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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被婆婆整懵了!今早睡到自然醒,刚摸手机就弹出婆婆电话:“下来接我,到你楼底

一大早被婆婆整懵了!今早睡到自然醒,刚摸手机就弹出婆婆电话:“下来接我,到你楼底下了”。跑下去一看,她手里俩大布兜子快坠到地上,蓝色粗布绳勒得指节发白,额头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汗。我赶紧抢过一个兀 一大早被婆婆整懵了! 今早睡到自然醒,刚摸手机就弹出婆婆电话:“下来接我,到你楼底下了”。 跑下去一看,她手里俩大布兜子快坠到地上,蓝色粗布绳勒得指节发白,额头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汗。 我赶紧抢过一个往楼上拎,心里直犯嘀咕:这又是突击检查卫生?还是听说我昨天买了新沙发要来“指导”摆放? 进了门她直奔厨房,把布袋“哗啦”倒在地上——不是我想象中的保健品或她腌的咸菜,竟是半兜带着泥土的茄子、一小袋新摘的花生,还有十几个圆滚滚的土鸡蛋。 “你上周视频说想吃老家的茄子酱,我让你爸在院里摘了最新鲜的;这花生是你公公昨天刚从地里刨的,煮着吃甜得很;鸡蛋是东头老王家鸡下的,比超市买的香。”她一边说一边弯腰挑拣,裤脚还沾着几片干枯的槐树叶。 我愣住了。 上个月随口提的一句话,我自己都忘了,她居然记在心里,大老远坐一个多小时公交送过来。 看着她蹲在地上,背影比去年又佝偻了些,白头发也多了几根,突然想起结婚时她塞给我改口费的样子,也是这样,手上布满老茧,却把钱叠得整整齐齐。 “妈,你咋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车站接你啊。”我声音有点发紧。 “说啥?说了你们又要请假,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她直起身拍拍围裙,“对了,茄子酱得用柴火灶熬才香,你家这破煤气灶火候不够,我下午带回去给你熬好送来?” 我赶紧拦住:“不用不用,我自己慢慢试,您快坐下歇歇,我给您切西瓜。” 递西瓜的时候,看见她左手手腕上有道浅浅的疤痕——那是我生娃那年她来照顾月子,切菜时不小心划的,当时流了好多血,她却笑着说“没事没事,老皮老肉的”。 那一刻突然鼻子发酸:我们总说婆媳难处,可她好像从来没跟我计较过什么。 我抱怨过她做的菜太咸,嫌弃过她给孩子织的毛衣颜色老气,甚至偷偷吐槽过她爱攒塑料袋的习惯,她却记得我所有不经意间说过的喜好。 是不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把亲人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 是不是我们对陌生人的一点善意感激涕零,却对身边人的关爱视而不见? 她坐了不到半小时就要走,说“家里还有鸡鸭要喂”。 送她到楼下,看着她拎着空布袋蹒跚走远的背影,突然发现她的脚步没以前利索了,走几步就要扶一下墙。 我站在原地没动,直到她拐过街角看不见了,才发现手里的西瓜还没吃完,甜丝丝的汁水顺着手指流到胳膊上,像小时候她牵着我的手过马路时,手心的汗。 回到家看到厨房的茄子,拿起一个凑近闻,有阳光和泥土的味道。 突然明白,有些爱从来不会说漂亮话,却藏在每一个笨拙的细节里——是记得你爱吃的菜,是怕耽误你工作的体谅,是明明自己也需要照顾,却总想把最好的给你。 或许婆媳之间哪有那么多深仇大恨,不过是两个女人在用不同的方式爱着同一个家。 下次她再来,我得主动挽着她的胳膊,像小时候她牵我那样,慢慢走,听她讲讲村里的新鲜事——哪怕是张家长李家短,我也该认真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