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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局美女特工,刺杀陈毅失败潜逃,为求生跑到济南拼命进步,8年后却因为一张入党申请书暴露!

保密局美女特工,刺杀陈毅失败潜逃,为求生跑到济南拼命进步,8年后却因为一张入党申请书暴露......01 王牌杀手的陨落

保密局美女特工,刺杀陈毅失败潜逃,为求生跑到济南拼命进步,8年后却因为一张入党申请书暴露......

01 王牌杀手的陨落

1949年的秋天,对于刚刚败退到台湾岛上的蒋介石来说,是个彻头徹尾的灰色季节。

上海,那个曾经的“东方巴黎”,远东第一大都市,如今已经飘扬着红旗。

而那个坐在上海市长办公室里的人,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面孔之一——陈毅。

“娘希匹!”

总统府的办公室里,一声怒吼伴随着瓷器碎裂的脆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蒋介石铁青着脸,死死盯着地图上上海的位置,他身边的毛人凤,新任的“国防部保密局”局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蒋介石对毛人凤冷冷的说道,“上海不能就这么丢了。陈毅,必须除掉!不惜一切代价!”

毛人凤心里一紧,连忙立正:“是,总裁!卑职已经先后派遣朱山猿、封企曾两位同志潜入上海,执行‘铁臂计划’。”

“结果呢?”蒋介石猛地回头,目光如刀。

毛人凤的额头渗出了冷汗:“都……都失手了。人,折在了上海市公安局手里。”

“废物!一群废物!”

蒋介石一脚踢翻了身边的凳子,“戴雨农(戴笠)要是还活着,怎么会出这种纰漏!”

提及戴笠,毛人凤的腰弯得更低了。

在蒋介石心中,戴笠的军统才是真正的利刃,而他毛人凤的保密局,似乎总差了那么点意思。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蒋介石才缓缓开口:“不要再派那些庸才去了。这次,派刘全德过去!”

听到“刘全德”这个名字,毛人凤的精神为之一振。

说起这个刘全德,在整个国民党特务系统里,绝对是个传奇。

此人出身并非黄埔,也非行伍,而是工农红军里的一名基层军官。

三十年代初,他甚至给时任红一方面军保卫局长的罗瑞卿当过警卫员。

这履历,根正苗红得不能再红了。

可坏就坏在,三十年代中期,他在武汉执行任务时不幸被捕,没能扛住敌人的威逼利诱,成了一个可耻的叛徒。

刘全德这人,自幼跟着高人练过一身硬功夫,拳脚擒拿,样样精通。

更要命的是,他天生就是个玩枪的胚子,一手枪法,神乎其技。

当时军统的当家人戴笠听说了这么一号人物,如获至宝,立刻亲自接见,还破天荒地设宴款待。

席间,戴笠当场拍板,请他担任复兴社特务处特工训练班的教官。

自此,刘全德便成了军统的“王牌教习”,门生故吏遍布系统内外。

抗战时期,军统接了刺杀汪伪汉奸“外交部长”陈篆的烫手任务,几拨人马去了上海,就有去无回。

最后还是戴笠想起了他,亲自点将。

刘全德也不含糊,孤身潜入上海,干净利落地一枪毙敌,全身而退。

事后,蒋介石在重庆亲自接见嘉奖,从此,“刘全德”这三个字,便深深烙在了“委座”的心里。

所以,当蒋介石这次亲自点名时,毛人凤心里顿时有了底。

有刘全德出马,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几天后,台北近郊的一处秘密别墅里,保密局为即将出发的刘全德设宴壮行。

酒过三巡,在座的都是保密局的高级特工,气氛也渐渐热烈起来。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刘座枪法如神,今日我等有幸,能否开开眼界?”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毛人凤也笑呵呵地看着刘全德,带着几分鼓励。

刘全德此时已经喝了不少高粱酒,脸上泛着红光,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嘴角一撇,朗声笑道:“既然局座和各位同僚有兴,那刘某就献丑了。”

他身上从不离身的,是两支擦得锃亮的勃朗宁手枪。

他朝旁边的小特务耳语了几句,那小特务立刻心领神会地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宴会厅里出现了两个小特务,一个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雪白的鸽子,另一个手里则拎着一只半旧的黑皮鞋。

这阵仗,让在场的人都来了精神。

毛人凤兴致盎然地站起身,亲自当起了司仪。他走到场地中央,拖长了声音喊道:“一……二……三!”

