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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将皇位传给了朱允炆,可朱允炆继位后,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爷爷朱元璋几乎将明

朱元璋将皇位传给了朱允炆,可朱允炆继位后,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爷爷朱元璋几乎将明朝的开国功臣杀戮殆尽,到了自己手里已经是无人可用了,如此形势下,他很难找出一个真正有战斗经验的人去对付朱棣。 建文元年,朱允炆披上黄袍坐上龙椅的那一刻,或许并没意识到,他所继承的,不仅是一座帝国,更是一张被爷爷亲手打理过的空棋盘。大权在握,却无人可用;四海安宁,却藩王如狼。 而最棘手的,是那位驻守北平、兵权在握、经验老道的燕王朱棣。朱允炆很快意识到,爷爷朱元璋当年的“功臣清洗”,留下的不是干净,而是虚弱。面对朱棣这个强敌,他翻遍朝廷,竟找不出一个能扛得起王旗、上得了战阵的真正战将。 洪武皇帝朱元璋是个极度多疑的人。他出身贫寒,从和尚做到皇帝,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从不相信“功高不居”的忠诚,反而更信奉“斩草除根”的稳妥。 明朝初立,开国功臣如云,有陈友谅旧部,有徐达、常遇春这样的老将,也有刘伯温、李善长这样的谋臣,可到他晚年,一道道“诏狱”落下,昔日将相不是被腰斩,就是被灭族。李善长“谋逆”伏诛,蓝玉“图变”被诛九族,连亲信胡惟庸也未能善终。一系列的“清君侧”,让朝堂风声鹤唳。最后那帮能打仗、懂兵事的老人,不是死了,就是吓得远遁山林,不敢出头。 朱允炆是个性情温和的读书人,他的政治起点不高,但志向却不小。即位后,他希望重建朝廷秩序,削藩自强,这原本无可厚非。但问题是,他要“削”的,不是别的,是那些手握兵权、虎视眈眈的朱家宗室。 首当其冲的,就是朱棣。可此时的建文帝回过头一看,才发现军中无将、边疆无帅,那些能与朱棣对阵的大将,全都葬送在爷爷的铁腕之下。 靖难之役爆发时,朱棣一面高喊“清君侧”,一面长驱直入,手下将士多为久经沙场的悍将,如张玉、高煦等,皆有实战经验。反观建文帝的中枢大臣黄子澄、齐泰等人,虽才识不差,却根本不懂兵事,指挥调度完全不在行。 朝廷临战仓促征调各地兵马,却军纪涣散,缺乏实战训练,更无统一指挥。朱允炆眼睁睁看着朱棣自北而南,一战接一战打穿防线,却无力可阻。 南京朝中,也并非没有能人。比如耿炳文、李景隆等人曾一度掌兵,可惜耿炳文过于保守,李景隆更是纸上谈兵,遇敌即溃。尤其李景隆,兵败之余竟直接投降朱棣,导致燕军兵锋直逼南京,建文帝穷途末路。若不是当年蓝玉那样的骁将尚在,朱棣怎敢轻启兵戈?可如今,一切已晚。 公元1402年,南京城破,建文帝不知所终,史书记载“宫中失火”,有人说他被朱棣囚禁,有人说他被秘密处死,更有传言他削发为僧隐于民间。 但无论如何,那个想要以书生之志重塑天下的新君,就此消失。而这一切的根源,早在朱元璋大肆诛杀功臣时,便已埋下。 朱棣称帝后,深知“无人可用”的苦楚,故一面重建武将体系,一面提拔新人才,不再效仿父皇杀功臣的老路。他也明白,帝王之业,要靠刀剑打拼,也要靠人心维系。历史不会说话,但会留下账本。建文帝的失败,不仅是个人之殇,更是朱元璋“过度清洗”后遗症的集中爆发。 明初的“空将症”,不是建文帝无能,而是他承接了一副残缺的牌局。兵权缺位,武臣凋零,朝廷虽盛,却如空壳。 在这场皇权与血缘、中央与藩王的博弈中,朱允炆输了,也输得不冤。他继承的,是帝位;失去的,却是支撑王朝的筋骨。 建文帝失败的根本,不在于他削藩的决心,而在于他手中既无老将坐镇,也无新军可用。朱棣一路南下如入无人之境,而朝廷则像一座空城,叫喊着“清君侧”,却连挡箭牌都举不起。朱元璋当年大开杀戒,也许是为稳江山,但谁能想到,这一刀刀砍下去,砍得不是敌人,而是子孙的退路。 朱允炆败了,但败得很静,静得像这段历史本该如此。他的改革蓝图被烧毁在南京宫殿的火光中,他的身影,被史书悄悄抹去。 只剩后人隔着几百年,站在宫墙下回望那场兄弟阋墙的残局,叹一句:打天下靠的是铁血,守天下靠的是人心。可若将铁血全清,人心还能撑得住这江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