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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儿媳是出奇的懒,她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家务从不伸手,吃完饭碗一推就关门回屋!

我家儿媳是出奇的懒,她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家务从不伸手,吃完饭碗一推就关门回屋!我忍不住跟儿子抱怨!儿子却总为儿媳开脱,还说她工作忙压力大,每天通宵写策划!可我看她,明明早上起来还对着镜子描眉画眼,哪有半分熬夜的样子? 每天早上七点,我已经把粥熬得咕嘟响,阳光斜斜地爬过客厅地板,可对门卧室的门,总关得严严实实。 碗筷在桌上堆了小半天,她才趿着拖鞋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却径直走向洗手间——镜子前一站就是半小时,眉笔在脸上描得仔细。 我忍不住跟儿子念叨:“你看她,地不扫碗不洗,吃完饭碗一推就回屋,哪像过日子的样子?” 儿子正对着电脑敲键盘,头也不抬:“妈,她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天天熬到后半夜改策划,您让她多睡会儿。” 我撇撇嘴没说话,心里却犯嘀咕:熬夜的人哪有这么精神?眼下没黑眼圈,描眉画眼的样子,倒像是刚睡醒的悠闲。 直到那天凌晨两点,我起夜喝水,客厅灯亮着——她蜷在沙发上,笔记本屏幕的光映着她侧脸,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时不时揉一下太阳穴,眼下那片青黑,在暗处看得真切。 我悄悄退回去,想起早上她对着镜子的样子:原来那半小时描眉,是为了遮掉熬夜的疲惫,怕我看见担心? 我总盯着她没洗的碗、没扫的地生气,觉得她懒,是怕儿子一个人扛着家里家外的累;可我没问过她,那些关着门的时间里,是不是对着策划案改到想吐,是不是也想过赖在床上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把粥温在锅里,多煮了个茶叶蛋,轻轻放在她门口的小桌上。 后来儿子说,她那个策划拿了公司年度奖,奖金给家里换了台新洗衣机,说“妈腰不好,以后洗衣机动动手指就行”。 有时候,我们看到的“懒”,会不会是另一种藏起来的“忙”?那些没说出口的辛苦,或许就藏在她描眉的小动作里,藏在关上门的安静里。 现在早上七点,阳光照样爬过地板,对门卧室的门偶尔还是关着,但我知道,那门后或许有昨夜未熄的灯,和一份不想让我看见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