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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陪实习生挑婚纱时,我正拿着婚前财产公证在他公司撕股份,他们回公司后双双傻眼了

我正在用老公新换的智能冰箱,准备列个周末的购物清单。屏幕上却弹出了一个他忘记退出的家庭共享账号,里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用户头

我正在用老公新换的智能冰箱,准备列个周末的购物清单。

屏幕上却弹出了一个他忘记退出的家庭共享账号,里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用户头像。

我点了进去,一份“玫瑰养护指南”的清单赫然在列。

玫瑰对海鲜过敏,忌辛辣。

玫瑰情绪不稳定,需要买她最爱吃的白巧安抚。

玫瑰畏寒,家里的恒温空调要一直保持在26度。

我冷笑着往下拉,最后一条是加粗的日程提醒:

“下周三,带玫瑰去挑婚纱。”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清单,拿起手机拨通他的电话:

“亲爱的,你的玫瑰喜欢中式婚纱还是西式的?我好提前帮你参谋一下。”

1

电话那端,我丈夫陆屿川的呼吸滞了一瞬。

“月月,你又在开什么玩笑了?”

他的嗓音揉着我听了八年的温存与磁性,沉稳得滴水不漏。

“什么玫瑰,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低低地笑,话语里尽是宠溺。

“我的玫瑰,不就只有你这一朵?”

我攥着手机,目光扫过窗外沉寂的夜色,唇角勾起。

“就是你共享清单里写的那朵呀,要挑婚纱的那朵玫瑰。”

他那头的声音立刻松弛下来,透出几分恍然。

“哦,那个啊,是老周准备要跟他女朋友结婚,让我帮忙策划买婚纱呢。”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回头我得骂他,别什么东西都同步到我账号上,让我家月月吃醋。”

多完美的托词。

老周是他最好的发小,也是我们婚礼的伴郎。

他笃定我绝不会怀疑。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把事情丢给我,害得月月你多想。”

“是吗?”我轻飘飘地问,“那他和你的感情可真好,连婚纱都要别人帮着参谋。”

陆屿川顺着我的话头往下说。

“那可不,毕竟从小玩到大的嘛,他对女友好的过分,我都快嫉妒了。”

“月月,你别乱想,我心里只有你,明晚的晚宴礼服准备好了吗?我让司机去取。”

“不用了,我自己有安排。”

我掐断电话,把围裙丢在一旁,将那份清单完整地截了图。

门锁转动,不到一刻钟,陆屿川就回来了。

他一进屋便从我身后环抱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窝,带着一身清冽的微风。

“月月,我还是不放心,推了后面的酒局就赶回来了。”

他捧起我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真诚与疼惜。

“是不是我最近太忙,冷落你了?让你这么胡思乱想。”

“电话里听你声音不对劲,我这心就一直悬着,什么生意都没有你重要。”

“都怪我,这些天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他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己,把所有责任都背负上身,衬得我活脱脱一个捕风捉影的怨妇。

我盯着这张曾让我彻底沉沦的脸,喉头涌上阵阵苦涩。

“没有,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

他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小傻瓜。”

他指尖蹭了蹭我的鼻尖,“好了,别琢磨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脱下身上的高定西装,随意地扔在一旁上。

我望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伸手去拿他的西装,准备挂进衣帽间。

从口袋里,掉出了一张烫金的卡片。

我捡起来,是一家私人高定礼服工坊的取货凭证。

2

上面定制的礼服名称是“星夜玫瑰”,用料和工时都价格不菲。

最下面手写的收货人信息。

不是我,也不是他发小老周的女朋友。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拨通了闺蜜秦筝的电话。

她是个金牌律师,专打离婚官司,人脉广得吓人。

“阿筝,我给你个名字和地址,你帮我查查,看看她和陆屿川是什么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陆屿川对我体贴到了极致。

清晨的亲吻,深夜的拥抱,亲自开车接送我上下班,甚至开始研究菜谱,变着花样给我做饭。

他扮演着一个因险些被误解而心怀愧疚,拼命弥补的完美丈夫。

周四下午,陆屿川的爷爷打了电话过来。

老爷子先是问了问我的近况,然后话锋一转。

“月月啊,你和屿川结婚也三年了,是时候该把重心多放一些在家庭上了。”

“男人嘛,事业正是关键期,家里需要一个贤内助。”

“我们屿川有能力,又疼老婆,你可得帮他把后方稳住。”

每一句话,都像包裹着糖衣的钉子,不致命,但扎心。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完。

陆屿川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来,坐到我旁边。

“爷爷又给你上课了?”

