减退。
还有一个错误是夸大阿拉伯人想要参与政治的程度。
在中东,随着阿拉伯人与犹太人之间的冲突似乎深化,我们看到了这种情形。
但是他们都认为,阿拉伯人现在已经能够在宗教方面采取宽容的态度了。
但最近,观察家说,总理埃尔多安似乎是在寻求与以色列关系的成本与阿拉伯人的影响。
他说:“我坚信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之间必将实现和平,我不相信和平努力是没有希望的。”
德黑兰国内经济表现消沉,它通过挑战海外的敌人(逊尼派、以色列和西方)来支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