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去年意外怀了四胞胎，分娩时全家人都紧张，就怕生了 4 个男孩。手术结束，手术室门一开，突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上前询问，老公激动的上前问医生。医生说两男两女！ 去年秋天，我去医院拿体检报告，撞见隔壁诊室的小夫妻抱着B超单哭。 后来才知道，是小敏怀孕了，可单子上写着四个孕囊——四胞胎，医生说概率比中彩票还低。 从那天起，她家就没消停过。 小敏老公每天下班就往母婴店跑，回来蹲在地上算，尿不湿要四包起买，奶粉得按箱囤，连婴儿床都得定制上下铺。 婆婆更绝，把老房子的沙发卖了，说腾地方放婴儿围栏，结果半夜偷偷抹眼泪，跟小区阿姨念叨：“四个要是都是小子，以后娶媳妇得备四套房，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去工地搬砖。” 今年开春，小敏肚子大得像揣了个篮球，走两步就喘。 产检时医生说胎儿有点缺氧，建议提前剖，定了个周一的日子。 那天凌晨三点，小敏被推进手术室，全家人挤在走廊里。 婆婆攥着佛珠，嘴唇念得发白；小敏老公背对着我们，肩膀一抽一抽的，手里还提着给小敏准备的保温桶，粥都快凉透了。 手术室的灯亮了四个多小时，期间没人敢大声说话，连保洁阿姨拖地都放轻了脚步。 突然，“咔哒”一声，手术室的门开了条缝。 所有人都猛地站起来，又齐刷刷停住，没人敢先动。 还是小敏老公反应快，往前冲了两步，又突然顿住，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怕自己手心全是汗，握到医生手不礼貌。 医生摘下口罩，朝我们这边笑：“都别紧张。” 小敏老公声音都抖了：“医生，孩子……都好吗？” “好得很，”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凑了个‘好’字。” 走廊里静了三秒，然后“哇”的一声，婆婆一屁股坐地上哭了，边哭边拍大腿：“我就说我家祖坟冒青烟了！” 小敏老公腿一软，后背靠在墙上，手里的保温桶“哐当”掉地上，小米粥洒了一地，混着消毒水的味道，竟然有点甜。 后来我去病房看小敏，四个小小的襁褓并排放在婴儿车里，每个都攥着小拳头，像四只刚出壳的小鸟。 小敏老公蹲在旁边，拿棉签蘸着水给孩子擦嘴角，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 他说：“以前总怕四个男孩压力大，现在才明白，不管男女，只要他们平平安安的，咱家以后吵吵闹闹的，才叫日子呢。” 走廊的窗户透进阳光，照在婴儿车的小花被上，暖烘烘的。 原来啊，生活有时候会突然塞给你一个大难题，可等你咬着牙接住了，才发现那难题里，藏着最软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