我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把我揽进怀里。

“别听他的,老头子思想陈旧。”

“你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我都支持你。”

他说的那么好听。

我窝在他怀里,鼻息间全是谎言发酵后的酸腐气。

周四,秦筝的电话来了。

“已经弄清楚了。”

她的声音很冷。

“那个地址住的女人叫江莱,二十三岁,刚进陆屿川公司三个月。”

“长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人前人后都叫陆哥哥。”

“最关键的是,我找人调了监控。”

“前天,陆屿川亲自带她去的礼服店,量尺寸,挑样式,全程陪同。”

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秦筝冷哼。

“还有更恶心的。”

“我黑进了她的私密相册,密码是陆屿川的生日。”

“里面全是她和陆屿川的亲密日常。”

我挂了电话,点开秦筝打包发来的照片。

江莱的相册名叫我的骑士先生。

最新一张,是两天前发的。

【陆先生说,这件礼服是我一个人的,就像他一样。】

【下周的家宴,他要给我一个名分。】

配图,是一件华美绝伦的礼服,和我看到的那张取货单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而那件礼服的布料,是陆屿川前阵子才从一位老师傅手里高价收来的孤品,说是要给我做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往下滑。

【情绪崩溃的夜晚,L先生跨越半个城来陪我,给我带了我最爱吃的白巧,抱着我哄了一夜。】

【他说,以后有他在,再也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配图,是陆屿川沉睡的侧脸,他眉头微蹙,一只手紧紧握着江莱的手。

拍摄地点,是我们的婚房。

那个我花费了无数心血设计的,充满我们回忆的地方。

再往下滑。

【L先生送的新车,内饰的颜色都是我最喜欢的!他说,这是我的专属南瓜车,以后会带我去城堡。】

配图,是她坐在车里,对着方向盘上的车标自拍。

那辆车,正是陆屿川上周提回来的新车。

手机从我冰冷的手中滑落,屏幕摔得粉碎。

3

我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八年,从校服裙摆到圣洁婚纱的八年。

那些他对我许下的诺言,那些他为我做过的事,此刻都化作烧红的烙铁,在我心上反复灼烫。

他说爱我,却在我们的家里抱着别的女人入睡。

他说开会,却是深夜去安抚别的女人的情绪。

他说我是他唯一的玫瑰,却早已为别人准备好了婚纱和名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台,吐得天昏地地。

凭什么?

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

陆屿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的心被撕成碎片,疼得无法呼吸。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哭到没了声音。

可哭着哭着,我忽然就笑了。

我站起来,用冷水冲了把脸。

痛苦换不来他的愧疚,我的眼泪,更是分文不值。

陆屿川,你不是想给她一个名分吗?

行,那我就给你这个体面。

陆屿川恰好推门进来,瞧见我这副模样,脸色骤变。

“月月,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

他快步走过来,用手背试探我的额头。

我抬起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他。

“陆屿川,我好像……撑不住了。”

他怔住了,脸上浮现出恰如其分的焦急与心疼。

“哪里不舒服?我们马上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去拿外套。

“不用。”我抓住他的手腕,“我就是……心口堵得慌。”

陆屿川的动作顿住了。

他蹲下来,握住我的手,一脸的懊悔。

“都怪我,最近只顾着生意,忽略了你的感受。”

“月月,你听我说,生意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你最重要。”

“我明天就推掉所有安排,我们去北海道看雪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去吗?”

他言辞恳切,仿佛我所有的不适,都只是源于他的疏忽,而非他的背叛。

我望着他,突然笑了。

“嗯。”

“都听你的。”

下周的家宴,是陆氏集团的年度股东晚宴。

陆家是本地望族,这场晚宴办得声势浩大,包下了整座庄园。

陆屿川作为家族第三代最出色的继承人,自然是全场的中心。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言笑晏晏地与各路名流周旋。

我婆婆穿着一身珠翠,站在他身侧,满脸的骄傲几乎要溢出来。

他爷爷,陆氏的掌舵人,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坐在主位上,不怒自威。

“月月,过来。”

老爷子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他在我旁边的空位拍了拍。

“坐。”

“今晚来的都是贵客,别给板着一张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陆家苛待了你。”

“屿川在外面打拼,你要学会做他背后的女人,温柔一点,体贴一点。”

“还有,你的肚子也该有点动静了!”

他的话,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

我垂下眼,没有作声。

他似乎还想说教,陆屿川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爷爷,您又训月月了?”

他自然地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的椅背上,对我爷爷笑了笑。

“月月最近身体不舒服,我让她少操心,多休息。”

他永远是这样,在人前滴水不漏地维护我,给我无上的体面。

老爷子哼了一声,转头跟别人说话去了。

陆屿川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

“别听爷爷的,我就喜欢你这样。”

我笑了笑,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江莱穿着一条藕粉色的吊带长裙,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真丝披肩。

长发微卷,妆容清透,脸上带着几分怯生生却又难掩得意的神情。

她的手,下意识地搭在小腹上。

她就站在不远处,陆屿川的一个堂弟身边,像是那位堂弟带来的女伴。

陆屿川的目光,也飘了过去。

只一瞬间,便收了回来。

但那一眼里的欣喜和志在必得,我看得真真切切。

晚宴过半,到了老爷子讲话,宣布集团明年重大规划的时候。

陆屿川作为继承人,被叫上了台。

他接过话筒,先是汇报了今年的业绩。

然后,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我还要感谢我的爷爷,感谢各位叔伯,更要感谢我的妻子,沈月。”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但是。”

他顿了顿,“今天,我也要在这里,宣布一个艰难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