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39年,监狱里的田仲樵,被迫给日军洗衣服,谁料,竟发现了丈夫的裤子,她瞬间明白,是丈夫的背叛,导致自己被捕,她皱着眉头,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一条妙计,除掉丈夫。 在入狱前,田仲樵有着双重身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她是出身1907年腊月富庶之家的千金,父亲田秀山是开明绅士;但在隐蔽战线上,她是令敌人头疼的“千面女郎”。 上一秒或许还是那个衣着华丽、摇晃着红酒杯穿梭于社交场的贵妇,下一秒就能把烂泥抹在脸上,变成街边蓬头垢面的乞丐老妇,她手中更是握着一张王牌:一条通往苏联、用于运输紧缺物资和高级干部的绝密地下交通线,这条线只有她一个人全盘掌握。 这也是为什么日军在抓到她后,不敢轻易杀她的原因,面对酷刑,田仲樵拿出了一流的伪装本领,她像个真正的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们欺负我一个要饭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这种近乎癫狂的撒泼,反倒让日本人犯了嘀咕:难道真抓错人了?为了稳住这个“嫌疑人”寻找破绽,日军放松了戒备,把她扔到后院干杂活。 但这反而给了她绝地反击的机会。 看着手中那条丈夫的裤子,田仲樵强忍住眼泪,在这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后院里,她必须再一次把感性压在最深处,她想起了当初与荀玉坤的相识——那本就是一场这就充满了不确定的结合。 起初荀玉坤因为在建立秘密路线时犯下大错,被田仲樵视为“不靠谱”并送去改造,谁知那家伙“改造”回来后像是变了个人,极尽温柔攻势让从未经历过情感波折的田仲樵最终沦陷。 如今看来,那时的温存是多么讽刺,荀玉坤确实也被捕了,但他是个软骨头,不仅没扛住严刑拷打,为了苟活,更是彻底倒向了敌人,供出了自己的妻子。 田仲樵依然低着头洗衣服,但脑海中已经构建出一个精妙的除奸计划,她深知日军生性多疑,且有着严格的检查制度——所有洗好的衣物收回前都会经过搜查,以防夹带私货。这原本是用来防备囚犯的规定,现在却成了她借刀杀人的利刃。 她悄悄撕下一小块纸片,用某种极难察觉的方式写下了一行字,那是一个位于刁岭山后、歪脖子树下的乱石缝。 纸条上的语气模棱两可,伪装成上级发出的“绝密指令”,暗示在取得日军信任后去此处领取新任务。她甚至细心地将纸条在水里浸湿再弄干,伪造成不慎遗留的模样,塞进了那条棉裤的隐秘口袋里。 这个地址的选择极具杀伤力,那确实是曾经的一个联络点,但组织有着铁一般的纪律:只要一个月没有联络,该点自动废弃,田仲樵算准了自己被捕已超一月,那个点早已是“死点”,但那里依然留有曾经使用过的陈旧通讯标记。 正如田仲樵所料,日本人检查衣物时发现了这张字条,生性多疑的日军指挥官顿时暴跳如雷,在他看来,荀玉坤这哪是投诚,分明是假意投降实则继续做卧底! 日军押着此时还一脸茫然的荀玉坤直奔刁岭山,当士兵们搬开那块大石头,果然发现了早已存在的联络暗号痕迹。 证据确凿,所有的辩解在日军眼里都成了狡辩,荀玉坤面对这一“铁证”,吓得面如死灰,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法洗清这“双重间谍”的嫌疑。 这个为了活命而出卖爱人的男人,最终没能活下来。在日军的残酷刑讯和恐吓下,他精神彻底崩溃,最终被日军处决,结束了其可耻的一生。 除掉了心头大患,也切断了日军企图通过叛徒深挖线索的路径,田仲樵继续扮演着那个“无知妇人”,由于在荀玉坤身上也没榨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加上田仲樵始终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日军渐渐失去了耐心,只将她视为普通囚犯关押。 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持续了两年,直到抗联的队伍找到了机会,才将她从敌人手中救出。 但命运的磨难并未就此终结,在此后的岁月里,这位钢铁般的女性又两次遭遇牢狱之灾,等到新中国成立,她再次重获自由时,已经是一个遍体鳞伤、骨瘦如柴的幸存者,双腿几乎无法行走。 可就是这副残破的身躯,在恢复自由后做出了更令人动容的选择,她在烈士纪念馆度过了余生,用微薄的收入抚养那些牺牲战友留下的孤儿。 她一生没再拥有自己的家庭,那段关于背叛与反杀的往事,成了她心底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疤痕,直到2005年,这位98岁的老人静静离去,那段传奇才随着历史的尘埃落定。 信源:上海热线《田仲樵: 活下来的“赵一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