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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生下外孙,不料月嫂收拾产房时突然拉住我:阿姨,您女儿怀的是龙凤胎,男婴被护士长调包给隔壁产妇

看着刚出世的外孙女,我痛快地给了女婿周皓宇一个大红包。可他接过手机时,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是感激,而是一种让我心惊的贪婪。亲

看着刚出世的外孙女,我痛快地给了女婿周皓宇一个大红包。

可他接过手机时,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是感激,而是一种让我心惊的贪婪。

亲家母抱着孩子,嘴上夸孙女好,眼睛却像钩子一样盯着隔壁606的房门。

我本来无心怀疑,这毕竟是孩子的亲爸爸和亲奶奶。

直到一个深夜,月嫂董阿姨轻轻摇醒我,她的脸在应急灯下惨白如纸。

“苏女士,我在这行干了20年,从没出过错。”她声音发颤,“可您女儿的生产记录和产房留下的东西……对不上。我怀疑,孩子可能被人动了手脚。”

01

产房外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空调低沉的嗡鸣,我捏着手机,屏幕停在转账确认界面,金额是二十万元整。

“妈,您这真是太客气了。”女婿周皓宇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揽住我的肩膀,他的掌心温热,却莫名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男孩女孩我都一样疼,都是我的心头肉。”

我看着他脸上那份过于灿烂的笑意,总觉得像是精心描画上去的面具,底下藏着些别的东西。

病房里,亲家母赵淑芬正抱着刚出生的外孙女,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闺女好,闺女是贴心小棉袄。”可她说话时,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躲避什么。

“妈,您累了一天,先去旁边休息室歇会儿吧。”周皓宇扶住我的胳膊,语气温和体贴。“雨宁麻药劲儿还没完全过,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您别在这儿干熬着。”

我轻轻摆开他的手,目光落在斜对面那扇紧闭的病房门上,门牌号是606。

厚重的木门底下,隐约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那声音异常洪亮有力,中气十足,和我臂弯里外孙女那小猫似的细弱呜咽截然不同。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五号下午三点十七分,我的独生女儿苏雨宁,在这座城市里最昂贵的私立妇产医院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儿。

护士抱着襁褓走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随即缓缓沉落。

并非不喜欢女孩,我自己便是女人,深知女性的坚韧与美好。

只是雨宁怀孕时,我曾暗自期盼过能有一对龙凤胎,凑成一个圆满的“好”字,如今看来,这终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恭喜您,苏女士,母女平安。”年轻的小护士笑容很甜,小心翼翼地将包裹好的婴儿递到我怀里。“七斤一两,各项评分都很好,非常健康。”

我接过这团柔软而温热的小生命,她的小脸还皱巴巴的,像只没长开的小猴子,眼睛紧紧闭着,粉嫩的小嘴却不时地嚅动几下。

周皓宇凑过头来看,视线在孩子脸上停留了大约两秒钟,我清晰地捕捉到他嘴角那抹笑意极短暂地僵了一下,随即又迅速绽开,甚至比刚才更加热络。

“妈,是个小公主呢,雨宁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接他的话,转而从随身的手包里掏出手机。“这段时间你照顾雨宁也辛苦了,这笔钱你收着,算是给孩子的一点心意,也给雨宁买些好的补补身子。”

我当着他的面,操作手机银行完成了转账,金额是二十万元整。

周皓宇的目光紧紧锁在手机屏幕上,直到“转账成功”的提示跳出,他眼底倏地掠过一道极为明亮的光芒,像是夜行者骤然见到了灯火。

那光芒一闪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却让我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又加深了一层。

“妈……这,这实在是太多了。”他嘴上客气着,手指却已经迅速点下了接收确认。“您这样破费,我真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声音很平静。“你们小家庭刚起步,往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亲家母赵淑芬也抱着孩子凑了过来,瞥见周皓宇手机上的到账信息,她那张总是带着些愁苦纹路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深刻了几分。

“哎哟,亲家母您这可真是……太周到了。”她颠了颠怀里的婴儿。“咱们小宝贝可有福喽,摊上这么疼人的外婆。”

我看着她那张笑开了花的脸,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赵淑芬是从小县城出来的,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身上穿着件半旧的枣红色毛衣,袖口有些起球。

