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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邻居总是噪音不断,我正准备把别墅卖了肚子里的孩子出声制止:妈别搬!咱家后院埋着满箱金条

隔壁邻居总是噪音不断,我正准备把别墅卖了。腹中的胎儿却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悸动,仿佛在拼命阻止。一个清晰无比的意识直接闯入

隔壁邻居总是噪音不断,我正准备把别墅卖了。

腹中的胎儿却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悸动,仿佛在拼命阻止。

一个清晰无比的意识直接闯入我的脑海:“妈,别搬!”

紧接着,更多画面和声音碎片涌现——后院的老槐树下,埋着满箱金条。

那绝不是普通物件,而是让新邻居不择手段想要得到的秘密。

我抚摸着肚子,卖房的念头彻底熄灭。

既然有人想用噪音赶走我,那我就留下来,让他们知道孕妇也是不好惹的。

01

谢槿挺着隆起的肚子站在二楼卧室的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把冰凉的黄铜老钥匙。

她的目光穿过庭院,落在隔壁那栋不久前才搬来新主人的别墅上,眼神里没有孕妇常见的柔和,只有一片沉静的冷意。

关于后院那棵老槐树下的秘密,以及新邻居宋志成、王雅这对夫妇为何搬来后便不断制造麻烦,谢槿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那箱据说是前房主埋藏的金条,还有这对夫妇贪婪的企图,在她正式继承这栋老宅后不久,就从已故祖父留下的零星日记和某些特殊渠道里拼凑出了真相。

三个多月来,隔壁的“表演”从未间断:深夜高分贝的音乐,刻意倾倒在她花园边界腐烂的榴莲,以及那条总“不小心”闯入、刨坏她珍贵花圃的拉布拉多犬。

她报过警,也和物业交涉过,得到的不过是对方敷衍的道歉和随后变本加厉的报复。

谢槿没有像他们期望的那样崩溃或仓皇出售房产,她只是默默地准备着,如同一位耐心的猎手。

她加固了院墙,安装了覆盖每个角落的隐蔽摄像头,并确保网络存储设备藏在安全的地方。

她还通过祖父的一位老朋友,谨慎地了解宋志成的背景——此人有过金融纠纷的记录,而王雅则在几次遗产官司里扮演过不那么光彩的角色。

今晚,新一轮的骚扰又开始了。

不是音乐,而是那条名叫“Lucky”的狗,被故意留在院子里,对着她家的方向持续狂吠了将近两个小时。

谢槿没有像往常一样拉上厚重的隔音窗帘,她走到书房,打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设备盒。

里面是一个带有定向发射功能的声波装置,她对外宣称是朋友送的驱赶野猫的超声波仪器。

她精确调整了角度和频率,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一阵人类几乎听不见,但对犬类来说极其刺耳的高频声波穿透夜色,指向了隔壁的院子。

狂吠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狗受到惊吓的呜咽和撞倒什么东西的碎裂声。

紧接着,隔壁传来了宋志成气急败坏的吼叫和王雅尖声的安抚。

谢槿关闭设备,回到窗边,看到隔壁客厅的灯亮起,人影慌乱。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腹部,那里传来一阵轻微而奇异的脉动,仿佛在无声地赞同。

第二天清晨,谢槿在自家门前发现了更多不属于这里的垃圾:外卖餐盒、揉成团的废纸,甚至有几块沾着污渍的砖头。

她拿起手机,调出对应角度的监控录像,清晰录下了王雅在凌晨时分鬼鬼祟祟出来丢弃这些垃圾的全过程。

她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将这段视频进行了简单的剪辑,隐去了自家门牌信息,然后匿名发送到了这个高档别墅区的业主联络群里。

配文只有一句:“请某些住户注意素质,维护共同环境。”

半小时后,群里陆续有人发言,指责这种不道德行为。

虽然没人指名道姓,但矛头隐隐指向了最近风评不佳的新搬入者。

谢槿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消息,嘴角掠过一丝极淡的弧度。

压力,需要一点一点地给,从各个方面。

02

伪善的面具很快便戴了上来。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门铃响起。

谢槿透过监控看到王雅端着一个带盖的汤盅,脸上堆着满满的笑容。

她沉吟片刻,打开了门。

“小谢啊,没打扰你休息吧?”王雅的声音刻意放得柔和,“前几天真是对不住,我家老宋心情不好,可能影响到你了,我代他赔个不是。”