就在“三”字脱口而出的瞬间,两个小特务同时发力,将鸽子和皮鞋朝着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猛地抛了出去,一个向上高飞,一个向下疾坠,正好代表了所谓的“飞禽走兽”。

说时迟,那时快!

前一秒还安坐在椅子上端着酒杯的刘全德,身形猛地一动,快得像一道鬼影。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已经完成了拔枪、上膛、瞄准、击发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

“啪!啪!”

两声清脆的枪响,几乎重叠在一起。

半空中,那只鸽子爆出一团血雾,应声而落;

另一边,那只皮鞋也被子弹精准地穿了个洞,翻滚着掉在地上。

整个宴会厅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毛人凤带头鼓掌,脸上满是得色:“好!好枪法!有全德兄这手绝活,何愁陈毅不死?我在这里,预祝全德兄马到成功,凯旋归来!”

刘全德收起枪,脸上依旧是那副傲慢的笑容,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出发前夜,毛人凤将刘全德叫到自己的密室,做最后的任务交待。

他递给刘全德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在上海的潜伏“关系”的联络方式。

“这三个点,雷霜和劳有花是我们布下的‘明棋’,都有电台和本部保持联系,我已经通知他们,近期将有‘贵客’到访,让他们全力配合。”

毛人凤指着纸条说,“最后一个,是个‘闲棋’,此人解放后就断了联系,是我们留的备用关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

一名心思缜密的下属在旁边补充道:“刘座,那个备用关系长期失联,情况不明,会不会有风险?”

刘全德闻言,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风险?我看这恰恰是安全的证明。有电台的,共产党盯得最紧,说不定早就成了人家的‘渔场’。这断了线的风筝,反而是最干净的。你们不懂,这叫逆向思维。”

刘全德艺高人胆大,甚至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就化装成一个南下寻亲的商人,悄然潜赴大陆。

在他看来,武器这种东西,到处都是,到了上海,需要的时候再“拿”就是了。

几天后,刘全德抵达了上海。

站在熙熙攘攘的南京路上,看着挂着五星红旗的建筑和来来往往的解放军巡逻队,他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感到一阵兴奋。

他没有去联系雷霜和劳有花,而是径直奔向了那个被他视为最安全的“备用关系”的住处。

那是一处位于弄堂深处的石库门房子。

刘全德整理了一下衣领,按照约定的暗号,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门。

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来。

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瞳孔猛地一缩。他几乎是瞬间就认出来了——这个在军统内部照片传阅过无数次,被誉为“杀神”的刘全德!

这个“关系”,我们暂且称他为老吴。

老吴也是在刀口上舔过血的老特务,脑子转得飞快。

刘全德空降上海,目标是谁,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是陈毅,就是饶漱石!

老吴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上海解放初期,人民政府贴出布告,号召国民党军政警宪特人员主动登记,坦白历史,争取宽大处理。

老吴审时度势,早就跑到公安局登了记。

因为他手上没沾过血,历史问题不大,公安局按政策办,教育了几句就把他放回家了。

这事,远在台湾的毛人凤自然是一无所知。

“是……是刘先生吧?快请进,快请进!”老吴脸上立刻堆起了热情的笑容,将刘全德迎了进去。

“不必客气。”

刘全德进屋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最近上海的治安情况,特别是公安局的动向。”

