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1923年,大军阀杨森喝醉了,误把自己的干儿女曾桂芝当成了姨太太,抱着她宠幸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曾桂芝哭得梨花带雨,对养父提出一个要求。 杨森在四川有名,外面人都说他能管事,家里却是另一副样子。 大院里管得比军营还细,女人们早晨集合做操,晚上轮着进房间,连说话都得看脸色。 杨森嘴上常说要让女人读书,可他家里女人一个个都被当成物品,那些姨太太和干女儿,其实日子都差不多。 曾桂芝从小命苦,刚出生就被人扔了。 杨森的人把她捡来,本想给自己积点德,后来又怕别人多嘴,干脆让三姨太名义上认作女儿,府里谁都明白这孩子到底归谁管。 她一直安安静静,生怕惹事,规矩得像根木头。 1923年夏天,四川城里闷热,杨森喝了酒回家,院子里灯火昏暗。 他让人把新姨太送进卧房,三姨太带着曾桂芝进屋,杨森眼神迷糊,直接把她搂过去。 旁边没人敢出声,三姨太看着门口,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那一夜,曾桂芝一句话也不敢说,外面枪声偶尔传进来,她眼泪一直没停。她明白,这家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做主,遇到什么事只能自己咽下去。 第二天天刚亮,杨森醒了,看见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以为的姨太太,愣了一下,淡淡问:“怎么是你?”语气里没有一丁点歉意。 曾桂芝跪在地上,哭得厉害,说话也哆嗦:“我不想留在家里,能不能让我出去读书?” 她知道,别的要求他不会同意,只有说想读书,也许还有点机会。杨森听完,先是笑了:“你还想读书?女人家读书有啥用?” 可过一会,他又一拍桌子:“行,既然你想去,我让你去重庆。” 杨森答应让她出去,并不是真的心疼,更不是想补偿什么。他觉得女人出去读书也闹不出大事,何况这事让外人听见,还能显得自己开明。 其实他早就安排了人盯着曾桂芝,怕她在外面乱来。 曾桂芝去了重庆,第一次换上学生装,头发剪短,进了女校。课堂上她坐在窗边,看着老师讲新思想,总算觉得自己像个普通人。 她和同学陈明生聊得来,渐渐有了点感情。两个人有时一起去江边散步,说着以后想过什么日子。 不过杨森的人没让她真的自由,信件都要先给管家看,外面的人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汇报。 后来陈明生被人盯上,没过多久突然出事,消息传回重庆,说陈明生死了。 曾桂芝吓傻了,才明白自己一直在别人的掌控下,所谓自由只是表面,实则像个笼子。 不久,家里传来消息,说老太太生病,要她赶回四川。她犹豫很久,还是回去了。 刚进门,门就关上,府里一片冷清。杨森把她叫到面前,冷冷地说:“你以为读书能改变什么? 别做梦了,女人终究还是要回家。” 三天后,家里传出消息,说曾桂芝突然没了,外面只说她病死,没人再提起。 熟悉的人都知道,杨森对女人的态度一直没变,无论口头上怎么说,心里还是觉得女人就是家里的“东西”,操控、安排、甚至毁掉都随他心情。 杨森在外还经常讲什么“妇女解放”,家里却是另一套。 他的妻妾多,管得严,女人们都活得憋屈。 外面说他新政办学,其实对府里的女人来说,读书只是个笑话。谁敢反抗,谁就没好下场。 曾桂芝这一生,起点就低,被人捡回来当家产,后来想靠读书换个活法,最后还是没能逃掉。 她从小就明白,家里哪怕多一个女人,都只是多一份竞争,日子都是靠熬。 她唯一一次试图改变命运,最后还是被权力压垮。 杨森这样的人在当时不算少,外头一套,家里一套。四川那会儿军阀混战,家里闹出什么事没人管,女人的命就像院子里的花,开了谢了都没人问。 曾桂芝的遭遇,其实是那个年代很多女人的缩影,只是没人替她们说话。 这件事说到底,并不是一桩家丑,也不是简单的风月事。 它反映的是那个年代,女人在家里、社会上都没有地位,读书、自由、选择,全都靠别人一句话。 军阀们嘴上说要改革,骨子里还是管控、权力、男尊女卑。 杨森的“开明”只是表面,实际上对女人的掌控和冷漠,从没变过。女人们的命运一开始就被安排好,想要跳出去,付出的代价太大。 读书、自由、爱情,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的幻想。 曾桂芝死了之后,府里的人都不敢多说,外面也没人追问。杨森继续做他的军阀,女人们继续过着被安排的日子。 四川的江水还在流,院子里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故事却一直在重复。 今天再看,当年发生的这些事,不只是个人悲剧,更是那个社会的缩影。女人想要改变命运,太难了。 权力、性别、自由,这些事到头来,都是靠自己去争,靠别人施舍的自由,随时都能收回。 曾桂芝的命运,警醒了后来很多人。她的故事没能留下什么痕迹,但那句“我想出去读书”,在很多人心里,一直都没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