她举了举手中的汤盅:“我特意炖了只老母鸡,加了点温和的补药材,你这身子重了,最需要营养,快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汤盅的盖子微微掀开一条缝,一股浓郁的鸡汤味飘散出来。

谢槿的胃部忽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奇异的收紧,不是孕吐的反应,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她立刻想起最近通过某种特殊方式获得的一条模糊信息:王雅最近曾私下打听过某些对孕妇“不利”的药材。

“王姐太客气了。”谢槿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些许疲惫和疏离,“不过真是不巧,我最近查出对几种常见的滋补食材过敏,医生叮嘱千万不能乱喝汤水,闻到味道都有些难受。”

她说着,微微侧身后退半步,用手虚掩了一下口鼻,眉头轻蹙。

王雅端着汤盅的手僵了一下,笑容有点勉强:“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我炖了好几个小时呢。”

“是啊,浪费王姐一番心意了。”谢槿语气歉然,眼神却平静无波,“要不……您拿回去给宋先生补补?或者喂给Lucky?我看它最近好像也挺累的。”

王雅的脸色几不可察地变了一下,随即又挤出笑:“不了不了,狗哪能喝这个,我……我拿回去处理掉吧。”

她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离开了。

谢槿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轻轻吁了口气。

那盅汤,她几乎能确定有问题。

几天后,一份通过特殊渠道送来的、来自一家信誉良好的私人实验室的检测报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宋家别墅那精致的雕花铜制信箱里。

报告显示,送检的汤样中检测出了超出安全剂量的藏红花成分,附页上还有几句关于该成分对孕妇潜在危害的简要说明。

一同塞进去的,还有一张打印出来的、王雅那天端着汤盅站在谢槿门前的监控截图,画面清晰。

这次“回礼”之后,隔壁安静了整整两天。

那种安静并非平和,而更像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沉闷。

谢槿知道,伪装的和平面具已经被她亲手撕下,对方被逼到了墙角,接下来很可能会是更直接、也更危险的行动。

她检查了庭院围墙上新加装的、几乎与藤蔓融为一体的微型震动传感器,又确认了所有门窗的加固锁和连接到自己手机的报警系统都处于最佳状态。

她甚至将祖父留在书房暗格里的那两件特别的东西——一把功率强大的防身电击器和一罐效果极强的刺激性喷雾——放在了卧室触手可及的地方。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动作比平时频繁了一些。

谢槿把手放在肚子上,低声自语,又像是在安抚:“别怕,妈妈准备好了。”

她需要给对方一个看似“机会”的破绽。

03

谢槿选择在一个周四的上午行动。

她刻意让宋家夫妇看到自己提着大大的购物袋,驾驶那辆显眼的白色轿车离开了家,并在小区的超市门口停留了片刻,让摄像头拍到自己进入超市的画面。

但实际上,她只是从超市的后门绕出,很快便搭乘一辆预约好的普通网约车,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离家不远的一处僻静角落。

她坐在车里,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八个不同角度的画面清晰地显示着自家别墅和周边的情况。

她的房子安静地矗立在初冬略显萧瑟的庭院中,仿佛毫无防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约在她“离开”四十分钟后,隔壁车库的门悄悄打开了。

宋志成探出头,左右张望了好一阵,确认没有异常,才快步走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修剪树枝用的长柄剪刀,身上穿着深色的工装,径直走向两家院子之间的那堵矮墙。

谢槿家的这面墙,为了美观爬满了常春藤,看起来似乎很好攀爬。

宋志成没有犹豫,手脚并用地试图翻越。

就在他的双手按上墙头、准备用力撑起身体的那一刹那,异变陡生。

他的手掌和手臂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按在了一片极黏又布满尖锐碎片的陷阱上。

他“嗷”地惨叫一声,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半个身子狼狈地挂在墙头,想要挣脱,却发现那粘稠的胶状物将他牢牢黏住,越是挣扎,粘得越紧,而那些混在胶体里的细小坚硬颗粒,已经深深嵌进了他的皮肉里。

