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的冷漠无情击垮了父亲的求生信念! 昨天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后,可能是看到只有弟弟一个人在,其他子女通通不到场。 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慢了半拍,像是松了口气——父亲从ICU转到普通病房的第一天,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床单上割出细长的光斑。 弟弟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塑料盖磕碰出轻响,他搓着手问“爸,想喝点粥吗”,没得到回应。 父亲的眼睛半睁着,视线越过儿子的肩膀,扫过空荡荡的病房门口,那里本该站着更多人。 弟弟舀了勺粥递过去,父亲的手在被子里动了动,却没抬起来。 “哥说公司开会,姐要送孩子高考,都得过两天来”,弟弟低声解释,声音比监护仪还轻。 父亲突然眨了眨眼,眼角沁出一滴泪,不是疼的,是那种空落落的凉——他从昨天下午转出ICU到现在,手机屏幕暗着,没有一条来自其他子女的消息。 或许他们真的很忙,成年人的世界总被各种“重要事”填满;可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等的从来不是“过两天”,而是此刻能攥住的一只手,不是吗? 过去半年父亲住院三次,除了弟弟,其他子女要么说“工作走不开”,要么发个转账截图;父亲心里早就数着次数,那些缺席像钝刀子,慢慢割掉他对“家”的念想;当他终于从生死线上挣扎着回来,却没看到期待的面孔时,连呼吸都觉得沉了——原来自己拼尽全力想活下去的世界,并没有那么需要他。 父亲当天下午就没再碰弟弟喂的粥,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 有些裂痕一旦刻进心里,可能比伤口更难愈合。 别等“有空”才去陪伴,病重的人等不起“以后”,他们要的只是“现在”。 傍晚时弟弟把窗帘拉严了些,光斑消失了,监护仪的滴答声又清晰起来——可父亲的眼神,已经像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没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