她嘴上把“孙女贴心”的话说得滚瓜烂熟,可那双眼睛却像是装了磁石,总是不由自主地往病房门口瞟,心神不定的样子。

“亲家,孩子我先抱回病房去,这儿有风,别吹着她。”赵淑芬说着,也不等我回应,便抱着孩子转身往病房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急切。

我皱了皱眉,跟在她身后进了病房。

女儿雨宁还沉睡着,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被水浸透的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

麻醉的效力尚未完全消退,她睡得并不安稳,睫毛不时颤动,嘴唇微微翕动,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

我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只手冰凉而无力。

“雨宁,妈妈在这儿呢,没事了。”

苏雨宁的眼皮动了动,费力地睁开一条缝,看清是我之后,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滚落,滑进鬓边的头发里。

“妈……我好疼……全身都像散架了……”

“乖,都过去了,最难的一关已经闯过来了。”我抽出纸巾,轻柔地替她擦拭眼泪。“宝宝很健康,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苏雨宁极其微弱地扬了一下嘴角,那几乎算不上是一个笑容,随即又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妈……”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我刚才……好像听到两个小孩在哭……一个声音特别响,另一个……特别轻……”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你肯定是麻药还没过,听岔了。”周皓宇立刻抢在我前面开了口,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反而显得有些生硬。“医生之前所有检查都确认了是单胎,怎么可能有两个孩子,你肯定是太累产生幻觉了。”

“是啊雨宁,你刚生完,身子虚,耳朵里嗡嗡响也是有的。”赵淑芬抱着孩子站在床尾,连声附和。“别胡思乱想,赶紧闭眼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才好。”

苏雨宁没有再出声,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似乎又陷入了沉睡。

我的视线在女婿和亲家母之间来回扫了一圈,他们刚才那几乎异口同声的否认,以及那种急于打断、急于盖过的态度,让我心底那点疑虑的种子开始悄然发芽。

这间病房是我特意订的套房,装修雅致,设施齐全,就是为了让雨宁产后能有个最舒适的环境休养。

一名护士推着小车进来,熟练地给雨宁更换了输液的吊瓶。

“家属尽量保持安静,让产妇多休息。”护士低声嘱咐了一句。

“我留在这儿陪她。”我说。

“我也陪着。”周皓宇紧接着说。

赵淑芬则抱着孩子,在靠窗的沙发边轻轻摇晃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

就在这时,隔壁606病房的方向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动静,有人在高声说话,语气急促。

“快!联系新生儿科,孩子情况不太稳,可能需要送保温箱观察!”

“产妇血压怎么样?”

“血压下来了,但还在正常值低限,需要密切观察!”

我听着这些属于医院里司空见惯的对话,并没有特别在意。

这里是妇产医院,每时每刻都有新生命降临,也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

然而,一直坐在沙发里的周皓宇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地站了起来。

“妈,房间里有点闷,我出去透口气。”

“去吧。”我点了点头。

他几乎是快步走出了病房,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床上昏睡的妻子和襁褓中的女儿。

赵淑芬似乎也坐不住了,抱着孩子在不算宽敞的病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显得有些凌乱。

“孩子该睡了吧。”我出声提醒。“放到婴儿床里,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不用不用,我抱着就好,抱着睡得更香。”赵淑芬脸上堆起笑,但眼神依旧飘忽。“我就喜欢抱着孩子,心里踏实。”

我没有再坚持,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大约过了半小时,周皓宇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印着便利店Logo的塑料袋。

“妈,我买了点热乎的包子和豆浆,您中午就没怎么吃,先垫垫肚子。”他把袋子放在病房附带的小餐桌上,动作自然地打开包装。

“你有心了。”我走过去,拿起一杯温热的豆浆。

“应该的,您今天才是最辛苦的人。”周皓宇笑着,那笑容依旧妥帖,可我却仿佛能看见那笑容底下,有一根弦正绷得紧紧的。

晚上七点整,我提前预约好的金牌月嫂董阿姨准时到了。

董阿姨五十岁上下,身材微胖,面容和善,做月嫂这一行已经将近二十年,在业内口碑极佳,我托了好些关系才以每月两万五的薪酬请到她。

“苏女士您好,您放心,我一定把苏小姐和小宝贝照顾得妥妥当当。”董阿姨说话不快,但字字清晰,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辛苦你了董阿姨,雨宁她体质弱,产后调理就多拜托你费心了。”

