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吸毒禁毒
1987年,一缉毒民警以回族老板身份打入毒贩内部,吃饭时,毒贩突然夹起一块猪肉,
1987年,一缉毒民警以回族老板身份打入毒贩内部,吃饭时,毒贩突然夹起一块猪肉,放进他碗里,谁料,他腾的一下站起来,火冒三丈,怒目圆睁:“你懂不懂规矩?”曾经,这个叫陈建军的年轻人是整条街的骄傲,父亲是老公安,他打小就把那顶大盖帽往脑袋上扣,把胸膛挺得老高,发誓要接过父亲的枪,1982年云南首批招录缉毒警,他在八百多人里考了个第一名,警服上身没多久就立了三等功,那是何等的风光。可到了1985年,风向全变了,那个本来充满正气的小伙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整日混迹酒馆赌场、眼神迷离的“二痞子”有人看见他手里晃着香烟,跟街头的流氓勾肩搭背,有人指着他父亲的鼻子骂,说老陈家出了个败家子,丢尽了公安的脸。谁也想不到,陈建军那副堕落的皮囊底下,绷着一根时刻准备断裂的弦,在这条看不见硝烟的边境线上,想抓狼,你就得先变成狼,为了钻进那几个特大贩毒集团的心脏,他必须把那个光荣的人民警察“陈建军”从肉体上剥离,把自己打磨成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亡命徒。这一装,就是整整两年,这一行,错一步就是粉身碎骨,1987年,化名为“马占”的陈建军,顶着“回族大老板”的身份,只身闯进了境外大毒枭的核心圈,这伙人那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跟他们打交道,每一秒都在赌命。刚进去第一天,一场要命的试探就摆上了酒桌,那个叫阿洪的小头目,似笑非笑地夹起一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径直丢进了陈建军的碗里,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好几双眼睛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他。在他们的认知里,真正的回民绝对不会碰猪肉,只要他脸上露出一丁点犹豫或顺从,等待他的立刻就是黑洞洞的枪口,陈建军没有半分迟疑,反手就是重重一拍桌子“啪”的一声震得碗筷乱跳。他猛地站起身,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对方怒吼:“你懂不懂规矩,拿这东西羞辱我”这雷霆一怒,反倒把那帮疑神疑鬼的亡命徒给镇住了,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在这个圈子里,信任是这世上最昂贵的奢侈品。在随后的一次深夜密会中,毒贩“黑头”在边境密林里突然掏出一把匕首,要把那种早已过时的江湖规矩搬出来,歃血为盟,在寒风和死一般的寂静中,陈建军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抓过匕首就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顺着手腕往下淌。他死死盯着对方,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劲儿,愣是让这帮在刀口舔血的暴徒竖起了大拇指,谁能想到,这个在毒窝里挥金如土、跟毒贩称兄道弟的“马老板”背地里正用掏空的打火机、伪装成止咳药的纸条,把一份份关乎生死的毒网情报送出去。在这长达几百天的蛰伏里,家里传来的消息也曾像针一样扎他的心,刚出生的女儿高烧不退,妻子因为操劳过度病倒在床,正是这个家里最需要顶梁柱的时候,他却是个不能露面的“死人”他只能把这些亏欠嚼碎了咽进肚子里,转身继续在狼窝里周旋。据事后统计,仅仅两年时间,他24次深入毒穴,亲手擒获的毒贩就有19人,缴获毒品一千多两,但命运并没有给他一个完美的谢幕,1987年的那个秋天,陈建军面对的是他警察生涯中最凶险的一场恶仗。他再次以身犯险,用大笔现钞做诱饵,引出了那个早已上了黑名单的特大贩毒团伙,枪声在约定的地点骤然炸响,按照计划,他先用钞票稳住对方,在毒贩们蜂拥而上的一瞬间,配合埋伏的战友实施抓捕。然而,这帮毒贩是被逼到绝路的困兽,凶残程度远超预想,混乱中,就在陈建军全神贯注举枪射击的一刹那,一名早已绕到他身后的毒贩,抡起一根粗重的木棍,带着风声狠狠砸向他的后脑。那是致命的一击,陈建军倒下了,鲜血混着脑浆涌了出来,即便在那生命流逝的最后时刻,在那剧痛夺走意识的边缘,这位年轻的缉毒警依然没有松开紧握武器的手,那一双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直到停止呼吸,仍死死盯着眼前的罪犯,盯着他誓死守护的这片土地。那一年,他才25岁,直到牺牲的消息传开,那些曾经对他指指点点、唾弃不已的亲朋邻里,才终于知道了真相,哪有什么烂泥扶不上墙的“二痞子”只有一个孤胆深入虎穴、把青春和生命都燃烧殆尽的英雄。他们在那具年轻的遗体前痛哭流涕,悔恨自己曾经的误解,更为这个把所有苦难和危险都独自扛下的年轻人感到痛心,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甘愿把自己的名字藏进黑暗里,用一种看似堕落的方式,去换取千万家庭在阳光下的安宁。陈建军没有机会听到女儿叫一声爸爸,也没能再穿一回心爱的警服,但他紧握着钢枪倒下的身影,已然化作了边境线上最坚硬的一座丰碑。信息来源:人民网(官媒):-140787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