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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仁勋吓唬特朗普:中国干2天,顶我们瞎忙3年,你告诉我怎么赢?

“你想想看,中国一周能干完的活,在美国要拖成几年,你让我怎么跟他们比赛?” 黄仁勋最近跟华盛顿那帮决策者聊起人工智能,
“你想想看,中国一周能干完的活,在美国要拖成几年,你让我怎么跟他们比赛?”

黄仁勋最近跟华盛顿那帮决策者聊起人工智能,话说得一点不客气,几乎是当面泼了一盆冷水。 那次他在美国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做对谈,讲的不是下一代芯片有多快,而是一个扎眼的现实:在美国,要从一块空地变成一座能跑大模型的数据中心,审批、环评、电力接入、施工一串流程走下来,三年都算顺利;而中国,一旦下决心,修路、拉电、盖机房,时间常常是按“天”去算的。疫情暴发时十几天就能把医院拔地而起,这种动员速度,让他直说“难以追赶”。

在他的眼里,AI不是飘在云端的一堆代码,而是一整座五层“金字塔”:最底下是电力,其上是芯片,再往上是机房和网络,然后才是模型和最终的应用。美国今天的问题,恰恰卡在最下面两层——能不能供得起电,能不能迅速把厂房和数据中心盖起来。 这边口口声声要制造业回流,要在本土建晶圆厂、算力基地,可算下来才发现,电网老旧、环保听证会拉得极长,当地居民又担心噪音和能耗,项目一个个被拖在路上。黄仁勋提到,中国在电力储备和调度能力上,大概是美国的两倍。英伟达的芯片性能再夸张,插在没电的机架上,也只能当昂贵的装饰品——就像买了顶级跑车,却被堵在永远修不完的主干道上,油门再好也踩不下去。

比电力和钢筋混凝土更让他在意的,是人和围绕人的生态。很多美国人习惯把中国贴上“只会模仿”的标签,可在半导体和AI这种对工艺、工程要求极高的领域,低估对手基本等于自欺欺人。现在全球做AI研究的人里,差不多有一半是黄皮肤面孔;近年的统计还显示,新提交的AI相关专利里,大约七成都来自中国。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最尖端的大模型上,美国也许还能领先一段时间,但在开源模型和具体行业应用上,中国正在靠数量和落地速度堆出一个新的优势。各种开源框架、模型、工具在国内被不断改造、组合,用进工厂、金融、政务、零售,无数工程师在一线边干边调。对初创公司和高校来说,如果没有开源,根本活不下去;而中国恰好是现在最卖力推动开源的一批玩家之一。

美国这边还在琢磨怎么把“高端技术圈起来建围墙”,生怕别人学走秘方;黄仁勋看到的,却是另一种剧情:墙内创新节奏被拖慢,墙外中国工程师拿着公开的算法和论文,一点点把它们变成流水线上的生产力。真正决定胜负的,并不是谁的模型跑分高一点,而是谁能让更多行业、更多普通公司用得起、用得上AI。 二十年前的互联网就是这样。协议、系统大多出自美国,但移动支付、即时配送、线上线下融合这些玩法,却在中国被做到了极致。到了今天的AI时代,类似的画面可能会再次出现,而且节奏更快、规模更大。

有意思的是,如今身价和市值都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黄仁勋,本人却活得像个随时要被淘汰的小创业者。他坦承自己几乎全年无休,凌晨四点起床回邮件,节假日照常开会。支撑这种高压节奏的,是一种深植骨子里的“随时可能翻车”的警觉。 九岁那年,他被送到肯塔基的一所寄宿学校。那里环境粗糙,同学动不动就带刀打架,他每天的工作是把学校所有厕所打扫干净。那种在社会底层摸索、完全没有安全感的童年记忆,让他到今天仍然觉得,公司离破产永远只有“一个月”的距离。他在斯坦福跟学生说过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希望你们经历足够多的挫折,因为只有真正尝过失败边缘的滋味,人才会被迫进化。

也正因为他是从这种“地狱难度”里爬出来的,对“效率”和“执行”这几个字,他的体感远比一般人更敏锐。当他看着美国一个数据中心项目被审批文件拖得寸步难行,再对比那个自己熟悉的、说干就干的中国,他的焦虑感自然会被放大到整个国家层面。 在他的描述里,中美之间这场AI竞赛,早就不是几家公司的对撞,而是一场国家动员能力的较量。美国掌握着最先进的芯片和算法,是手里握着利刃的战士,却背着一副老旧的盔甲,还经常被电力短缺拖住脚步;中国的刀也许暂时没那么锋利,但盾牌扎实,体力充沛,后方还有一大群工匠日夜加班打磨新武器。

对美国来说,这很可能是一场“技术指标领先,却未必能笑到最后”的比赛。输赢未必取决于谁的演讲更动人,也不取决于谁喊的口号更响,而是取决于谁能在真实世界里铺下更多电缆,多建几座变电站,多拉起几排服务器机架。 这些东西,不谈意识形态,只听物理规律。电够不够、网稳不稳、工程队干得快不快,比任何公关稿都诚实。无论是企业,还是国家,都在同一条没有终点线的赛道上奔跑。最后谁能活到下一代技术彻底成熟,只能交给时间去做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