“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的分内事。”

董阿姨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产房里一些零散的物品,将一些换下来的产褥垫和沾了血污的衣物分类装进不同的袋子里,准备送去医院的专用洗衣房。

我看着她动作麻利地整理,忽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手里捏着一团白色的织物,脸色在灯光下似乎白了一瞬。

“怎么了董阿姨?”我问道。

“没……没什么。”她迅速将那团东西塞进了手中的垃圾袋,动作快得有些慌张。“就是些用过的垫子,我这就收拾好拿出去。”

她拎起袋子往门外走,转身时肩膀不小心在门框上磕了一下,发出轻轻的闷响。

我看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

晚上九点多,病房里终于清静下来。

周皓宇说要回家取些雨宁的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赵淑芬也说要回去帮忙收拾,两人便一同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董阿姨,以及依旧沉睡的苏雨宁。

我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女儿苍白的脸上。

生育对女人的损耗太大了,雨宁本就纤细,此刻躺在宽大的病床上,更显得单薄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董阿姨在婴儿床边轻声忙碌着,给宝宝换了尿布,又仔细检查了包裹的松紧。

“董阿姨,你做月嫂这么多年,接过的产妇应该数不过来了吧。”我找了个话头,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是啊,形形色色的,少说也照顾过一百好几十位了。”董阿姨手上动作不停,温和地回答。

“那……遇到过龙凤胎吗?”我状似随意地问。

董阿姨正在抚平婴儿襁褓一角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遇上过几回。”她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语速也慢了些。“不过龙凤胎确实少见,是可遇不可求的福气。”

“是啊。”我轻轻叹了口气。“雨宁怀孕的时候,我还偷偷想过,要是龙凤胎该多好,一次凑齐‘好’字,她也少受一回罪。”

董阿姨没有接话,只是低着头,更专注地整理着婴儿的小被子,但我注意到,她的耳根似乎有些泛红。

“董阿姨,”我向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得更低,“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想到了什么?”

“没!没有的事。”董阿姨猛地抬起头,眼神却有些闪烁,避开了我的直视。“可能就是有点累了,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从前。”

“要是累了你就先去隔壁休息室躺会儿,我在这儿看着就行。”

“不用不用,我不累,真不累。”她连连摆手,可额头上却分明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夜里十一点左右,周皓宇和赵淑芬回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是崭新的婴儿衣物、奶粉、尿不湿,甚至还有两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婴儿玩具。

“妈,时候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和董阿姨呢。”周皓宇劝道。

“我今晚就睡这儿沙发,方便照应。”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你们奔波一天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白天再来替我也行。”

周皓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沉睡的雨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也好。妈您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他们离开后,病房重新归于宁静。

我靠在沙发上,疲惫感阵阵袭来,不知不觉竟也迷糊了过去。

半夜两点左右,一阵压低的交谈声将我惊醒。

声音的来源很近,正是隔壁的606病房。

“……孩子情况稳定了吗?”

“稳住了,七斤六两,是个大胖小子,指标都正常。”

“谢天谢地,这下总算能放心了……”

我撑起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病房门边,将耳朵贴在冰凉的木门上。

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护士站亮着微弱的灯光,映出护士伏案工作的剪影。

606的房门紧闭,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大部分声响,只能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走动的细微脚步声。

我犹豫了一下,手搭在门把手上,终究还是没有拧开。

贸然闯入别人的病房,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重新坐回沙发,我却睡意全无。

女儿那句“听到两个孩子在哭”的话,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两个孩子?

所有产检记录都明确显示是单胎,怎么会有两个孩子的哭声?

我再次起身,走到小小的婴儿床边。

外孙女睡得正熟,小小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嘴巴无意识地做着吮吸的动作。

我将手背轻轻贴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温度正常,温暖而真实。

就在这时,董阿姨走了过来,她似乎也没睡沉。

“苏女士,您怎么起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睡不着。”我揉了揉眉心。“董阿姨,你说,如果是龙凤胎,两个宝宝生下来,会一起哭吗?”

董阿姨的脸,在昏暗的壁灯下,血色肉眼可见地褪去了一些。

“会……会的吧。”她的声音有些发干。“差不多时间出来,听到外界动静,肯定会哭的。”

“那哭声……会不一样吗?”

