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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沈阳妇女黄淑珍带着3斤黄金来银行兑换。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出来她拿来的是

1980年,沈阳妇女黄淑珍带着3斤黄金来银行兑换。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出来她拿来的是纯度很高的工业黄金,立即就引起了警惕。 银行柜员管凤昆接过金块,手感沉甸甸的。 而且他注意到金块边缘有整齐的切割痕迹,色泽纯度极高,明显是工业用黄金。 “这成色,得99%以上啊。”他心中起疑,但是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办理手续。 与此同时,在银行角落,一个男子正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 而他是黄淑珍的丈夫关庆昌,沈阳六一五厂的生产计划科副科长。 其实这块黄金,已经在他家藏了整整十九年。 这是什么情况,贪污?还是啥?咱接着看。 1961年的中国,正值三年困难时期。 当时沈阳六一五厂接到一项特殊任务:冶炼从民间收集来的金银,好用于换取外汇购买粮食。 厂里给黄金代号“100号”,白银叫“200号”。 那时候在车间里,金锭银锭随意堆放,都是随便用个木箱简单封装。 当时厂里有个“老实人”关庆昌,是生产计划科副科长,平时待人温和,很得领导赏识。 然而没人知道,这个表面老实的中年人,曾经在伪满时期当过警备队上士。 他善于伪装,混入工厂后一直小心翼翼,而直到看见那些金灿灿的黄金,他内心的贪念被点燃了。 “想法弄点金疙瘩回来。”关庆昌对妻子黄淑珍说。 这个黄淑珍在电解车间工作,趁人不备时就偷拿一些金疙瘩带回家。 但关庆昌很快不满足于这些小打小闹。 整点大的啊,整这小不啦的有啥用。 于是就在1961年3月18日,周六傍晚,关庆昌开始了他的行动。 下班后,他先到厂浴池洗澡,还一反常态地主动和人说笑。 为了就是加深他们的记忆。 在六点半左右,他离开浴池,悄悄潜入仓库区。 凭借对厂区的熟悉,他顺利找到存放黄金的木箱。 “羊角锤撬开木箱时,心跳得厉害。”关庆昌后来交代。 之后他取出两块各重四百两的金锭,用绳子绑好挂在胸前,外面罩上雨衣。 尽管金锭沉重,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走出厂区。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回家藏好黄金后,关庆昌又赶到厂俱乐部跳舞,和熟人谈笑风生。 而这一连串行动,为他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周一早上,工人们发现黄金失窃。 当时厂包装组组长郭家惠立即报案,但现场只留下一把羊角锤和几个模糊的鞋印。 警方成立专案组,甚至出动警犬搜查,却一无所获。 而关庆昌凭借精心设计的伪装顺利通过排查。 当警方收集全厂职工的羊角锤时,他早已将自己的作案工具丢进了厕所。 风波过后,关庆昌反而因为“表现积极”更受重用。 然而真正的压力,现在才刚开始。 在盗窃得手后,关庆昌一家反而陷入了无休止的焦虑中。 “这金子就像烫手山芋,拿在手里怕烫,丢了又舍不得。”关庆昌后来交代。 这要是直接拿出去换,怕不是前脚露面后脚就被抓进来了。 当初光顾着偷回来,没想到这出。 他们尝试将黄金熔化重铸,却因技术不精差点引发火灾。 之后为了藏匿黄金,他们先后搬了三次家。 最让关庆昌难受的是父亲的态度。 当老人得知儿子盗取国家黄金后,气得一病不起,临终前说:“我们关家怎么出了你这个逆子!” 而黄淑珍也变得疑神疑鬼。 有一次关庆昌酒后打了她,她脱口而出:“你神气什么?忘了这些金子怎么来的了?” 听到这话的关庆昌顿时蔫了,竟然自己扇起耳光。 1980年,国家提高黄金收购价格。 此时的关庆昌觉得机会来了,可以来个浑水摸鱼。 于是决定让妻子先切三斤黄金去银行试探。 纯纯就是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脑子。 4月15日上午,黄淑珍抱着包有黄金的包袱,紧张地走进银行。 当柜员管凤昆提出要办理存款时,她还以为成功了,老老实实地开了六个存折。 殊不知,银行工作人员已经识破这些黄金的来历。 之后公安人员很快赶到,将黄淑珍带走。 而关庆昌在银行外观察了一会儿,见妻子久久未出,知道大事不好,慌忙逃回工厂。 但法网恢恢,当天下午,正在参加党员大会的关庆昌被警方带走。 在证据面前,他不得不交代了十九年前的罪行。 法院最终以盗窃罪判处关庆昌无期徒刑。 宣判那天,这个隐藏了十九年的“老实人”终于低下脑袋,承认:“我这十九年,没有一天过得踏实。” 而最让人唏嘘的是,如果关庆昌能安分守己,以他的能力,本可以安稳退休,享受天伦之乐。 就是一块黄金,换十九年担惊受怕,最终换来终身监禁。 这笔账,无论如何都不划算。 他服刑期间最常说的话是:“要是能重来,我宁愿做个清贫的老实人。”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 这八百两黄金,最终称出了他人性的重量。 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儿,才是上上之选。 主要信源:(黄淑珍带着3斤黄金来银行兑换。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出来她拿来的是纯的最新相关信息——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