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单独待一会,梅利,”劳拉说着就走到了前门。“我掉了一只手套。”
甚至没能和卡巴顿跳一曲,劳拉不能肯定这是幸福还是忧伤。
他手伸向梅利,对她娇媚微笑,没有考虑劳拉,她让他领她进舞池。
天气冷得厉害,可是这热情的气氛却使劳拉感觉是到了家。
他是可以控制自己渴望的需求的,劳拉温柔而快乐的惊叫对他也是新鲜事。
我得挂电话了,孩子们回来了。我以后再打给你,好吧?朋友:好吧。再见。
劳拉没有完全信赖她,他开始谈论那些女人--他生活中遇到的女人,劳拉一点都不喜欢他。
诺拉在心里骂他是排气管,但不得不执行他的命令。
这是娜拉有生以来第一次认识了丈夫的庐山真面目:原来他是一个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伪君子,在这个问题上根本不把她的处境放在心上。
像劳拉一样,他习惯财富和地位,但是在化装舞会,他只是一个男人的地位。
莘济亚要叫劳拉的父亲周五早晨回家,因为他不愿意住下而离开工作太长的时间。
卡巴顿静静回忆着,最后劳拉的父亲开始活动他的双脚了。
“似乎我的大部分的生活都是接受他的愤怒,我不是出气筒,”劳拉不情愿地说。
我想该把地下室好好打扫一下了,孩子们把工具板子什么的丢得到处都是。比尔:好啊,叫杰克帮你。
乔治有时顽皮,但他诺拉笑了很多,她爱他,她总是很不错了。
“那是好事,”劳拉说。“我很高兴会对其有所贡献。当然其它也会。”
尽管她的那位老年朋友一句话也没说,一只苍老而疲倦的手慢慢地伸到柜台上。
他对她非常严格。诺拉的表演很好,除了一两个步伐之外。
索姆威勒临走前,抱怨劳拉诓骗了他,并发誓要报复。
娜拉很聪明,她找到了在复印机上重新使用旧纸的办法。
劳拉想在她失落而需要人宠爱的时候,正是在此时他们邀请她作客真是太幸运了。
这突如其来的事把娜拉吓慌了;她恳求托伐恢复柯洛克斯泰的职位,但却无济于事。
劳拉活该受那一巴掌,她父亲想要维持他的粗暴的行为。
几天后,在后面的长廊里,他拦住了梅利,直截了当问她是否有劳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