“不……不太一样。”董阿姨低下了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边角。“一般来说,男孩的哭声更响亮些,中气足。女孩的哭声……可能会轻柔一点。”

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开始加速,撞击着胸腔。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我不是说过吗,我照顾过龙凤胎产妇。”董阿姨的声音带上了细微的颤抖。“苏女士,您真的别多想,苏小姐生的就是单胎,医生不会弄错的。”

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和微微发抖的手,没有再追问下去。

董阿姨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快步走回了陪护床那边,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07

我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城市凌晨时分稀疏的灯火,心里那片不安的阴云正以惊人的速度扩散、积聚,沉甸甸地压下来。

天亮后,我需要一个答案。

不是猜测,不是怀疑,而是确凿无疑的证据。

苏雨宁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气色比昨晚好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带着产后的虚弱和迷茫。

她喝了几口董阿姨精心熬煮的小米粥,目光又不自觉地飘向门口。

“妈,”她声音沙哑,“我昨晚……好像又听到那个很响的哭声了,就在隔壁。”

周皓宇正在床边削苹果,闻言手一滑,水果刀在指腹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白痕。

“雨宁,你就是心思太重。”他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都说了是隔壁产妇的孩子,人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哭声当然响亮些。”

赵淑芬抱着小孙女,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你好好养身子,别老听风就是雨的。”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否认与遮掩,心中的疑虑已经变成了几乎可以触摸到的实质。

我没有当场追问,只是默默记下了他们每一个不自然的表情和动作。

上午医生查房后,我以回家给雨宁取几件贴身旧衣物为由,暂时离开了医院。

我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去了老朋友徐律师的事务所。

徐律师是我多年的法律顾问,为人可靠,门路也广。

听完我压抑着情绪的叙述,徐律师的脸色严肃起来。

“苏姐,这事儿听起来确实不对劲。”他推了推眼镜,“给我一点时间,我托人仔细查查市妇产医院那个护士长,还有你女婿周皓宇近半年的资金往来。”

“越快越好,费用不是问题。”我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指尖冰凉。

“明白。”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又去了一趟本城最有信誉的一家私家侦探社。

有些事,律师明面上不好查得太深,需要另外的途径。

我没有透露全部实情,只是含糊地表示想调查女婿是否有什么不寻常的人际往来或经济问题,尤其关注一个可能叫“陈雪”的女人。

安排好这一切,已经是下午。

我带着从家里取来的衣物回到医院,刚走到病房所在的楼层,就看见赵淑芬正从606病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空了的汤碗。

她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

“亲家母回来啦?我……我看隔壁小陈一个人怪可怜的,家里人还没赶到,就给她送了碗汤。”她解释道,眼神却不敢与我直视。

“是吗,您真是热心。”我淡淡回应,目光扫过她手中那个明显是自家带来的保温碗。

我没有戳穿,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需要更多的拼图。

傍晚时分,徐律师的电话来了,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苏姐,查到了些东西。”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沉重。“护士长叫陈秀芳,四十六岁,在医院工作二十多年了,风评……比较复杂,有说她业务能力强,也有说她比较‘活络’。关键点是,她有个亲侄女,叫陈雪,今年二十五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陈雪……”

“根据一些外围信息,陈雪和你女婿周皓宇,曾是大学校友,有过一段比较密切的交往,大概在两年前分手。分手后,陈雪似乎离开了本地一段时间,最近半年才回来。”徐律师顿了顿,“另外,我查到周皓宇名下的一张不常用的银行卡,在过去八个月里,分五次向一个账户转账,累计金额超过三十万。收款方开户名,就是陈雪。”

三十万。

不是小数目。

周皓宇的工作收入虽然不错,但绝没有富裕到可以随意拿出三十万给一个“前女友”而不被妻子察觉的程度。

除非,这钱有特殊用途,或者,根本就不是他的钱。

“还有,”徐律师补充道,“我托卫生系统的朋友侧面打听了一下,你女儿生产那天,原本安排的助产士里并没有护士长陈秀芳,她是临时主动要求进产房的,理由是有‘重要产妇’需要她亲自把关。而当天,除了你女儿,产房并没有其他标注为‘重要’的产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