“志成!怎么了?”王雅听到惨叫,惊慌失措地跑出来,看到丈夫的惨状,吓得脸色发白。

她下意识地上前想把他拉下来,结果自己的手掌也按在了那片被谢槿提前涂好的强力工业粘合剂和细沙砾混合物上。

夫妻俩以极其滑稽又痛苦的姿态,被粘在了墙头,动弹不得,咒骂和哭喊声响成了一片。

谢槿在车里平静地看着这一幕,甚至轻轻调整了一下手机画面的焦距,给了他们痛苦表情一个特写。

她没有立刻回去,直到有其他邻居被惊动出来查看,并有人打电话叫来了物业和消防人员,她才让司机将车缓缓开回自家门口。

她拎着那个几乎空了的购物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走向那群围观的人。

“哎呀,宋先生,王姐,你们这是在……体验生活吗?”谢槿的语气里充满疑惑,眼神却清澈见底。

“谢槿!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在墙上涂了什么鬼东西!”宋志成疼得龇牙咧嘴,愤怒地咆哮。

“宋先生,话可不能乱说。”谢槿摊开手,一脸无辜,“最近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总喜欢爬我家的墙,吵得人睡不着,我只好买了点强力的粘鼠板材料涂在上面,谁知道你们会对爬墙这么有兴趣?”

她目光扫过宋志成鲜血直流的手:“至于这些沙子石子,大概是前几天风大吹上去的?你们可要小心处理,千万别感染了。”

周围的邻居们发出低低的窃笑声,指指点点的目光让王雅恨不得把头埋进墙里。

消防员费了好大劲,用了专用的溶剂,才将这对狼狈的夫妇从墙头上“解救”下来。

宋志成的手掌需要立刻去医院处理,王雅也弄得一身狼藉。

他们被搀扶着离开时,看向谢槿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惧。

谢槿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脸上那层伪装的惊讶慢慢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

她知道,经此一役,对方仅存的顾忌恐怕也将消失殆尽,接下来的,很可能是不再加以任何掩饰的、最激烈的冲突。

夜晚降临,谢槿仔细检查了家里所有的安防措施,将电击器和喷雾放在枕边。

她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屏幕和监控显示器发出幽幽的光。

04

暴风雨在她预料之中来临,且异常猛烈。

凌晨一点刚过,整栋别墅突然陷入一片漆黑,所有电器运作的声音瞬间消失,只有应急照明灯在走廊和楼梯口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断电了。

谢槿立刻拿起手机,监控画面因备用电池启动而短暂闪烁后重新出现。

画面中,她家电表箱的盖子被撬开,里面的线路被粗暴地剪断。

而隔壁的别墅,同样漆黑一片,死寂无声,仿佛无人居住。

但谢槿知道,他们就在那里。

腹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胎动,紧接着,一种并非通过声音、而是直接浮现在她意识里的紧迫感骤然袭来——危险,非常近,不止一个人。

几乎与此同时,后院传来了重物撞击实木后门的闷响。

“咚!咚!咚!”

每一下都沉重而坚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惊心。

门锁和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谢槿没有尖叫,也没有试图打电话报警——她知道时间来不及。

她赤着脚,迅速而无声地拿起枕边的电击器和喷雾,闪身进入了主卧相连的衣帽间,并反锁了衣帽间的门。

她躲进最内侧的柜子后面,屏住呼吸。

“哐当——!”

后门终于被撞开了。

沉重的脚步声踏入了客厅的地板,踩在碎落的木屑上,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妈的,怎么这么黑?手电呢?”是宋志成压低了却依然粗暴的声音。

“我……我以为你拿了!”王雅的声音带着颤抖。

“废物!”宋志成低骂,“分头找!那女人肯定在楼上卧室!先控制住她!”

脚步声开始向楼梯移动,缓慢而谨慎。

谢槿的心跳如擂鼓,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电击器,冰冷的金属外壳让她保持着一丝清醒。

脚步声踏上了二楼走廊。

就是现在!

谢槿猛地拉开衣帽间的门,将催泪喷雾的喷口对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狠狠按下了压柄!

“嗤——!”

刺鼻的白色烟雾瞬间在走廊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她用另一只手猛地拍亮了走廊的声控灯,刺目的灯光亮起,照亮了正捂着眼睛痛苦咳嗽、踉跄后退的宋志成和王雅!

“别动!”谢槿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她将电击器前端的电弧对准他们,“再动一下试试!”

宋志成被喷了个正着,眼泪鼻涕横流,眼睛根本无法睁开。

王雅则吓得瘫软在地,咳嗽不止。

“臭……臭娘们……”宋志成还想逞强咒骂。

谢槿没有给他机会,她上前一步,将滋滋作响的电击器直接抵在了宋志成裸露的小腿上!

“啊——!!!”

