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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将我女儿6万8的钢琴卖了1万3给小姑子还债,我反手拨打110,帽子叔叔来后,他们却慌了

“妈,小雨的钢琴呢?”出差回家的林婉突然发现没看到闺女的钢琴,连忙问婆婆。婆婆赵桂琴满不在乎地磕着瓜子:“占地方,卖了!

“妈,小雨的钢琴呢?”

出差回家的林婉突然发现没看到闺女的钢琴,连忙问婆婆。

婆婆赵桂琴满不在乎地磕着瓜子:“占地方,卖了!”

“卖了?”林婉不敢相信,“那是我给小雨的生日礼物!”

“破琴而已,卖了一万三,给你小姑子还信用卡了。”

一万三?!这琴花六万八买的!

婆婆理直气壮地说,“丫头片子学什么钢琴!”

女儿小雨“哇”地哭了:

“奶奶说那是没用的东西……可我特别喜欢……”

老公却在一旁劝道:

“算了算了,卖了就卖了!”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婆婆和和稀泥的老公。

林婉笑了,她转身拨通了110。

等到帽子叔叔来后,他们却慌了……

01

我结束了长达四十二天的差旅行程,穿越了大半个中国,回到家中时浑身疲惫得仿佛每一块骨头都散了架。

推开家门的那一瞬间,我连弯腰换鞋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朝客厅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拥抱过去。

我对着丈夫陈浩轻声说道:“老公,我终于回来了。”

陈浩虽然接住了我的拥抱,身体却显得有些僵硬,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回抱我的动作也带着几分不自然。

他低声回应道:“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

我心里莫名地沉了一下,总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就在这时,刚满七岁的女儿小雨从她的房间里跑了出来,那张小脸蛋涨得通红,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扑进了我的怀中。

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说道:“妈妈,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抱着她柔软的小身子,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橙花香味,四十二天的奔波与思念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抚平了。

正当我沉浸在与女儿重逢的温暖中时,小雨悄悄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道:“妈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我的心脏骤然收紧。

孩子要说的事,有时是蜜糖,有时却是尖刺。

我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的泪光,还有那掩饰不住的委屈,一股凉意顺着我的脊椎缓缓爬升。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她已经伸出小手,指向客厅那个空荡荡的角落。

她小声地说:“妈妈,我的钢琴不见了。”

我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移过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那里原本摆放着一架雅马哈立式钢琴,深栗色的漆面总是被擦得光亮如镜,阳光照在上面能映出清晰的人影。

那是小雨六岁生日时,我和陈浩精心挑选的礼物,花费了我整整四个月的薪水,总共六万八千元。

而现在,那个角落空得令人心慌,墙面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像一道褪不去的伤疤,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抬起头,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小雨的钢琴去哪里了?”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陈浩。

他的眼神躲闪得更加明显,不敢与我对视,嘴唇蠕动了好几下,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他的沉默比任何恶言恶语都更让我难受,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我的心。

一个可怕的猜测涌上心头,我的手脚顷刻间变得冰凉。

这时,婆婆赵桂琴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我站在客厅,脸上立刻堆起了夸张的笑容。

她热情地说道:“哎哟,林婉回来啦?快来吃点苹果,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可爽口了。”

她把果盘重重放在玻璃茶几上,几滴汁水溅了出来。

我没有动,只是指着那个空荡荡的角落,一字一顿地问道:“妈,小雨的钢琴到哪里去了?”

赵桂琴甚至没有朝那边瞥一眼,自顾自地拿起一块苹果啃着,声音含糊地说道:“哦,那个啊,我让人搬走卖掉了。”

“卖掉了”这三个字像三颗坚硬的石子,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震得我头晕目眩。

我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声音开始发颤:“卖掉了?谁允许您卖的?您怎么能不跟我商量一声,就把小雨的钢琴卖掉?”

赵桂琴这才抬起眼皮,轻蔑地扫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有什么好商量的?一架破钢琴,整天叮叮咚咚吵得人心烦,还占着那么大地方,我看着就碍眼,早就该处理掉了。”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只是扔掉了一袋无关紧要的垃圾。

我气得浑身发抖,提高声音说道:“破钢琴?那是小雨的生日礼物!她每天都要练习的!”

女儿小雨听到“破钢琴”三个字,一直忍着的眼泪“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她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奶奶说……说钢琴是没用的东西……可那是我最喜欢的……我才学了不到一年……老师上周还夸我进步大呢……”

孩子断断续续的哭诉,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蹲下身,把女儿紧紧搂进怀里,强压着胸口的怒火,柔声安慰她:“不哭,小雨不哭,妈妈在这里。”

可我的心,已经凉了大半。

赵桂琴见到小雨哭,不但没有感到丝毫愧疚,反而显得更加不耐烦。

她把苹果核用力扔进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尖声说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一个女孩子,学什么钢琴?能弹出金子来吗?有那闲工夫不如多读两本书!”

