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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高烧病危,老公不管女儿只给了她200,转身就和白月光私会给了20万。

女儿高烧39.8度,我哭着求老公回家。他却不耐烦地甩出两百块:“一个感冒而已,至于吗?”我心寒之际,无意间瞥到他没来得及

女儿高烧39.8度,我哭着求老公回家。

他却不耐烦地甩出两百块:“一个感冒而已,至于吗?”

我心寒之际,无意间瞥到他没来得及息屏的手机。

上面是一张二十万的转账截图,收款人是他那个“好妹妹”。

配文是:【我家小公主,值得最好的。】

那一刻,我抱着滚烫的女儿,心也跟着凉透了。

01

女儿悠悠的脸烧得像熟透的苹果。

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像一个滚烫的火炉。

体温计上的数字,39.8度,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周宴安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打了十几个,几十个,直到手指都开始发麻。

终于,在凌晨两点,电话接通了。

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周宴安,你快回来!悠悠烧得很厉害,我们得去医院!”

电话那头嘈杂的音乐声戛然而止,随即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大惊小怪。”

半个小时后,玄关处传来钥匙碰撞的声响。

周宴安回来了,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女人香水混合的刺鼻味道。

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烦躁,看到我抱着孩子站在客厅,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个感冒而已,至于吗?”

“大半夜把我从晓晓家叫回来,她一个人害怕。”

他的话像一把刀,将我最后一点期望割得鲜血淋漓。

晓晓,林晓晓,他那个永远需要人陪的好妹妹。

我强忍着眼泪,伸出手:“给我点钱,我要带悠悠去医院挂急诊。”

周宴安不耐烦地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就两百,够了吧?”

“别整天就知道要钱,烦不烦!”

两张皱巴巴的红色钞票,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在嘲笑我这三年婚姻的卑微与可笑。

我的目光,却定格在他还没来得及息屏的手机上。

那是一个朋友圈界面,最新的一条,就在半小时前。

一张转账二十万的截图,收款人正是林晓晓。

下面是他深情款款的配文:【我家小公主,值得最好的。】

我家小公主……

那我的女儿呢?

我怀里这个被高烧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儿,就只配得上这两百块吗?

那一刻,我抱着滚烫的女儿,心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凉得彻彻底底。

这三年来,我为了他,和家里断绝关系,放弃了自己的一切,洗手作羹汤,以为只要我付出,总能换来他的真心。

原来,全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没有去捡地上的钱,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抱着悠悠,转身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颤抖着手,从抽屉最深处,翻出了那个许久不曾用过的旧手机,拨通了那个被我尘封了三年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父亲苍老又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哽咽着,说出了那句迟到了三年的话。

“爸,我错了。”

“我错了,你帮我这一次,救救悠悠。”

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着,我只能听到父亲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良久,他才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地址发我。”

“我让王叔带人去接你,谁也别想拦着!”

02

不到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无声地停在了我们破旧的居民楼下。

王叔快步上楼,看到我和悠悠的瞬间,眼圈就红了。

“大小姐,您受苦了。”

我摇摇头,抱着悠悠上了车。

柔软的真皮座椅,恒温的车内空调,与我这三年粗糙的生活恍如隔世。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全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门口。

父亲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院长亲自迎接,顶尖的儿科专家团队早已等候在旁,直接开启了绿色通道。

悠悠被送进了恒温的VIP病房,护士们有条不紊地为她进行物理降温、建立静脉通道,所有的一切都专业而高效。

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在专业的照料下渐渐舒缓,我紧绷了整晚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我守在悠悠的床边,一夜未眠。

第二天中午,周宴安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电话一接通,传来的不是对女儿病情的关心,而是他暴跳如雷的质问。

“秦晚!你带着孩子死哪去了?”

“长本事了是吧,敢夜不归宿了?”

