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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20 来岁的时候去做那个叫 ct 还是核磁。就是脱了自己衣服穿上人家医院的病

我 20 来岁的时候去做那个叫 ct 还是核磁。就是脱了自己衣服穿上人家医院的病号服,躺进去。我第一次做,也不太明白。医生说了句脱了哈,就退出去到另外一个房间了。我一看,没别的衣服呀,也得脱呀。我先把外套脱了,叠好放在墙角的椅子上,又把里面的卫衣拉下来,露出里面的秋衣。拿起病号服一看,蓝白条纹的,布料薄薄的,还带着点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二十出头那年,我攥着检查单站在CT室门口。 医生隔着玻璃比了个换衣服的手势,声音通过对讲机传过来:"脱了哈。" 然后隔间的门就关上了,留下我和一套蓝白条纹病号服面面相觑。 墙角的金属椅泛着冷光,我把羽绒服叠成方块放上去,拉链碰撞发出轻响。 卫衣下摆刚拉到腰间,手指突然顿住——秋衣要不要也脱掉? 手里的病号服布料薄得透光,消毒水的味道顺着领口钻进鼻腔,像吞了口冰汽水似的激得人一激灵。 我盯着那件衣服上的条纹发呆,它们歪歪扭扭地排列着,像无数个等待答案的问号。 难道要全脱?可外面走廊还有其他病人路过,门帘的缝隙里漏进一线光亮。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秋衣也褪下来,隔间的门突然"咔嗒"开了条缝。 医生探进头来,看见我只穿着秋衣的样子愣了两秒,随即摆摆手:"外套脱了就行!" 我感觉耳根"腾"地烧起来,原来人家说的"脱了"是这个意思。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罩在身上,布料摩擦着皮肤,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没那么刺鼻了。 躺进检查舱的时候,机器嗡嗡的轰鸣声里,我突然想起医生那句"脱了哈"——也许在他们眼里,这些流程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却忘了我们都是第一次面对这些冰冷的仪器。 后来每次去医院做检查,遇到模糊的指令我都会多问一句。 毕竟有些"常识",对陌生人来说可能是道难题。 检查结束时,医生推门进来的声音混着消毒水味一起涌过来,这次我没再手忙脚乱。 机器的蜂鸣声停了,走廊里传来推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原来医院的安静,也分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