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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这个人叫余乐醒,此人是军统“教父级”大特务,在军统中名气很大的沈醉,就是

照片中的这个人叫余乐醒,此人是军统“教父级”大特务,在军统中名气很大的沈醉,就是他带进去的,他是沈醉的姐夫,沈醉亲口说过,他那些阴险狠毒的特务手段,基本上都是跟他学的。 看此人的照片,给人卑鄙阴险精明之感,在黑暗中浸泡的时间长,真正见光的时间少,总之是一类很典型的坏人。老黑之所以想说说这个人,乃是因为此人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军统的黑历史,军统很多大特务,都是他这样,肮脏、卑鄙、血腥、投机、毫无信仰、更无廉耻。 余乐醒的黑历史,要从1927年的南昌城说起。 当时他还是叶挺独立团的党总支书记,跟着周恩来、贺龙打响了八一南昌起义的第一枪,起义受挫后,前敌委员会将一笔约二百两黄金的活动经费交给他保管,让他护送部分伤员转移。 可走到半路,他动了歪心思,趁着夜色卷走黄金,丢下伤员独自潜逃,先躲进上海的租界,后经人引荐攀上了戴笠的高枝。 对于这段叛逃经历,余乐醒后来自己交代说:“当时就是怕苦,觉得跟着共产党打游击没前途,黄金在手,不如换个安稳前程。”这番自白,撕下了他“革命者”的伪装,也暴露了他骨子里的投机本性——为了一己私利,能背弃信仰,能置战友生死于不顾。 投靠戴笠,加入军统之后,余乐醒很快异化成了一部杀人的利器。 1938年,他主持临澧特训班时,搞出了一套“实战化”的刑讯训练体系,沈醉在回忆录里详细记录过一个细节:余乐醒从当地抓来三个无辜的农民,谎称是“共党探子”,把他们绑在特训班的刑房里,让学员轮流上手练手。 他站在一旁拿着鞭子指挥,“先灌辣椒水,灌到他呛血为止,再用竹签钉指缝,记住,要一根一根钉,让他疼到求死不能”。 有个女学员不忍下手,被他狠狠抽了一鞭子,骂道:“心慈手软还当什么特务?你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你!” 那场训练持续了三个小时,三个农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最后被余乐醒下令拖出去活埋。 除了刑讯,他还痴迷于研究毒药和密写技术,在军统档案的《技术手册》里,记载着他发明的十几种密写配方,其中一种用“雌黄混合鸦片膏”的墨水,写在纸上肉眼看不见,必须用氨水熏蒸才能显形。 1939年,重庆地下党一个交通站就是栽在这种密写技术上——余乐醒训练的特务用此法传递情报,一举抓捕了七名地下党员,其中三人被活活打死在刑房里。 1939年的河内刺汪行动,很能说明余乐醒的能力和底色。 后来,他自己是这样交代的:“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河内刺汪,我是技术指导,先想的面包投毒、浴室放氯气,都没成。戴笠催得紧,我没核实房间号就让行动组冲进去扫射,打死了曾仲鸣夫妇,还崩掉了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我当时给戴笠发报说‘击毙逆贼汪精卫’,是怕受处分,后来报纸登了曾仲鸣的死讯,谎言才被戳穿。我把责任推给陈恭澍,说他擅自行动,其实是我没把情报核实清楚。” 1941年,余乐醒被派到遵义当植物油炼代汽油厂的厂长,这个肥差让他彻底暴露了敛财的嘴脸。根据军统审计处留存的档案,他上任不到半年,就虚报了三十万法币的设备采购款,把其中的二十万揣进了自己腰包。 他还和总务科长合伙,把厂里的优质植物油偷偷运到黑市倒卖,再用劣质油充数,导致炼出的汽油杂质超标,给军统的汽车造成了严重损坏。 更离谱的是,他甚至把厂里的仓库改成了赌场,招揽当地的土豪劣绅来赌博,抽成牟利。 1943年,一个被他克扣薪水的工人跑到重庆举报,戴笠派人一查,证据确凿。念及旧情,戴笠没把他枪毙,只是把他关进了息烽监狱,直到1946年戴笠飞机失事,他才被毛人凤放出来。 解放战争后期,眼看国民党政权摇摇欲坠,余乐醒又玩起了投机的老把戏。 他偷偷联系上上海的中共地下党,把自己在愚园路的房子腾出来,给地下党放无线电台。可他留了个心眼,既想靠这个“立功”,又怕国民党赢了秋后算账,所以他和地下党约定“只借房子,不参与行动”。 1949年上海解放后,他果然凭着“掩护地下电台”的由头,暂时躲过了初期的排查,甚至还被分配到一家军需加工厂任职,可他骨子里的卑鄙贪婪,终究还是让他在时代的洪流里现出原形。 据1952年“三反”运动期间的核查档案记载,当时前线志愿军正顶着零下四十度的严寒浴血奋战,急需大量防寒棉衣和急救包,余乐醒却勾结工厂里几个军统旧部,将采购的优质新疆长绒棉换成廉价的黑心棉,甚至掺杂大量的碎布头、烂棉絮和石灰粉。 这些劣质棉衣运到前线后,根本无法抵御严寒,不少战士穿上后,棉絮钻出口鼻引发窒息,粗糙的布料摩擦皮肤生出大片冻疮,有的伤口溃烂后再也没能愈合。 更丧心病狂的是,他在急救包的生产上也敢动手脚,把规定的消毒纱布换成未经灭菌的劣质棉布,把足量的磺胺类药物换成淀粉压制的假药,甚至把止血棉偷换成废纸屑。 志愿军战士用了这批急救包后,伤口感染溃烂,不少战士因此不治而牺牲,余乐醒的“背后捅刀”实在是可恨至极。 这一现行罪行败露之后,新账旧账一起算,余乐醒很快被逮捕。 在牢里,他被自己的黑历史反噬,1959年死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