老吴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对方在考量自己。

他不敢有丝毫隐瞒,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刘全德听着,不时点点头,似乎与他掌握的情报能够印证,脸上的戒备之色稍稍缓和。

“老吴啊,辛苦你了。给我准备点便饭就行,吃完我就走。”刘全德说道。

老吴连声应承,转身就要去厨房张罗,顺便想借机打电话报警。可他刚一动,刘全德就像个影子一样跟了上来:“我来帮你搭把手。”

老吴的心彻底凉了。他家里的电话就在客厅,刘全德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他只能强作镇定,和刘全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顿便饭很快吃完,刘全德似乎对老吴彻底放下了心。

就在这时,老吴的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形成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大前门”香烟,点上火,猛吸了一口,然后趁着刘全德低头喝茶的瞬间,飞快地将香烟的过滤嘴部分咬了下来,和着唾沫,猛地吞进了肚子里!

烟嘴里的化学物质和焦油立刻刺激了他的胃黏膜。

不到半分钟,老吴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他“哇”的一声,将刚吃下去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

“老吴,你怎么了?”刘全德皱眉问道。

老吴面色惨白,捂着肚子,虚弱地说:“老……老毛病了,胃病犯了。刘先生,您稍坐,我……我去巷口那家西药房买点胃药,吃了就好,老方子了。”

刘全德来之前就观察过地形,知道附近确实有家药店,路程不过三五分钟。

看着老吴痛苦的样子,不像作假,便点了点头:“快去快回。”

得到了许可,老吴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家门。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刘全德的耐心是以秒计算的。

去派出所或者公安分局都太远了,根本来不及。

正当他心急如焚之际,一抬头,只见街角处,一队荷枪实弹的解放军巡逻小组正迎面走来!

真是天助我也!

老吴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压低声音,用最快的语速将情况对领头的班长说了一遍。

那班长一听是抓大特务,顿时热血上涌,拉了一下枪栓,就要带人往弄堂里冲。

“不行!”老吴一把死死拉住他,急得满头大汗,“你们三个人三支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进去就是送死!”

巡逻小组的战士们都愣住了:“什么?他有那么厉害?”

“他的厉害,根本没法形容!”老吴语无伦次地说,“快,快去叫人!越多越好!把整个弄堂都给我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让他飞出去!快!快!”

巡逻班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让一名战士用步话机向上级报告。

情况层层上报,军警双方都被惊动了。

几分钟之内,解放军一个整排的兵力,加上公安局的便衣侦查员,从四面八方赶来,将那条小小的弄堂围得水泄不通。

当荷枪实弹的军警撞开房门时,刘全德还在悠闲地喝着茶。

他听到动静的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但已经晚了。

几十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让他一身的绝技,再无用武之地。

在审讯室里,这位“王牌杀手”依然保持着他的傲慢。

一个年轻的公安干警见他被捕时身上空无一物,便好奇地问:“你的枪呢?藏在哪里了?”

刘全德抬起眼皮,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枪?我刘全德杀人,还需要自己带枪?当我需要的时候,你们解放军的枪,警察的枪,就都是我的枪!”

狂言犹在耳边,但他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我公安人员强大的政策攻心。

几天后,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仅交代了刺杀陈毅的全部计划,还供出了另外两个接头关系——雷霜和劳有花。

一张无形的大网,就此撒开。

02 消失的女特务

抓捕雷霜的过程,相对顺利。

此人四十岁上下,早年是国民党上海市警察局的便衣,抗战时又摇身一变,成了军统安插在汪伪“76号”的钉子。

抗战胜利后,他凭着这份“功劳”,在警察局混了个科长。

或许是坏事做多了,他染上了肺病,在医院躺了一年。出院后,不知何故,他突然金盆洗手,跑到一家洋行当起了职员。

这家洋行在上海解放前夕易了主,改名“祥德商行”,雷霜也水涨船高,当上了襄理。

解放初期,他在政府登记时,因为没有查到直接的血债,加上早已离开警察系统,也就没引起公安机关的特别注意。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安分的商人,竟是毛人凤埋下的一个重要棋子。

