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杜月笙妻妾真实的样貌，并非演员扮演，货真价实的罕见照片

1949年的上海，天阴得能拧出水来。霞飞路上的杜公馆，朱红大门依旧气派，黄铜门环被摩挲得发亮，卫兵站得笔挺，可宅子里的空气，比黄浦江的水还凉当家人杜月笙要撤去香港的消息，像颗炸雷在深宅里炸开，尤其是他身后的五个女人，各自揣着心事，一场关于命运的赌局，就这么在屋檐下悄悄铺开。

说起来，杜月笙这辈子够传奇，从水果摊伙计混到上海滩“土皇帝”，刀光剑影里挣下万贯家财、滔天权势。可我总觉得，杜家的故事，最有嚼头的从不是他怎么打江山，而是这五个女人的选择。她们没有兵权财权，却用自己的命运，给乱世里的“女人活法”写下了最真实的注脚，如今读来，依旧让人心里堵得慌，忍不住替她们叹口气大太太沈月英的院子，是杜公馆里最冷清的地方，冷清得连虫鸣都透着孤寂。当年她是黄金荣家的丫头，跟着杜月笙从街头混混熬到“杜先生”，苏州姑娘的柔情，全耗在了这空荡荡的四合院里。可旧时代的女人，没儿子就没根，她偏偏生不出娃，只能抱养杜维藩聊作慰藉。日子久了，她就成了公馆里的“旧摆设”，占着个名分，却连丈夫的面都难得见着。

寂寞这东西，最能磨人。她抽上了鸦片，还找了老相好你说她不守妇道？我倒觉得，这是走投无路的困兽之斗。一个女人，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男人，最后却落得孤孤单单，除了这样的“糊涂事”，她还能怎么发泄？杜月笙觉得丢了面子，干脆把她锁在院里，一关就是十年。1942年的寒夜，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没了，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捞着。现在想来，她的悲剧早就注定：你陪男人打江山，可江山稳了，你就成了多余的人，这就是旧时代女人的宿命，可悲又无奈。

二太太陈帼英曾是公馆里最耀眼的存在，像极了上海滩的霓虹灯，亮得晃眼。15岁在舞厅跳舞时，被杜月笙一眼看中，年轻貌美性子辣，还生了三个儿子，风光时出门前呼后拥，连沈月英都得让她三分。可她偏偏把男人的宠爱当成了铁饭碗，以为耍耍脾气、赌赌气就能留住一切。1949年，她跟杜月笙大吵一架，红着眼眶喊：“你要走就走，我偏留在上海！我就不信，离了杜家，我陈帼英活不下去！”

可现实哪会惯着她的天真？没了杜家的庇护，她从云端直直跌进泥里。昔日的“杜二太太”，转眼成了没人搭理的普通市民，住逼仄的小弄堂，靠变卖首饰度日，穷困潦倒。临死前，她还喃喃念叨：“要是没进杜家，我当个纺织女工，也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这话听得人心酸，却也戳破了一个真相：靠别人的荣华富贵，从来都是镜花水月，一戳就破。三太太孙佩豪，是杜公馆里最让我佩服的女人，像寒冬里的腊梅，骨子里带着股韧劲。她唱苏剧出身，16岁进杜家，也曾被杜月笙捧在手心，生了两个儿子。可她没被富贵冲昏头，早就看清了公馆里的弯弯绕：太太们拉帮结派明争暗斗，丈夫眼里只有利益算计，这里不是家，是困住自由的牢笼。

真正让她寒心的，是1948年儿子杜维屏被蒋经国“打老虎”抓了现行。按杜月笙的能耐，一句话就能捞人，可他为了讨好老蒋，硬是袖手旁观。孙佩豪冲进书房，指着他的鼻子怒斥：“周海泉（杜月笙原名）！你眼里只有人情算计，连亲生儿子都能当筹码！这样的家，我不待了！” 那一刻，她彻底醒悟：女人这辈子，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尊严比富贵金贵百倍。

1949年，杜月笙收拾行李时问她走不走，她只淡淡说了句：“我带着儿子，自己走。” 她没去香港，反而远渡英国。一个江南女子，在异国他乡不懂英文，就变卖当年杜月笙送的首饰过日子，一边在餐馆洗盘子，一边供儿子读书。没人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只知道多年后在美国，她看着老照片笑着说：“离开杜家，我才算真正为自己活了一回。” 是啊，与其在牢笼里耗死，不如鼓起勇气从零开始，靠自己的双手挣一片天，这样的硬气，才最让人敬佩。四太太姚玉兰和五太太孟小冬，是杜公馆里最拎得清的两个人，一个入世通透，一个出世清醒，活成了乱世里的“明白人”。

姚玉兰是京剧名角，19岁被杜月笙看中时，没被泼天富贵冲昏头脑，反而提了两个硬条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单独住一个院子，不掺和内斗。” 她要的不是一时的甜言蜜语，是实实在在的地位和安稳。进了杜家，她从不跟其他太太争风吃醋，反而当起了“和事佬”，把家里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外，她陪着宋美龄听戏，跟宋霭龄打牌，看似消遣，实则帮杜月笙打通上层关系，连杜月笙都忍不住夸她：“玉兰是我的福星，比兄弟们还管用。”

1951年杜月笙在香港病逝，家里乱成一锅粥，儿女们为遗产争得面红耳赤，是她临危不乱站出来主事，把丧事办得妥妥当当，还通过宋美龄的关系，带着家人去了台湾，给杜家留了最后一点体面。她曾跟身边人说：“人生就像唱戏，生旦净末丑各有角色，你得演好自己的，还得护着整个戏班子。” 这话太通透了，女人活到这份上，才算真正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孟小冬则完全不同。作为京剧“冬皇”，她本身就是传奇，根本不需要靠任何人撑腰。她跟杜月笙早有情分，可中间被梅兰芳伤透了心，再回到杜月笙身边时，她要的从来不是荣华富贵，是骨子里的尊重。1949年，一家人要上船去香港，杜月笙问她走不走，她慢悠悠地抛出一句话：“我跟着去，算你的丫头，还是女朋友？”

这话问得诛心，却也戳中了要害。她是“冬皇”，是梨园界独树一帜的大师，不能不清不楚地跟着一个男人。杜月笙听懂了这份骄傲，1950年，他病得卧床不起，还硬撑着摆了酒席，正式娶她为妻。这不是简单的名分认定，是一个枭雄对艺术大师的最高敬意。杜月笙死后，孟小冬就封了嗓，在台湾跟姚玉兰相伴到老，她在红尘滚滚里守住了自己的傲骨，也守住了一辈子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