她的话语像冰雹一样砸下来,砸得我头晕目眩。

02

我死死地盯着她,这个强势而自私、一辈子重男轻女的女人。

我嫁进这个家庭已经八年,她从未给过我好脸色,只因为我生的是女儿,她便变着法子挑剔我、为难我。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多忍让、多退一步,家庭就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

我的退让,只换来了她们的得寸进尺。

赵桂琴似乎觉得对我的刺激还不够,又得意洋洋地补充了一句:“再说了,那钢琴也不是白卖的,卖了一万三千块钱呢。我做主,给你妹妹陈莉添了点钱,让她把上个月的信用卡还上了,这也算是物尽其用嘛。”

一万三千块。

我花了六万八千元买来的钢琴,被她一万三千元就当“废品”处理了。

卖琴的钱还拿去补贴她那个游手好闲、只会花钱的宝贝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姑子陈莉。

那一刻,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这个家,从根子上就已经腐烂了。

我死死地盯着一直保持沉默的丈夫陈浩,这个曾经承诺会保护我和女儿的男人。

他的沉默,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我心里清楚,有些话一旦说出口,这个家就彻底破碎了。

可是现在,这个所谓的“家”,还有维持下去的必要吗?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强行将胸中的怒火压下去。

我慢慢地站起身,把哭泣的女儿抱得更紧一些。

我看着赵桂琴那张得意而刻薄的脸,又看了看陈浩那张懦弱而愧疚的脸,用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的语气说道:“好,我明白了。”

我的平静显然出乎赵桂琴的意料,她大概以为我会当场大吵大闹。

她撇了撇嘴,嘟囔道:“明白就好,多大点事情啊,值得这样。”

我没有再理会她,抱着女儿转身走进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隔着门板,我仍然能听见赵桂琴在外面大声数落我的不是:“摆什么脸色!跟她说话都不搭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把女儿放在床上,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道:“小雨,别害怕,妈妈一定会把钢琴找回来的。”

女儿抽噎着点头,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信任。

安抚好女儿之后,我拿出了手机。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没有丝毫犹豫。

我没有给任何亲戚朋友打电话诉苦,也没有上网发帖抱怨。

那些做法都没有实际意义。

对付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只有一个办法最有效。

我平静地按下了那三个数字:110。

陈浩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的气氛冷得像是冰窖。

我抱着女儿坐在沙发的左侧,赵桂琴坐在右侧嗑着瓜子,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瞟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客厅中央那个空着的角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房间里所有的暖意。

陈浩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对劲,他放下公文包,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家林婉不高兴了?”

我没有理会他这种虚伪的问候,只是抬起头,用平静的语调将钢琴被卖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女儿小雨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在默默流泪。

陈浩听完,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首先转向赵桂琴,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妈,您怎么能这样做?那钢琴是送给小雨的生日礼物啊!您怎么能说卖就卖了呢?”

赵桂琴一听儿子竟然指责自己,立刻把瓜子盘往茶几上一摔,眼睛瞪得溜圆,摆出了她一贯的泼妇架势:“我为什么不能卖?我是你妈!这个家里的事情,哪件不是我说了算?再说了,那钢琴是林婉买的没错,可她花的是你的钱,你的钱就是我们陈家的钱!我处理自己家的东西,跟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这套歪理邪说,我已经听了八年,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我冷笑一声,心彻底死了。

陈浩被他母亲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说道:“婉婉,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是……妈也是为了家里显得宽敞些,她年纪大了,考虑事情简单,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这件事……要不我们就让它过去吧?”

让它过去?

又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

如此简单的几个字,就想抹去对我女儿的伤害,抹去对我尊严的践踏。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我爱了十年、为他生儿育女的丈夫,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如此失望。

他不是不知道那架钢琴对女儿有多重要,也不是不知道我为了女儿学琴付出了多少心血。

可在他强势的母亲面前,他永远只会扮演那个和稀泥的“孝子”。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入冰窟。

我看着陈浩,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陈浩,那不是一件可以‘让它过去’的旧家具,那是我女儿的钢琴,是她的梦想,是她的私人财产!不是你们陈家想扔就扔、想卖就卖的垃圾!”