当公安干警破门而入时,雷霜几乎没做任何反抗,束手就擒。

只是被捕入狱后,或许是惊惧交加,他的肺病急剧复发,没等审讯工作取得更多突破,就在监狱医院里一命呜呼了。

一条线索,就此中断。

而另一路抓捕劳有花的人马,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困难——他们扑了个空。

按照刘全德提供的地址,行动队赶到了虹口区的霍山路。

可到了地方,侦查员们却傻了眼。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诊所,只有一个两开间门面的水果店,店门口堆满了装着苹果和橘子的柳条筐。

“同志,找谁啊?”水果店老板擦着手迎了出来。

“请问,这里以前是不是一家诊所?”侦查员问道。

老板想了想,说:“听说是,不过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我盘下这铺子的时候,早就搬空了。”

查无此人!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劳有花,这个名字如同一阵风,在即将被抓住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审讯室里,公安人员再次提审了刘全德,让他详细回忆关于劳有花的一切。

在刘全德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一个神秘女特务的形象逐渐清晰起来。

劳有花,山东胶州人,出身于一个富裕的资本家家庭。

她初中毕业后,考进了南京一所著名的教会护士学校。

可她刚去报到,“八·一三”事变就爆发了,学校被迫内迁,先到汉口,后至重庆。

1941年,劳有花毕业,正值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期。

和当时许多热血青年一样,她怀着一腔报国热情,报名参军,渴望能上前线救死扶伤,抗日杀敌。

可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当局批准了她的申请,却把她分配到了军统局。

军统人事处一看,护士学校毕业的,专业对口,便把她打发到了局本部的医务室,当了一名护士。

刘全德那时正在重庆担任特务训练班的教官,因此经常能见到这个年轻漂亮、但眉宇间总带着一丝郁郁不乐的小护士。

据说,劳有花对自己被困在后方感到极为不满。

她认为这违背了自己参军的初衷。

为此,她做了一件在当时看来极为大胆的事——写了一封血书,当面递交给了戴笠,恳请批准她去前线。

戴笠自然没有批准她的请求,但这个举动,却让戴笠对这个刚烈的小护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亲自去医务室找劳有花谈了次话,勉励了她几句。

正是这次谈话,改变了劳有花的命运。

1944年底,军统开办了一期女子短期特训班,戴笠在审定名单时,突然想起了那个写血书的护士,便派人去问她,是否愿意从事更重要的“抗日工作”。

劳有花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并被戴笠亲自点名,担任了特训班的副班长。

等到她从特训班毕业,抗战已经胜利了。

她跟随军统“还都”南京,正式成为了一名情报特工。

至于她后来的去向,刘全德就不清楚了。

直到这次出发前,毛人凤将三个“关系”的名单交给他,他才惊奇地发现,当年那个医务室的小护士,竟然已经成了保密局安插在上海的重要潜伏人员,在霍山路的一家诊所里工作。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线索虽然断了,但案子的重要性却不言而喻。

刺杀陈毅市长,这是天大的案子,现在主犯虽已落网,但还有一个同案犯在逃,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在上海引爆。

上海市公安局对此高度重视,局领导亲自拍板:立即成立三人专案小组,由经验丰富的老侦查员带队,专门负责追查劳有花的下落,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其捉拿归案!

专案组接受任务后,立刻对案情进行了分析。

他们认为,刘全德的口供应该不会有错,那么霍山路上的那家诊所,必定是真实存在过的。

劳有花,也肯定在那里待过。

现在人去楼空,要想找到她,就必须先从这家已经消失的诊所查起。

侦查员们再次来到霍山路,这次他们不光问了水果店老板,还走访了周边的邻居和老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