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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年,16岁的白薇在家暴中遭到丈夫用木凳砸伤,随后婆婆竟然狠心咬断她的脚筋

1909年,16岁的白薇在家暴中遭到丈夫用木凳砸伤,随后婆婆竟然狠心咬断她的脚筋。 在那个年代的湖南乡下,女人挨丈夫打骂不算新鲜事,但婆婆下这样的狠手,怕是十里八乡都没听过。 白薇拖着断了筋的右腿,在泥地里爬了三里路回到娘家,本以为能讨个说法,没想到父亲隔着门骂她丢尽脸面,让她滚回夫家去。 六岁那年母亲去世后,白薇的命运就没自己做过主。 家里欠了债,父亲把她送给邻村当童养媳,对方比她大五岁,婆婆因为守寡脾气一直不好。 刚开始她还偷偷识字,被发现后就再没碰过书本,每天天不亮就得舂米挑水,稍有差池就挨打。 本来想忍到成年就好了,后来发现这种日子根本看不到头。 1909年那次冲突不是偶然,丈夫要她别再偷偷看那些"没用的闲书",她争辩了两句就被按住打。 脚筋被咬伤后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婆婆连口药都没给,还是同村一个老婆婆偷偷塞了些草药。 那时候她就明白,留在这个家里迟早是死路一条,只是没想到娘家也回不去。 转机出现在舅舅李锡成身上。 他在长沙做洋行生意,听说侄女的事后连夜赶回来,背着她就往城里走。 那时候舅舅顶着不小压力,陈家放话说要去衙门告他拐人,父亲也扬言要断绝关系。 但舅舅铁了心要送她去读书,说女子不该一辈子被关在灶台边。 1911年白薇进了衡阳女师,第一次系统接触到新思想。 老师周南女士讲秋瑾的故事时,她总想起自己那条不听使唤的右腿。 本来想毕业后当个小学老师安稳度日,后来发现光自己逃出来不够,还有很多像她一样的女孩困在深宅大院里。 1913年陈家真的闹到学校来,要把她绑回去。 无奈之下舅舅又想了办法,送她去日本留学。 在东京的头三年最苦,白天上课晚上洗碗,手指烂得拿不住笔。 但她还是写出了《惨雾》,发表那天躲在宿舍哭了半宿。 后来《悲剧生涯》出版,有日本读者写信说,没想到中国女性活得这么难。 如此看来,白薇这辈子就没顺当过。 回国后教书被排挤,写作被攻击,连走路都比别人慢半拍。 但她那些文字像手术刀,剖开了封建礼教的脓疮。 晚年有人问她恨不恨当年那些人,她只是笑笑说不恨了。 不是原谅,是不值得。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早就化作尘土,而她的文字还在替无数女性说话。 毫无疑问,这才是真正的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