赵桂琴见儿子似乎站在自己这边,气焰更加嚣张,得意地对我说道:“你看看你,多大点事,非要揪着不放!连陈浩都觉得是小事,就你事情多!一个丫头片子,弹什么钢琴,将来还不是要嫁到别人家去?”

这些带着刺的难听话,一句句扎进我的心里。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了视频通话的铃声。

是小姑子陈莉打来的。

赵桂琴立刻笑逐颜开,连忙接起电话,屏幕上出现了陈莉那张化着浓妆的脸。

陈莉的声音又尖又亮,充满了幸灾乐祸:“妈!我听我哥说我嫂子回来了?那台老钢琴卖得挺顺利吧?嫂子没跟您闹吧?哈哈哈!”

她的笑声尖锐刺耳,每一句都像在打我的脸。

“不就是一台旧琴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我哥说了,以后再给我侄女买台新的不就行了!真是的,一点气度都没有!”

她在电话那头放声大笑,每一声笑都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

怒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冲破理智的防线。

我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从赵桂琴手中夺过手机,对着屏幕上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冷冷地说道:“陈莉,你给我听清楚。第一,那不是‘旧琴’,是我女儿的私人财产。第二,你哥从来没说过要买新的,就算要买,也轮不到你来装好人。第三,你拿走的那一万三千块钱,最好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

陈莉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击弄懵了,随即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林婉你疯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私人财产?真是笑死人了!你嫁到我们陈家,连你这个人都是陈家的,你的东西当然也是!这个家里,我妈说了算!有本事你去告我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是管你家这点破事,还是去管正经案件!”

“好。”我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这可是你说的。”

挂断电话后,我连看都没看陈浩和赵桂琴一眼。

他们的震惊、愤怒、不解,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走到阳台上,关上玻璃门,将客厅里的嘈杂隔绝在外。

然后,我再次平静地拿出手机,又一次拨通了110。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异常平静。

我知道,从按下这个号码开始,我和这个家最后的那点情分,也就此断裂了。

03

警车的蓝红警灯闪烁着,像两把锐利的刀子,划破了小区夜晚的宁静。

当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出现在我家门口时,赵桂琴和陈浩彻底呆住了。

赵桂琴指着我,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林婉!你……你疯了吗?!你真的报警了?!”

陈浩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他冲过来想要拉住我的胳膊,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了。

我侧身让开门口,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有人未经我的允许,擅自卖掉了我的私人财物,那是一架钢琴,价值六万八千元,现在卖琴款项下落不明。”

我清晰而冷静地陈述着事实,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警察经验丰富,一位负责记录,另一位则环视屋内,目光最终落在客厅那个空荡荡的角落。

负责询问的警察问道:“钢琴的购买凭证是否还保留着?”

“都在。”我转身走回卧室,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整齐地装着钢琴的发票、保修证书,还有几张女儿坐在钢琴前专注弹奏的照片。

我将这些证据逐一摊开在茶几上,每一张纸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赵桂琴和陈浩的心上。

赵桂琴急得直跺脚,想要冲过来抢夺那些凭证,嘴里不停地骂着:“你这个疯女人!家丑不可外扬!你把警察招到家里来,是想让整个小区都看我们陈家的笑话吗?”

“女士,请您保持冷静。”警察严肃地制止了她,“如果您继续妨碍我们执行公务,我们将依法采取必要措施。”

赵桂琴被警察威严的气势震慑住了,向后退缩了两步,但嘴里仍然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就在这时,门铃被急促地按响,发出一连串“叮咚叮咚”的声音。

陈浩走过去打开门,小姑子陈莉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她大概是接到了赵桂琴的电话匆忙赶来的,头发凌乱,妆容也有些斑驳。

当她看到客厅里站着两位警察时,脸上那副嚣张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慌乱。

她紧张地问道:“哥,妈,这……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怎么到家里来了?”

赵桂琴一看到陈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指着我对陈莉哭诉:“莉莉啊!你快看看你这个好嫂子!就为了一架破钢琴,她居然把警察都招到家里来了!她是想把我抓走啊!”

陈莉一听,立刻将怒火转移到我身上,尖声叫道:“林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不就是一台旧钢琴吗?至于闹成这样?!都说卖了就卖了,我哥会给你买新的!你现在把警察叫来,是想敲诈勒索吗?!”

她的声音尖锐高亢,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无知和蛮横。

正在记录的警察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警察严肃地问道:“你是陈莉?”

“是……是我,怎么了?”陈莉有些心虚地回答。

“根据报案人林婉女士的陈述,是你将这架钢琴出售的,对吗?”

