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轨了我的发小,我答应离婚了,老婆和发小对我千恩万谢,拉着发小高高兴兴的走了
老婆出轨了我的发小,我答应离婚了,老婆和发小对我千恩万谢,拉着发小高高兴兴的走了。昨天下班回家,看见老婆在门口站着,我呆住了,一瞬间我以为出现了幻觉。楼道的灯坏了半盏,忽明忽暗照着她。她穿的还是去年生日我送的那件黑色风衣,衣角沾了点泥,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上个月签字那天,她和阿哲站在民政局门口,笑得像中了奖——阿哲是我发小,穿开裆裤就认识的那种。我没哭没闹,只说了句“财产都给你”,他们千恩万谢,手拉手走了,背影黏得像块糖。我以为这就是结局了,直到昨天下班回家。钥匙刚插进锁孔,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是她。楼道的灯坏了半盏,忽明忽暗的光打在她身上,一半亮一半暗,像她从前总说的“人生哪有那么多黑白分明”。她穿的还是去年生日我送的那件黑色风衣,衣角沾着泥点,像是摔过一跤;头发乱糟糟的,几缕贴在额角,沾着汗。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指节发白,像是里面装着什么烫人的东西。我张了张嘴,想问“你怎么来了”,又想问“阿哲呢”,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一声干笑——离婚时那么洒脱的人,现在站在原地像个傻子,不觉得讽刺吗?她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眼睛红红的,从前总涂着斩男色的嘴唇,现在干裂得起皮。我突然想起签字那天,她抱着我哭,说“对不起,但我和阿哲是真爱”,现在这副样子,是“真爱”的后遗症吗?那件风衣是我跑了三家商场才买到的,她说黑色显瘦,穿上像电影里的女主角,那天她抱着我脖子转圈圈,香水味蹭了我一衬衫,现在闻不到香水味了,只剩一股尘土和雨水混着的腥气。我一直以为自己够大度,离婚时能笑着放手,可看见她这副狼狈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了——原来“放下”是装的,那些一起吃过的饭、看过的电影、熬过的夜,不是一张离婚证就能清零的。也许她只是没地方去了,也许阿哲没给她承诺的生活,也许……我没再想下去,有些事知道答案比不知道更糟。我们就那么站着,谁也没先开口,塑料袋被她攥得更皱了,发出“沙沙”的响。有些关系碎了就是碎了,就算拼起来,裂缝里也会漏风,吹得人骨头疼。如果哪天你也遇到这样的事,别急着心软,也别硬撑着冷漠——先问问自己,那道疤,还能不能再被戳一次?灯又闪了一下,灭了。黑暗里,我听见她小声说“我没地方去了”,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而我手里的钥匙,还插在锁孔里,没敢转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