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1949年6月,国军师长黄振涛劝吉星文起义,吉星文说:“我是不会参与的,但老兄大

1949年6月,国军师长黄振涛劝吉星文起义,吉星文说:“我是不会参与的,但老兄大可放心,出卖朋友的事我也不会干的。” 那天独立三六〇师师部里异常安静。吉星文放下报告,看着对面的老同窗,只说了句后来被无数次提起的话:我不会参与,但我也不会出卖朋友。屋里再无人开口,窗外只有几声马嘶。这一句话,把众人的心压沉,也把两个人的命运推向了不同的方向。 几天前,黄振涛还在自己的师部为生存发愁。第九十六军第一四一师粮草断了十来天,弹药只剩平日的一成,士兵上山挖野菜、啃树皮,连变味的红薯皮都成了口粮。 长江防线溃败后,残余部队退到福建,局势已无回旋余地。这个不到三千人的师,本是战场上拼凑的残部,枪少兵乱,所谓坚守,只是在等死。 几个营长在会上直说要与解放军接头,趁还能动时谋条活路。黄振涛明白,这一步跨出去叫起义,走错了就是叛变,一旦泄密,军统特务会先对准自己。 他那晚独自对着地图坐到天亮,红笔画出的防线越看越像一条收紧的绳子。最后,他想到旁边的独立三六〇师,想到那个在卢沟桥夜战中成名的同学吉星文。 吉星文出身西北军,以军纪严、性子硬出名。抗战多年,他在前线南北奔走,在许多人眼里是把命押在军旗上的人。此时他掌着东南沿海仅存的一支机动部队,是上峰眼里的硬骨头。 第二天一早,黄振涛带着两名警卫沿着永泰山路赶往三六〇师。途经被炸毁的补给站,他看见翻倒的辎重车,麻袋上的字样提醒他,那批粮弹原本是给吉星文的。午后,他走进师部小院,屋里光线昏暗,吉星文正对着一叠报告皱眉。 寒暄之后,黄振涛开门见山,把一四一师的困境说清,又取出营以上军官签名的密信放在桌上,表示愿意率部起义,并希望两师联合行动。他没有多言,只在最后提到,士兵已经卖掉脚上的鞋换粮,有人饿死在岗哨上。 吉星文沉默了很久。他想到的是这些年从抗战到内战的奔波,还有年轻时对军旗发下的誓言。等到他终于开口,那句我不会参与,但我也不会出卖朋友,既是拒绝,也是保证不会把这封信送到上级案头。 黄振涛离开师部时,天已向晚,两个人已经选好了各自要走的路。 之后的故事顺着不同的方向展开。黄振涛回到永泰,通过当地商会与解放军联络,本来约好在八月下旬交接防务,可师部有人告密,起义被迫提前。 八月二十一日拂晓,城里枪声四起,有的团长被扣押,有的带兵逃跑,一部分官兵放下武器,也有人在巷战中倒下。后来有回忆说一四一师整体编入解放军,也有档案记下残部被围歼,结局在不同叙述中出现分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给兄弟们谋一条活路。 独立三六〇师很快被调往漳州整训,随后又随大队人马撤往台湾。几次整编下来,部队被拆得支离破碎,吉星文从手握兵权的师长,变成带着虚衔四处听课的老将,却始终被当作抗日名将挂在那儿。 直到金门前线需要人镇场,他才再一次走到火线,巡视滩头工事,把心思都压在那一线海岸。 一九五八年八月二十三日傍晚,他坐着吉普车赶往指挥所,突如其来的炮火撕开车顶,带走了他的生命。海峡另一头,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里改造的黄振涛听到消息,只是沉默。 一个选择起义,把赌注押在新政权上,一个选择坚守,把自己交给旧誓言。人们后来常常重复那句我不会参与,但我也不会出卖朋友,它听上去平静,其实藏着战败之际最残酷的提问,当大厦将倾时,军人该把忠诚给谁。

评论列表

伊春通哥
伊春通哥 2
2025-12-24 18:41
黄振涛起义了,为什么还在公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