“是又怎么样?”陈莉硬着头皮,嘴上强硬但眼神已经开始慌乱,“是我妈让我卖的!再说了,那琴放在家里占地方,我帮我哥我嫂处理一下,难道还有错了?”

警察合上记录本,神情变得格外严肃。

他清晰地说道:“女士,我现在向你说明相关法律规定。第一,这架钢琴虽然放置在你们共同居住的房屋内,但根据林婉女士提供的购买凭证,这属于她的个人合法财产,未经她本人同意,任何人无权擅自处置。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非法侵占他人财物。”

“第二,根据我国《刑法》相关规定,侵占他人财物数额较大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二年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这架钢琴原价六万八千元,即便折旧出售,其价值也远远超出了立案追诉标准。”

警察的话语一字一句,清晰而有力,像铁锤一样砸在陈莉和赵桂琴的心上。

陈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警察,又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怨恨。

她终于意识到,这次我不是在虚张声势。

她失控地尖叫起来:“不……不可能!不就是一台旧钢琴吗?!凭什么抓我?!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害我们全家!警察同志,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的歇斯底里,在警察冷静而专业的目光下,显得如此可笑,如此苍白无力。

警察严肃地说道:“女士,在法律面前,不会因为物品被定义为‘旧’就可以随意侵占。现在需要你跟我们回派出所,配合调查钢琴出售的具体经过,以及相关款项的流向。”

“抓我?!”

陈莉彻底崩溃了,她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想要撕扯我的头发。

她尖叫道:“林婉你这个毒妇!你敢陷害我!我跟你拼了!”

陈浩眼疾手快,从身后抱住了她,但陈莉此刻力气大得惊人,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另一位警察迅速上前,果断扣住了她的手腕。

陈莉拼命挣扎哭喊:“放开我!放开我!妈!哥!救救我啊!”

警车的蓝红灯光透过窗户,映照在楼下围观邻居们的脸上,也映照在陈莉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她被两位警察带离,拖出了家门。

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不能因为它被称作“旧”就可以随意占有。

有些底线,一旦触碰,就必须付出代价。

陈莉的尖叫声和哭喊声逐渐远去,最终被“砰”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截断。

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赵桂琴瘫坐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抓人呢……不就是一架钢琴吗……”

陈浩僵硬地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他望着楼下逐渐驶远的警车,身体微微颤抖。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内心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连报复的快感都没有。

只有一种一切终于结束后的深深疲惫。

突然,赵桂琴像是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瞪得通红,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林婉!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这个扫把星!你把我女儿送进警察局!你安的是什么心啊!我就知道你一直没安好心!你就是想把我们陈家搞得家破人亡!”

她一边骂着,一边张牙舞爪地想要冲过来打我。

我没有躲避,只是冷静地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刚开启的录音界面。

我平静地说道:“妈,您刚才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作为证据保留,提交给我的律师。这涉及到诽谤和人身威胁。”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当头浇在赵桂琴的头上。

她向前冲的动作猛然僵住,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

是的,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我。

在她的眼里,我始终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不会反抗的儿媳,是她儿子传宗接代的工具。

她永远不会明白,一个脾气温和的人,被逼迫到绝境时,也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赵桂琴见硬的不行,立刻转换了策略。

她“扑通”一声重新坐回地上,拍打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我没法活了啊!我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结果娶回来一个黑心肠的媳妇!现在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逼死啊!我卖个自己家的东西,到底犯了哪门子法?她就要把我女儿送进监狱!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我不活了!”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偷偷观察我和陈浩的反应。

这是她最擅长的戏码——撒泼打滚,利用所谓的亲情和道德进行绑架。

过去的八年里,这一招对我和陈浩屡试不爽。

但今天,它失效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的表演,内心没有丝毫触动,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她难道以为哭闹就能颠倒黑白,就能让法律失去效力吗?

陈浩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他看看地上嚎哭的母亲,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挣扎。

他艰难地开口说道:“婉婉,妈她……她也是一时糊涂,陈莉她……”

“陈浩,”我打断了他,“在你想为她们求情之前,请先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如果今天被卖掉的是你书房里那个视若珍宝的紫砂壶收藏,被你妈拿去贴补你舅舅,你还能轻松地说出‘让它过去’吗?第二,如果今天我选择忍气吞声,下次她们是不是就敢卖掉这套房子,去给你妹妹未来的儿子准备婚房?”

我的质问像两记重拳,狠狠砸在陈浩的心口。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他心里清楚,我说的都是事实。

赵桂琴的贪婪与自私,从来没有底线。

我今天退让一步,明天她们就会前进十步。

赵桂琴见哭闹哀求依旧无效,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

她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