剧烈的抽搐和惨叫响彻别墅,宋志成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失去了反抗能力。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皮肉焦糊的味道。

王雅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身下一片湿濡。

“现在,”谢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呼吸略微急促,但眼神冰冷,“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在极致的恐惧和谢槿展示出的、毫不留情的强硬态度下,王竹倒豆子般说出了他们所知的一切。

内容和谢槿掌握的相差无几:前房主是王雅的远房舅公,无儿无女,曾透露财富埋于树下,本欲留给王雅,却因晚年一次争执更改遗嘱,将房子给了更疏远但曾短暂照顾过他的谢槿祖父。

他们心有不甘,买下隔壁房子,企图逼走谢槿。

“我们错了!谢小姐,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房子我们不要了,我们立刻搬走!”王雅哭得撕心裂肺。

宋志成瘫在地上,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谢槿拿出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他们撞门闯入、以及此刻狼狈求饶的完整录像。

“非法侵入住宅,意图暴力伤害孕妇,证据确凿。”谢槿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宋先生还有案底吧?这次进去,十年起步。”

宋志成的脸色彻底灰败下去。

“想我不报警,也可以。”谢槿从客厅的抽屉里取出两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扔在他们面前。

一份是详细陈述他们犯罪事实的认罪书。

另一份,是以一元人民币象征性价格,将他们名下隔壁别墅产权转让给谢槿的协议。

“签了它,带着你们的东西,永远离开这个城市。”谢槿的语气不容置疑,“别跟我讨价还价,你们没有筹码。”

在绝对的劣势和可能失去多年自由的双重恐惧下,宋志成和王雅颤抖着手,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第二天,在谢槿的“陪同”下,所有过户手续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当那本写着谢槿名字的新房产证拿到手时,王雅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

他们甚至没敢再多停留一天,当天下午便带着简单的行李,如同丧家之犬般匆匆离去。

谢槿站在自家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那辆载着他们的车消失在道路尽头,终于缓缓地、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持续数月的紧绷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庭院重归宁静,冬日的阳光苍白地照在那棵沉默的老槐树上。

05

一切尘埃落定后的第三天,谢槿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是从祖父遗物中找到的,写在一张陈旧名片上,背后有祖父苍劲的字迹:“若遇难事,可寻江澈,此人可信。”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喂?”

“您好,是江澈先生吗?我是谢明远的孙女,谢槿。”

对面沉默了片刻,声音里多了些东西:“谢小姐。老爷子……他走得安详吗?”

“祖父走得很平静。”谢槿回答。

“……节哀。”江澈顿了顿,“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是的,江先生。有一件非常重要,也需要保密的事情,想请您帮忙。”

“请讲。”

“我想请您帮我挖开我院子里的一棵老槐树,取一些东西出来。”

电话那头没有立刻回应,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确认般问道:“大概多深?”

“可能需要挖到三米左右。”谢槿说。

“明白了。工具我需要自备,还是你那里有?”

“我这里准备了一些基础工具,但如果您有更专业的,更好。”

“好。我半小时后到。”

江澈准时抵达,开着一辆半旧的黑色越野车。

他本人和声音很匹配,约莫四十岁年纪,身形高大挺拔,穿着简单的深灰色夹克和工装裤,眉眼间带着一种经历过风霜的沉稳和干练。

谢槿将他引入屋内,简单说明了情况——当然,隐去了与邻居争斗的具体细节,只说是想取回祖父可能埋下的旧物。

江澈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目光在谢槿隆起的腹部停留了一瞬,眼神微微柔和:“你坐着休息,指明位置就好,剩下的我来。”

他带来的工具很齐全,除了常规的锹镐,还有一个小型的汽油动力钻机和用来支撑坑壁的板材,显得非常专业。

挖掘工作开始了。

江澈的动作熟练而高效,泥土在他的工具下迅速被剥离。

他很快注意到土壤的异样:“回填土夯得很实,而且分层处理过,加了防潮的石灰层,埋东西的人很懂行,不是随便挖个坑埋了了事。”

谢槿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裹着厚厚的毛毯,静静地听着,看着。

随着坑越挖越深,江澈的话渐渐少了,神情却越发专注。

挖到大约两米深时,他停下了钻机,改用铁锹和手小心地清理。

忽然,铁锹碰到了不同于泥土和石块的硬物,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

江澈动作顿住,他蹲下身,用手拂开表层的浮土,露出了下面灰黑色的、非木非石的平整表面。

“谢小姐。”江澈抬起头,看向谢槿,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轻松,反而带上了一种严肃的谨慎,“挖到东西了。不过……这可能不是普通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