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最大的遗憾在于,拥有超过800万平方公里的广阔国土,但美国icon却宁愿把世界工厂设在遥远的中国,不愿意开在自己更近的巴西。巴西的工业总产值还不到中国的零头,现在连墨西哥icon的工业规模也快赶超巴西了。 谁能想到,坐拥850万平方公里国土、铁矿储量全球第二的巴西,工业会憋屈到这份上?里约热内卢郊外的工业区里,58岁的企业家卡洛斯守着他的汽车零部件工厂,眉头就没舒展过。上世纪90年代,他从父亲手里接过这家工厂,当时巴西汽车业正红火,通用、福特都在本地设厂,订单排到半年后。“那时候工人三班倒,工厂门口的小吃摊都能赚得盆满钵满。”卡洛斯掏出老照片,照片里的厂房灯火通明,工人们脸上满是干劲。可现在,他的工厂只剩下200多名工人,不及巅峰时期的三分之一,“美国车企宁愿从中国进口零部件,哪怕运费贵一倍,也不愿用我们的货”。 不是巴西没机会。2001年中国加入WTO时,巴西曾是全球资本眼中的“潜力股”。当时美国商会多次提议,把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巴西,毕竟距离美国本土更近,物流成本更低。可巴西偏偏卡在了“临门一脚”——里约到圣保罗的高速公路坑洼不平,集装箱货车跑一趟要两天两夜,而中国的高速公路网早已四通八达;巴西的电力供应常年不稳定,工厂每月至少停电3次,而中国的工业园区能保证24小时不间断供电;更要命的是政策摇摆,前总统卢拉大力扶持制造业,可继任者却砍掉补贴、提高关税,外资企业刚投的钱就打了水漂。 卡洛斯就吃过政策变动的亏。2018年,他贷款引进了一条自动化生产线,想为特斯拉供应零部件,结果新政府上台后突然提高工业用电价格,生产成本暴涨30%,订单直接被特斯拉转给了中国厂商。“中国厂商不仅能按时交货,质量还更稳定。”卡洛斯无奈地说,他去中国考察过,深圳的工厂里,从原材料加工到成品组装,一条产业链全搞定,而巴西的工厂连个合格的螺丝都要从阿根廷进口。 巴西的工业困境,根源是“资源诅咒”下的路径依赖。坐拥全球四分之一的热带森林、全球第二的铁矿储量,还有大片肥沃的黑土地,巴西躺着就能靠出口铁矿石、大豆、咖啡赚钱。上世纪70年代,巴西曾尝试工业升级,搞过汽车、钢铁、石化产业,但大豆和铁矿的出口利润实在太高,政府和企业都失去了耐心。“卖一吨铁矿的利润,比造十台洗衣机还多,谁愿意费心搞技术研发?”圣保罗大学经济学教授费尔南多直言,这种“躺着赚钱”的模式,让巴西错过了工业升级的黄金二十年。 反观墨西哥,之所以能后来居上,恰恰踩中了美国供应链调整的节奏。墨西哥紧邻美国,劳动力成本比巴西低20%,更重要的是,北美自贸协定让墨西哥产品能零关税进入美国市场。2023年,墨西哥接收的外资制造业项目比巴西多三倍,通用、丰田都把新能源汽车工厂建在了墨西哥,而巴西只能眼睁睁看着订单流失。更讽刺的是,巴西出口的铁矿石,大部分都运往了中国,被中国的钢厂炼成钢材,做成汽车、家电,再出口到全球——巴西成了中国工业的“原料供应商”,自己却没能分到产业链的一杯羹。 普通巴西人的生活,早已被工业薄弱的现状影响。圣保罗工业区的工人玛利亚,在服装厂工作了15年,月薪始终徘徊在3000雷亚尔(约合人民币3600元),“工厂订单越来越少,我们每月都要担心被裁员”。她的儿子大学毕业后想进制造业,却发现巴西几乎没有高端制造业企业,最后只能去农场做管理员。“中国工人能在现代化工厂里拿稳定工资,我们却只能靠老天爷赏饭吃。”玛利亚的语气里满是羡慕与无奈。 美国选择中国而非巴西当“世界工厂”,从来不是偶然。中国有完整的产业链条,从原材料加工到零部件生产,再到成品组装,能实现“一站式”生产;有完善的基础设施,高速公路、高速铁路、港口码头互联互通,物流效率全球领先;更有稳定的政策环境和勤奋的劳动力,让外资企业能安心长期投资。这些优势,是巴西多年来一直没能补齐的短板。 工业强则国家强,这是被历史反复证明的真理。巴西的遗憾,不在于国土不够大、资源不够多,而在于没能摆脱“资源诅咒”,没能坚持工业升级的长期主义。中国的工业成就,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几十年如一日深耕产业链、完善基础设施、稳定政策环境的结果。未来,巴西若想扭转颓势,必须打破路径依赖,把发展工业放在优先位置,否则只会在全球产业链中越来越边缘化。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