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斯大林二任妻子死因成谜: 32岁身亡, 隔天发现, 身旁只有信和玫瑰花

托·富勒先生曾经感叹:“命运常在给你带来幸福的同时给你带来不幸。”细细品味,虽然承认很难,但接受相对简单: 命运本身就是

托·富勒先生曾经感叹:“命运常在给你带来幸福的同时给你带来不幸。”细细品味,虽然承认很难,但接受相对简单: 命运本身就是一盘精彩的棋局,曾让你无往而不利的那颗棋子却极有可能在下一刻害你弃甲曳兵。

一个世纪前的高加索地区,曾有那样一位曼妙女子,她短暂的人生与一个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情缘与孽缘共存,她因与他相遇而重生,最后却也落得因他而香消玉殒的悲惨结局。

这位女子就是苏联政治家斯大林的第二任的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

人生若只如初见

1903年,两岁的阿利卢耶娃出门与童年伙伴玩耍,不慎溺水,拼命挣扎之际,一个男人飞奔而来将她救出,这个男人就是未来大名鼎鼎的斯大林,日后苏联的最高领导人。

阿利卢耶娃是斯大林老战友阿利卢耶夫的小女儿。十月革命初期,斯大林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在彼得格勒寄宿在这位老友家中,这才有了那次救命之恩。

珠还剑合仍相遇

列·拉捷米沙-劳里逊曾在《火花》中写道:“人是不能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命运的。”阿利卢耶娃亦然。现在的我们看来,倘若当初没有在圣彼得堡的再次相遇,他们两人人生中也许不会再出现任何交集。

可是造化弄人,命运给阿利卢耶娃安排了又一次与斯大林的相遇,这次相遇正是二人爱情的开始,却也注定了她悲剧的人生。

1907年,斯大林在巴库阿利卢耶夫家与刚刚年满6岁的阿利卢耶娃再次相遇。

当时,她们全家搬迁到圣彼得堡,而此地正是斯大林在流放期间经常去往的地方。此时的阿利卢耶娃尚且年幼,但也已经成为一枚小小的亭亭少女。

阿利卢耶娃到了十五六岁时,与其他同龄的中学生们一样,满脸洋溢着青春的快乐和活泼,有着成年人身上找不到的天真烂漫。她少女的脸庞和肌肤吸引着斯大林,她活泼、热情的内心更让斯大林为之着迷。

而斯大林又喜欢带着当时很出名的卡莫一起去阿利卢耶娃家,借卡莫之口向她讲述,亦或说是炫耀自己那些充满男子汉气概的、惊险十足的流放、反抗、打猎物、暴风雪中逃跑等等各种革命经历,使涉世不深的她产生爱慕英雄的情谊。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滴滴点点的爱情就像沙漠里的一簇烈火以极快的速度燃烧起来………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直到后来,阿利卢耶娃跟随她曾经的救命恩人斯大林走上了战场,开始了战乱时期佳人随英雄的浪漫爱情故事。

两人擦起爱情火花后很快走到了一起,并最终于1919年携手走进婚姻殿堂。内战初期,列宁派斯大林到察里津去执行任务。

斯大林当时身为南方战线的军事人民委员,手中已经掌握了很多人的生死大权,他坐着高大的装甲车,带着浑身散发着年轻迷人魅力的阿利卢耶娃,在低级警卫人员的前后簇拥下,出现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这样犹如漫画中场景的生活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起到了极强的促进作用。

然而,一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被世人说了多少年,又被坠入爱河的恋人抛在脑后了多少年。当初热恋的斯大林和阿利卢耶娃,至少是阿利卢耶娃,一定对婚姻充满了信心和期盼,她可能不曾想到“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婚后,“琴棋书画诗酒花”的恋爱生活霎时间变成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人间烟火。