我听着他中气十足的叫骂,内心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是不是又在耍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给我滚回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掌控。

过去,我听到这样的话,只会害怕和妥协。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周宴安,我们谈谈离婚吧。”

电话那头的周宴安明显愣了一下。

他似乎没想到,一向对他逆来顺受的我,会主动提出离婚。

短暂的错愕之后,是更加猛烈的暴怒。

“离婚?秦晚你脑子进水了?”

“你以为你是谁?离开我,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我告诉你,想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

“女儿你也别想见!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着回来求我!”

他恶狠狠地威胁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羞辱。

我没有再跟他争辩,直接挂断了电话。

跟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会找来。

而且,还带上了他那个最会颠倒黑白的妈。

03

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周宴安和他妈张兰一前一后地冲了进来。

婆婆一进门,看到这堪比五星级酒店的豪华病房,眼睛都直了。

随即,她的视线像淬了毒的箭一样射向我。

她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丧门星!”

“我说我们家怎么越来越倒霉,原来都是被你克的!”

“克完我儿子的前途,现在又来克我孙女!”

“你看看你住的这地方!这是医院还是酒店?”

“你是想把我们周家的家底都掏空吗?你安的什么心啊!”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吵醒了刚刚睡着的悠悠。

悠悠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立刻抱起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

周宴安站在一旁,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一脸理所当然地帮腔:“妈说得没错!”

“秦晚,你就是小题大做,无理取闹!”

“不就发个烧吗?哪个孩子不发烧?你非要闹到住这种地方,是故意想让我难堪吗?”

他们一唱一和,配合默契,试图把我塑造成一个不懂事、爱慕虚荣、心思歹毒的恶毒女人。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阿姨,宴安哥,你们别生气了,姐姐肯定也是太担心悠悠了。”

林晓晓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画着楚楚可怜的淡妆,走了进来。

她走到我面前,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姐姐,对不起,都怪我,昨天要不是我胆小,非要宴安哥陪着,他就能早点回来了。”

“你别跟他置气了,好不好?”

她那副白莲花的姿态,看得我恶心得想吐。

这三年来,她就是用这副面孔,一次又一次地从我身边抢走我的丈夫。

而我的丈夫,对此甘之如饴。

周宴安立刻上前,心疼地看着林晓晓:“晓晓,这不关你的事,你别自责。”

“是她自己不懂事。”

婆婆也拉住林晓晓的手,满脸慈爱:“好孩子,还是你懂事贴心。”

“不像某些人,只会给我们家添堵。”

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彻底刺痛了我。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悠悠,看着这三个跳梁小丑,突然冷笑出声。

好戏,才刚刚开始。

04

我的冷笑,彻底激怒了周宴安。

他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秦晚,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

他面目狰狞地朝我吼道:“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我出院!”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回家去!”

说着,他竟然冲上前来,伸手就要抢我怀里的悠悠。

“你这种狠心的女人根本不配当妈!把孩子给我!”

婆婆也在一旁推搡着我的肩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快把我的乖孙女还给我!”

“你这个毒妇,想带我孙女去哪?”

我死死地护着怀里被吓得大哭的女儿,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两个面目丑陋的禽兽。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为之付出了全部青春的男人。

这就是我恭恭敬敬伺候了三年的婆婆。

在他们眼里,我和女儿的安危,甚至比不上他们可笑的面子。

就在周宴安的手即将碰到我身上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砰”地一声,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周宴安和我婆婆都吓了一跳,惊愕地回头望去。

门口,我爸秦正国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沉如水地站着。

他的身后,是两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镖,以及一个拎着公文包、神情严肃的律师团队。

整个走廊都被他们清了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病房。

我爸看都没看周宴安和他妈一眼,径直穿过他们,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脱下自己身上昂贵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我因推搡而滑落的肩膀上,遮住了我的狼狈。

然后,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悠悠的额头,声音里充满了心疼和后怕。

接着,他缓缓转过身,冰冷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早已吓傻的周宴安和他妈身上。

他低沉而充满怒火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字字如冰。

“谁敢动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