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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黑人大量减少?原来是来到了这座城市,眼光果然“毒辣”

当我们走进义乌国际商贸城的那一刻,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微缩版的联合国”。来自非洲的商人背着大包小包穿梭在摊位之间,说着

当我们走进义乌国际商贸城的那一刻,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微缩版的联合国”。

来自非洲的商人背着大包小包穿梭在摊位之间,说着不同的语言,却都有同一个目的——找到能让自己在下一趟航班上赚回旅费的那款货。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早些年更热闹的广州?这个问题让很多常去珠三角的人心里犯嘀咕,于是各种猜测满天飞。要是想要解释这种变化,得把时间线当作一把扇子,从不同方向往里面看。

在2010年的时候,广州有的商圈里到处都能听到非洲语言,那时候从事电子产品、衣物批发的外贸商户,喜爱把仓库和客户放在同一块区域,这样沟通便捷并且供货也快。

那些早些时候来到此处的商贾,十分清楚城市的节奏,也能够精准掌握货物流向,所以在这里安身是很自然的事情。

可十几年过去,中国外贸结构、签证政策、跨境电商体系都发生了巨变。同样的盘子,不会永远都端给同一群人。

要是把广州的外贸行业比作一条河,这水流的速度在改变,河道也在改变,做手机配件的越发依靠线上平台,服装批发的供应链,更是向内地延伸得更为遥远,租金、人工、仓储成本一个劲地往上升,新客商要在这里找到进入的机会,比以往难多了。

尤其2018年之后,一些行业竞争加剧,让不少初来乍到的外国商人觉得在广州起步的门槛变高,机会成本变大。所以他们自然会寻找成本更低、回报更稳的地方。

在这般变化当中,义乌又一次闯进大伙的视野,这座城的模样跟规模都不怎么突出,可靠着好几十年来积攒下的小商品体系可是出了名的。

非洲商人来到这里,看上的不是霓虹灯,而是性价比。义乌的优势,绝不仅仅是便宜所能涵盖的,它的背后有着一套成熟的供应链。

一个塑料玩具从模具厂到成品仓库也就几公里的距离,运到宁波港一天就能装船,费用清晰明了、周期也很清楚,要知道做买卖的人就害怕有不可控制的变化,而义乌刚好减少了这些不确定的因素。

对于那些来自尼日利亚、加纳或者坦桑尼亚的商人来讲,去一趟义乌或许就意味着可以把货柜装得满满的,回到国内之后再用三倍到五倍的价钱卖给当地的零售商。

一位在2023年回访义乌的非洲批发商说,他的利润并不是来源于“暴利”,而是对市场需求的熟悉以及义乌供应体系本身带来的节奏优势。

在中国他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捷径,大体上都是经过跑市场、谈价钱、比较货源,一步步探寻出来的。

外界常说“他们的眼光毒辣”,其实更多是对一种商业嗅觉的误读。找机会从来不分国界,也不分肤色。

哪里有价格优势,哪里物流顺畅,哪里市场宽阔,哪里就是商人的风水宝地。广州在某些行业退居二线,对他们来说只是正常的城市选择,不是什么暗中的迁移潮。

义乌吸走的不是某个群体,而是全球小商品贸易中的一部分需求,这里面有中国南方制造业重心北移的因素,也有跨境电商红利扩散的原因。

一个容易被忽视的事实是减少并不意味着消逝,广州依旧有大量非洲商人在生活与经商,只不过行业方向、参与的程度和10多年前不一样了。

有人转做线上,有人跑工厂,有人做中介服务,也有人继续留在原有的批发市场里深耕,义乌也一样,不是所有人来了就能站稳脚跟。

2024年的数据显示,跨境贸易领域的竞争愈发激烈,小规模商户所面临的成本,也持续上升,城市与商人之间的互动关系,从不是简单的单向依存,而是一种相互博弈、动态调整的循环过程。

回到开头那个问题:为什么他们从广州走向义乌?如果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商人永远跟着机会走。

今日义乌如此,明日也可能是成都、温州、泉州,城市的灯光从不只照向一个方向。商人在其中穿梭,不是因为眼光“毒”,而是因为他们比很多人更能接受变化、更能理解市场的逻辑。

这才是故事真正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