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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边一个男孩上高中,学习特别好,邻居请他帮上初中女儿补补课,两人偷吃了禁果,

我们这边一个男孩上高中,学习特别好,邻居请他帮上初中女儿补补课,两人偷吃了禁果,女孩儿家报案了,男孩结局可想而知。男孩叫李明,家住老城区的筒子楼里。爸妈都是工厂工人,平时忙着加班,就盼着儿子考个好大学。李明确实争气,从小学到高中,奖状贴满了半面墙,班主任说他考清北都有希望。 老城区的筒子楼,永远飘着饭菜混着旧木头的味儿。 李明家就在三楼,门楣上的“光荣之家”褪色了,旁边贴满的奖状却红得刺眼——从小学到高中,班主任拍着胸脯说,这娃考清北有戏。 爸妈是机床厂的双职工,每天踩着铃声出门,踏着月光回来,唯一的指望就是儿子能跳出这鸽子笼。 暑假刚过一半,对门张阿姨拎着袋苹果敲响了门:“小明啊,帮我家妞妞补补数学呗?她明年升初三,我实在没空管。” 李明没多想就应了。 妞妞刚上初中,扎着马尾,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解题时总爱咬着笔头发呆。 补课就在妞妞家的小书房,下午两点的阳光斜斜切进来,照得女孩耳后的绒毛都发着光。 起初是规规矩矩讲函数,后来会聊几句明星,再后来,李明发现自己讲题时,目光总忍不住往妞妞的手上瞟——她的指甲修剪得圆圆的,透着粉。 那天爸妈临时加班,妞妞家也只有她一个人。 讲到解析几何时,妞妞突然说头晕,靠在了李明肩上。 少年的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他闻到女孩发间飘来的洗发水香味,甜得让人发慌。 后面的事,像场失控的梦——窗帘被风掀起一角,桌上的练习册还摊着,圆珠笔滚到了墙角。 三天后,警车的鸣笛声划破了筒子楼的宁静。 张阿姨在楼下哭得几乎晕厥,李明妈当场就瘫坐在楼梯口,嘴里反复念叨:“怎么会这样?他还是个孩子啊……” 李明被带走时,只穿了件跨栏背心,手里还攥着半截没做完的物理卷子。 那些红奖状在警察的闪光灯下,忽然变得像一道道血痕。 这个夏天,筒子楼的蝉鸣都透着呜咽。 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开始的——是青春期无处安放的荷尔蒙,还是两个孤独灵魂的短暂依偎? 张阿姨说女儿吓得好几天不吃饭,李明爸蹲在派出所门口,把这辈子的烟都抽完了。 那个曾被寄予厚望的少年,最终以“涉嫌强奸罪”被立案调查,档案上永远刻下了污点。 其实,李明给妞妞补课的酬劳,张阿姨每次都塞双倍,说是“辛苦费”。 其实,妞妞的日记本里,画了好多穿着校服的火柴人,旁边写着“李明哥哥”。 其实,两家父母至今都不知道,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后,除了数学公式,还藏着多少无人知晓的心事。 当“好学生”的标签遇上“未成年”的警戒线,任何一丝偏差都可能万劫不复。 父母忙着给孩子攒学费,却忘了补上人生最重要的一课——什么是爱,什么是边界,什么是犯错后再也无法回头的代价。 那个贴满奖状的半面墙,如今空荡得像一张哭花的脸。 如果时光能倒流,李明还会接过张阿姨手里的苹果吗? 也许,所有的“如果”,都该从教会孩子说“不”开始——对冲动说不,对模糊的界限说不,对那些还没准备好的人生课题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