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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6月,内蒙古一位农妇在家等待丈夫归来。等丈夫进门后,农妇刚准备去给丈夫

1988年6月,内蒙古一位农妇在家等待丈夫归来。等丈夫进门后,农妇刚准备去给丈夫盛饭,只见丈夫将门反锁后把她拉入卧室,然后压低声音对她说:“我们发财了”。   很多时候,埋藏在岁月尘埃下的真相,结局往往大相径庭,有的宝贝在地下沉睡两千年后重见天日,成了光耀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有的人却要在光鲜亮丽的躯壳里自我埋葬,从那个西伯利亚的野性少女,一步步熬成早已干涸的“贤妻”。   内蒙古的田野上,锄头撞击硬物的“叮咚”声打破了农忙的枯燥,农民辛民山本以为又是哪块惹人厌的砖头,谁知那一锄头下去,翻出来的竟是个沉甸甸的金疙瘩,这物件在阳光下金光闪烁,根本不像那种容易生锈的铜制品。   两口子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跳,也顾不上干活了,小心翼翼地把这来路不明的“宝贝”捧回家,又是擦拭泥土,又是对着光仔细瞧,只见金牌面上赫然浮现出一幅生猛的画面:一只老虎正凶狠地与一只狼缠斗厮杀。   若是把这画面放到两千多年前的战国晚期,那正是匈奴贵族金器里最常见的图腾,象征着原始的征服与血性,但在另一个时空里,名叫芬娜的俄罗斯姑娘,却不得不把自己生命里的那股“虎狼之气”彻底阉割。   那个曾经在零下几十度的乌拉尔机械厂做苦工、每天干足十小时还有力气微笑的孤儿不见了,自从她踏上那列归国的火车,虽然距她离开苏联才短短三年,但那个带有西伯利亚气息的名字已被剥夺,取而代之的是公公钦定的“方良”二字。   规矩方正,贤良淑德,这成了套在她身上无形的模具,在辛民山和妻子为了金牌提心吊胆的夜晚,他们选择相信家里那个见多识广的“二叔”透过老花镜的打量,二叔一语道破了金牌的来历:这是文物,还是匈奴人的东西。   而在那个显赫的东方家族里,蒋方良连怎么做人都得重新学,自行车车篮里不再只是生活的琐碎,还压着必须死记硬背的《三字经》她操着带有俄语腔调的宁波话在这个家族里小心试探,甚至因为祭祖时少磕了一个头就被长辈呵斥到躲在房里痛哭。   对于辛民山夫妇来说,当专家鉴定出这块长13.8厘米、重225克的金牌确属国宝时,选择虽然艰难却也干脆一一上交国家,这不仅换来了锦旗和奖金,更引出了考古队的一场惊喜挖掘,原本以为只是个孤零零的金牌,没成想顺藤摸瓜,竟在地下挖出了一个贵族的藏窖。   那里面的辉煌简直让人炫目:406件红玛瑙串珠、388件绿松石串珠,还有金耳坠和玛瑙饰品,数不清的宝物证明了这块土地曾经主人的显赫身份,可蒋方良的“藏窖”里,藏着的却是无数吞进肚子里的委屈与玻璃渣。   当婚姻的裂痕因为政治的脏水和丈夫的出轨而显露时,她没有像那块金牌上的野兽一样去厮杀,而是像个苦行僧般选择了沉默,1941年的夏天,那是她情绪唯一一次决堤,得知女秘书章亚若怀有身孕,手里的茶杯被狠狠摔碎。   可这一瞬间的发泄后,看着镜中那个面目狰狞的自己,她怕了,她迅速蹲下身去收拾残局,仿佛要连同那个真实的自己一起扫进垃圾堆,为了维持这份体面,她学会了一种近乎自虐的宽容。   给孩子缝补衣服时,针尖扎进指肉,冒出血珠,她却只盯着那点红发呆,似乎痛感神经早已麻木,面对丈夫外室产下的双胞胎,她甚至还能一边用“家就像摔碎的碗,粘粘还能盛饭”来自我洗脑,一边托人给那两个私生子送去婴儿衣物。   至于那个她曾经唯一的爱好高尔夫球,仅仅因为丈夫一句“影响不好”球杆就被永远锁进了幽暗的储藏室,时间是最公平也是最无情的裁判,那块描绘着虎狼之战的金牌,在2011年鄂尔多斯博物馆建成后,被毕恭毕敬地请入馆中。   享受着镁光灯的照射,成了当之无愧的镇馆之宝,向世人展示着千年前的桀骜不驯,而那位早已失去锋芒的老人,在晚年活成了被困在岛上的囚徒,哪怕白俄罗斯明斯克市长热情邀请她回乡看看,这位外人眼里风光的高官遗孀。   竟然连路费都凑不齐,每个月只能靠着那点抚恤金度日,甚至连同她那个名为躁郁症的病历,也被家族为了颜面而死死捂住,直至生命尽头,辛民山当年发现的那处窖藏,即便不是古墓,也凭借无数珍宝留名史册。   而七十多岁的蒋方良,在病床上握着丈夫尚未冰冷的手,那半生的疏离感似乎才稍稍消融,她卑微地问医生,死后能不能和丈夫埋在一起,遗憾的是,结局早已写好。   丈夫的灵柩暂厝慈湖,等待着也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归葬,而她的骨灰,只能孤零零地安置在阳明山脚下,连同那个被她压抑了一辈子的西伯利亚少女,永远地沉寂在异乡的泥土里。 信息来源:经济日报:-06/14/content_244244.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