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明非常扎心的话:“人老了,到了七八十岁就会明白,你穷尽一生培养出的优秀孩子,送他们到千里之外的大城市,到国外留学,他们留在大城市,留在国外,过着你未有过的优越生活,看你未看过的世界。而你,当你一身疾病躺在病床上时,却发现那个优秀孩子无法尽孝,好的出钱给你雇个保姆,差的连你的葬礼都要委托机构处理。” 陈道明的话让人心里发凉,他说人到七八十岁才明白,你一辈子辛苦栽培的孩子,送到大城市、送去国外读书,享受你从未有过的优越生活,看你没见过的世界,而你自己却可能孤独躺在床上,只能远远关注他们的生活。 孩子看你没见过的世界,而你躺在病床上时,他们往往无法真正照顾你,条件好出钱请保姆,条件差甚至连你的葬礼都只能交给机构处理,说白了,你花一辈子培养的孩子,回报往往只是远远的问候和形式上的关心。 他的话刺透了现代养老的现实,69岁的他在访谈里毫不掩饰,把那种“温情”的外壳撕掉,直面晚年的孤独和无助,他解释,你把孩子送出去,是为了他们的未来,可那也意味着你在晚年被推向了孤单的一端。 这其实是一种现代家庭的困境,“距离”和“尽孝”一直是中国家庭的老问题,古人有法可依,现在没有法律和制度撑腰,只能靠自己去体会和安排,陈道明的话提醒父母们,送孩子飞远的同时,也得给自己留后路。 他自己的人生经历就是最好例子,生下来就被寄养,到了1951年生母想接他回家,他选择留下来陪养父母,这种亲情不是血缘,而是陪伴和承诺的选择,他理解亲情的底色,也让他对女儿的教育非常“松弛”,送孩子出门只需送到小区门口,甚至飞机舱门都不必,看着孩子回头挥手,这就够了。 陈道明告诫父母,不要把幸福全部押在孩子身上,过分渴望被爱,只会束缚自己,要学会放手,让孩子自由成长,这也是现代父母必须面对的现实。 古代汉代、明清都有保障老人晚年的办法,汉代律法要求养老,王杖制度让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出行方便,还享受处级待遇,明清宗族有义仓、宗祠田保障孤寡老人生活,不靠子女的孝心,而是靠制度和家族资产,现代社会已经没有这些保障,孩子远行,法律和族规管不住。 所以父母要提前为自己做准备,培养兴趣、存点钱、交几个老朋友,把晚年的尊严掌握在自己手里,别指望远在千里之外的孩子,现代版的“族田”和“王杖”是自己给自己铺的安全网。 陈道明的通透来自他经历的亲情裂缝,他理解牺牲不只是付出陪伴,也可以是放手,让孩子去飞,目送孩子成长,偶尔回头还能看到你在门口挥手,这就是现代家庭最好的平衡。 无论是古代拼命保障孝道,还是现代学会放手,这场亲子关系的本质都是一次次目送,父母为孩子付出,也要为自己留条路,培养兴趣、积累生活资源、维持尊严,才能在孩子飞得再远时,仍然拥有自己的世界和安全感,目送孩子远行,同时守住自己的晚年,这就是现代“王杖”的最佳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