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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12000给自己买条项链,男友居然骂我物质,直接让他滚蛋

上海陆家嘴的写字楼里,傍晚的灯光透过落地窗,把林薇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刚结束一场项目汇报,喝了一大杯水,还没缓解喉间的干渴

上海陆家嘴的写字楼里,傍晚的灯光透过落地窗,把林薇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刚结束一场项目汇报,喝了一大杯水,还没缓解喉间的干渴,而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却依然泛着温润的光。

这是她用去年项目奖金新买的,12000元,不算便宜,却是她给自己的努力工作的奖励。

手机突然震动,是男友陈默的电话。林薇接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阵怒火冲得耳膜发疼:“林薇,你疯了?花一万多买条破项链?我看你就是个物质的拜金女!”

林薇闻言,突然觉得很好笑。“陈默,”她的轻轻地说,“这是我自己赚的钱,买我喜欢的东西,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陈默的声音更大了,“我们早晚要结婚的,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乱花就是对这个家不负责,你能不能懂点事!”

林薇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周围高楼大厦上的那些霓虹灯光,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说:“陈默,那我们别结婚了,再见!哦,不,再也别见。”

挂了电话,她把陈默的号码拉黑,然后摸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突然觉得心里亮堂了——这一年多的纠结和委屈,好像都随着那句“再也别见”,烟消云散了

曾经交往的点点滴滴在林薇脑中闪现,其实,她也很不理解,为什么陈默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记得是2021年10月,林薇坐在西餐厅靠窗的位置,手指反复捋着真丝连衣裙的裙摆。这是妈妈托人介绍的相亲局,对方叫陈默,名校毕业、家里开厂,妈妈说“条件好,跟你门当户对”。

为了这场约会,林薇试了三套裙子,最后选了这条香槟色的,又化了妈妈教的“得体裸妆”,连口红都选了最淡的豆沙色。

陈默迟到了十分钟,推门进来时,穿着熨得平整的衬衫,手腕上戴着浪琴表——林薇认得,那表要三万多。

他走到桌前,没先道歉,反而盯着林薇的脸皱了眉:“女孩子化这么浓的妆,容易让人觉得没内涵,踏实过日子的姑娘都不这么打扮。”

林薇的脸一下子热了,刚想解释“这是裸妆,不浓”。

陈默又拿起手机晃了晃:“虽然我来晚了,但你也比约定时间晚了吧!诶,别拿下班高峰难打车当借口啊,你这本质就是没时间观念。以后要是结婚,家里的事可不能这么拖沓。”

林薇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但碍于面子,还是忍了,继续完成这场相亲饭局,但谁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这顿饭吃得,像是含了只死苍蝇,吐不出来,咽下恶心。

林薇点了份黑松露意面,陈默扫了眼菜单,嘴角撇了撇:“这什么破面要128?隔壁商场的简餐才38,味道差不多,没必要花这冤枉钱。”

她提起自己刚完成的项目,说 “这个月能拿绩效奖可以吃顿好点的”,陈默却打断她:“女人拼事业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要回家带孩子做饭?太强势的女人没人喜欢。”

结账时,服务员递来账单,288 元。陈默盯着账单看了半分钟,掏出手机付款时,手指顿了顿,付完钱还跟服务员念叨:“你们家性价比太低了,下次不会来了。”

走出餐厅时,秋风吹得林薇打了个寒颤。她看着陈默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暗下决心:“再也不要见了。”

可最终她也敢没告诉妈妈,因为妈妈已经把那句“你年纪不小了,不结婚,我都死不瞑目啊!”挂在嘴边,她不想让妈妈担心,更不想让妈妈伤心。

第一次见面就弄得如此尴尬,林薇以为和陈默的交集就到此为止,没想到一周后,她下班走出公司大楼,竟看到陈默捧着一束红玫瑰站在门口。

他穿着休闲西装,笑得一脸温柔:“林薇,上次约会是我太急了,说话没太注意,对不起。我其实觉得你挺好的,能不能给我个机会重新认识你?”

周围同事路过时,都笑着看她,林薇的脸又热了。陈默把玫瑰递过来,花束用银色包装纸包着,看着很精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她太久没被人这样 “追求” 过,那些温柔的话,像糖一样,慢慢化在心里。

接下来的日子,陈默的追求密集得让她招架不住。每天下班,他都在公司楼下等,有时送玫瑰,有时送奶茶;周末约她去逛艺术展,提前查好展览背景,跟她聊 “莫奈的光影”“梵高的色彩”;林薇加班到深夜,他会订好外卖送到公司,说 “别饿着,身体最重要”。

林薇渐渐忘了初次见面的不悦,甚至开始有了 “陈默好像还不错”的念头。直到去年圣诞节,她去陈默家吃饭,陈默的妈妈拉着她的手,笑得格外热情:

“薇薇啊,你们家在浦东有两套房吧?以后结婚不用再买房,省了不少事。你爸妈退休工资高,也不用我们家陈默操心养老,真是太好了。”

林薇微笑的嘴角瞬间僵住了,像被人用一盆冷水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陈默的温柔,不是因为她这个人,而是因为她的 “条件”。

而这,只是他们关系中最开始的裂痕,也因此,林薇才得以从这道裂痕中窥见他们关系的本质。

见了陈妈后,陈默像是得到了什么默许一样,开始干涉她的日常生活:

她买了瓶 800 元的面霜,陈默拿着瓶子翻来覆去看:“这玩意儿能值 800?超市里 30 块的保湿乳一样用,你就是被商家骗了。”

她加班晚了,陈默不再送外卖,反而发微信说“天天加班不顾家,以后怎么当一个好老婆?女人还是得以家庭为重”。

她提“想考在职研究生,提升一下自己”,陈默直接反对:“浪费钱又浪费时间,不如报个厨艺班,学学怎么做饭。”

林薇心里委屈,跟妈妈吐槽,妈妈却说“男人都这样,想好好过日子才会管你。你别太任性,差不多就行了”。

她看着陈默送的玫瑰,花瓣早就已经枯萎,花茎上还带着没剪干净的断痕。她后来才知道,那些玫瑰都是花店打折处理的临期品。

可她想到妈妈唉声叹气的样子,就又一次说服自己:“再等等,也许他只是不懂怎么疼人”。

2022 年元旦的跨年夜,陈默带林薇去吃火锅。店里热气腾腾,陈默夹了块毛肚在锅里涮时突然开口:“林薇,我们明年结婚吧。婚后你的工资卡得交给我管,你花钱没规划,我怕你乱花。”

林薇手里的筷子顿在半空,锅里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睛:“为什么要交给你?我的工资我自己能管好,而且我花的都是自己赚的钱。”

“那能一样吗?”陈默嚼着毛肚,语气理所当然:“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买个破面霜就要800块,想考研究生又要花个成千上万的,这些都是没必要的开支。钱得用在刀刃上,比如以后养孩子、还房贷。”

“考研究生是为了提升自己,怎么就没必要了?”林薇的火气上来了:“我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能自由支配自己的收入,不用看别人脸色。你凭什么管我?”

那晚的约会最终不欢而散,林薇回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很陌生:她什么时候开始,需要为自己花钱这件事,跟别人争辩了?

周末,她约了闺蜜去逛街,看着珠宝柜台里的珍珠项链,那圆润的珍珠泛着柔和的光,闺蜜笑着说:“这条很衬你啊!”

林薇想起去年项目加班到凌晨的日子,想起自己拿到绩效奖时的开心,咬了咬牙,刷了卡 。12000元,不算便宜,但她觉得超值!

她拍了张项链的照片发朋友圈,配文“奖励辛苦一年的自己”。

没几分钟,陈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手机:“林薇,你居然花一万多买条破项链?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物质?你就是个拜金女!”

林薇握着手机,指尖冰凉。“陈默,”她的声音很稳,“我跟你在一起,从没要过你一分钱,约会吃饭我抢着付过好几次,你送我的玫瑰都是打折的,我从没说过什么。我花自己的钱买喜欢的东西,怎么就拜金了?”

“那是因为我们要结婚了!”陈默吼道:“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乱花就是对我不负责!”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林薇所有的犹豫。她终于看清,陈默要的不是一个相扶一生的伴侣,而是一个听话、省钱、能给他带来“资源”的附属品。

他看中她的家境,看中她能赚钱,却不想让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消费的自由。

挂了陈默的电话,林薇把他的微信、电话全部拉黑,然后找出他送的所有东西:枯萎的玫瑰、没拆封的厨艺班宣传单、廉价的塑料发夹,装在纸箱里,叫了快递寄到他家。

陈默收到快递后,第二天一早就跑到林薇公司楼下堵她。他穿着上次那条休闲西装,头发乱得像鸡窝,看到林薇就冲过来:

“林薇,你至于吗?不就是吵个架,你把我拉黑、把我送你的礼物寄回给我,是想干什么?”

林薇看着陈默涨红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陈默,我们分手了。我想要的是一个能尊重我、支持我,跟我平等相处的人,不是一个要我上交工资、干涉我花钱、还骂我拜金的人。”她抱着文件夹,站在阳光下,第一次没有退让。

“我那是为了我们以后好!” 陈默急了,伸手想拉她的胳膊。

林薇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为了我们以后好?还是为了你自己好?你看中我家的房、我爸妈的退休金,觉得我能赚钱又‘听话’,所以才对我好。可我不需要靠婚姻改变生活,更不想降低自己的标准,去迎合一个既自私又控制欲强的人。”

她看着陈默错愕的表情,继续说:“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以后我的钱怎么花,我的人生怎么过,都跟你没关系。”

说完,林薇转身走进公司,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轻快。回到工位,打开电脑,看着自己写的项目方案,又摸了摸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这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珍珠上,亮得恰到好处,像她此刻的心情。

后来,林薇顺利考上了在职研究生。周末的清晨,她会背着书包去学校上课,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专业知识,偶尔跟同学讨论问题,日子充实又踏实。

她还在朋友圈发了张上课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闪着微光,配文“慢慢来,总会遇见更好的自己”。

许久没联系的妈妈,也难得主动的给她寄了一箱曲奇,还附了张纸条:

“囡囡,以前是妈妈太急了,没考虑你的感受。你开心最重要,以后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妈妈永远支持你。”

林薇咬着曲奇,甜香在嘴里散开,眼眶有点发热,却笑得很灿烂。

上海的春天来得很快,林薇在周末逛公园时,看到有人在卖新鲜的玫瑰。她停下脚步,看着那些娇艳的花朵,突然觉得,比起别人送的打折玫瑰,自己买的珍珠项链,才更能给她安全感。

因为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幸福,再也不用靠别人给予,而是能靠自己,稳稳地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