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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抗日志士没有留下名字,只有留下了这一张照片,事情是这样的,1936年有一个日

这位抗日志士没有留下名字,只有留下了这一张照片,事情是这样的,1936年有一个日军军官名字叫三轮,被抗日武装击毙了,日军倾巢而出,抓住了打死三轮的这一支武装力量的领头人,他的外号叫“铎山”。 照片里的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腰间束着一根旧皮带,站姿挺拔,眼神直视前方,没有丝毫躲闪。背后的墙皮已经斑驳,光线从侧面打过来,在他脸颊上投下一道浅影。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是辽东山区一支抗日小队的领头人,“铎山”这个外号,是当地人因为他常在铎山一带活动、说话像敲钟一样洪亮给起的。 1936年的东北,抗日烽火遍地,但力量分散,枪支弹药奇缺,很多人拿土铳、猎刀甚至锄头跟敌人拼。三轮是日军派驻本地的宪兵队长,手段狠辣,常带队围剿村庄、抓捕抗日家属。那次他被击毙,是因为“铎山”带队埋伏在山路旁,趁三轮带一小队人马巡查时,用仅有的几颗子弹精准射击,三轮当场毙命。这事在当地抗日圈子里传开,百姓暗中叫好,可日军把它当成奇耻大辱,誓要揪出凶手。 日军动用了临近几个据点的兵力,封锁铎山周边村镇,挨家挨户搜查,逼问线索。因为“铎山”平时和群众关系近,常帮着修屋、送粮,很多人不忍出卖他,可架不住敌人用烧房子、杀猪牵牛来逼供。 几天后,有人经不住吓唬,说出了他的行踪。“铎山”是在一处废弃炭窑里被围住的,当时他刚和队员分完刚收到的情报,还没来得及转移。敌人围上来时,他没跑,把手里的枪拆散扔进炭灰,自己站得直直的,被押走时还回头看了眼窑口——那里曾是队员们避风歇脚的地方。 被抓后,日军先是用鞭子抽、灌凉水,想让他供出队员名单和组织联络点。他咬着牙,血从嘴角流下来也不吭声。后来敌人换了法子,把他带到三轮的尸体旁,用刀划开尸体的衣服,逼他看那张熟悉又憎恨的脸,说只要点头承认,就给他治伤、给饭吃。“铎山”盯着尸体,忽然笑了笑,说:“打死他,我心安。”这句话让日军恼羞成怒,之后便是更重的刑讯,可他始终没吐半个字。 这张照片,是日军在审讯后拍的,目的大概是留作“战果展示”,也可能想震慑其他人。照片洗出来后,被贴在镇公所的墙上,可没过几天,墙被人夜里泼了墨,照片糊成一团,后来又被抗日群众悄悄揭走藏了起来。解放后,有人在整理地方抗战史料时发现了它,才让这个没留下名字的志士重新被记起。 “铎山”的故事在当地老人嘴里还有很多版本,有人说他原本是炭窑的把头,因为看不得日军糟蹋乡亲,带着几个徒弟拿起枪;有人说他读过几年私塾,能写会算,所以能带着队伍在山区灵活转移,避开敌人围剿。不管是哪个版本,都绕不开一个点——他不是为了虚名,是为了护着身边的人不被欺负。他的外号比真名传得广,是因为百姓觉得这个称呼里有他的根、他的气。 日军当年为什么这么恨他?不只是因为三轮的死,更因为“铎山”这样的人让他们的“治安”成了笑话。一个没正规编制、没充足补给的小队,能把宪兵队长打死,还能在重重包围里不泄密,这说明民心在抗日一方。敌人越愤怒,越证明他的行动戳到了要害。 这张没名字的照片,分量比很多文字都重。它没有宏大的场面,没有激昂的口号,只有一个普通人站在那里,用沉默和眼神告诉后来人——有些人没留下姓名,却用命在山河上刻下了印记。我们不知道他家住哪,不知道他有没有妻儿,可知道他宁可被折磨也不出卖同伴,宁死也不低头。 在抗战历史里,像“铎山”这样的无名志士很多,他们是各个山头、各条村道的血肉屏障。他们的存在让侵略者明白,这片土地上的人,不会任人宰割。照片里的他,或许生前没想过被记住,可今天我们能看见他的眼睛,就该记住那份在绝境里依旧挺直的骨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