婚后的阿利卢耶娃不仅要照料两个孩子瓦西里与斯维特兰娜,还要打理繁杂的家务,甚至需兼顾斯大林前妻之子雅科夫的生活。

但她的付出极少得到回应。

1921 年儿子瓦西里出生时,斯大林正在前线指挥作战,仅在电报中潦草回复 “知道了”,直至半年后才回家短暂探望。

1926 年女儿斯维特兰娜降生,他同样缺席了分娩过程,回来后只是敷衍地拍了拍婴儿的襁褓,便转身与来访的同志讨论工作。

这种漠视渗透在生活的每个缝隙。

阿利卢耶娃患有严重的胃病,每逢发作便疼痛难忍,可斯大林从未主动关心过她的病情,甚至在她疼得蜷缩在床上时,还会因晚餐不够热而发脾气。

1930 年,她因胃病加重需赴德国疗养,斯大林不仅未同行,连送别时都在电话中训斥她 “小题大做,耽误时间”。

疗养期间,阿利卢耶娃寄回的家书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收到的回信也只有寥寥数语,从未提及对她身体的关切。

如果说漠视是钝刀割肉,那么公开场合的人格羞辱则是直接的凌迟。

斯大林的粗鲁与大男子主义在家庭中暴露无遗,尤其在社交场合,他常以践踏妻子的尊严来彰显自己的权威。

1932 年 11 月 8 日的十月革命 15 周年晚宴,成为压垮阿利卢耶娃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晚,克里姆林宫宴会厅灯火通明,斯大林酒过三巡后情绪亢奋,竟当众将面包捏成小球,反复扔进一位穿低胸装的贵妇领口里,引得在场官员哄笑。

阿利卢耶娃看不下去,上前轻声劝阻,却被斯大林粗暴打断:“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随后,他端着酒杯走到妻子面前,强迫滴酒不沾的她喝酒。

在遭到拒绝后,怒火中烧的斯大林竟将手中点燃的雪茄狠狠甩向她的脸,烟头先是砸在脸颊上,随即掉进衣领里,灼烧的疼痛让阿利卢耶娃忍不住颤抖。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地取出烟头,而斯大林却若无其事地转身继续与他人谈笑,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苍蝇。

这场公开羞辱并非个例。

在此之前,斯大林就常在家中宴请时对阿利卢耶娃呼来喝去,用 “喂”“那个女人” 等称呼代替她的名字。

有一次,布哈林等同志来访,阿利卢耶娃为客人端上自制的蛋糕,斯大林却当着众人的面嘲讽:“你除了做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会干什么?” 气得她当场落泪离席,而斯大林却对客人说:“女人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

更伤人的是,斯大林从不顾及阿利卢耶娃的感受,甚至会拿她的家人开玩笑。

她的姐姐安娜嫁给了军官雷登斯,斯大林却常当着阿利卢耶娃的面调侃:“你姐姐真是幸运,嫁了个能打仗的笨蛋。”

这种带着恶意的嘲讽,让本就重视亲情的阿利卢耶娃痛苦不堪,却只能默默忍受。

长期的人格践踏,让她逐渐产生自我怀疑,甚至觉得自己 “一文不值”。

阿利卢耶娃并非甘愿依附丈夫的传统女性,她曾在列宁办公室当过秘书,随斯大林上过前线,内心始终渴望拥有独立的生活与事业。

但斯大林却用严密的控制,将她囚禁在 “第一夫人” 的身份牢笼中,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与个人追求。

1929 年,阿利卢耶娃在基洛夫等人的劝说下,终于说服斯大林同意她进入莫斯科工业学院学习纺织专业。

她欣喜若狂,特意隐瞒身份,与普通学生一起上课、做实验,渴望通过学习实现自我价值。

但这份期待很快化为泡影,斯大林暗中派了两名秘密警察伪装成学生监视她,不仅记录她的一言一行,还禁止她与同学私下交往。

有一次,她与同学讨论课堂内容晚归,回到家就遭到斯大林的严厉质问:“你今天和谁在一起?说了什么?”

当她解释只是学术交流时,斯大林却怒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再敢乱交朋友就别去学校了!”

更过分的是,斯大林还通过学院党支部书记赫鲁晓夫监视阿利卢耶娃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