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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儿子我捐出心脏,死后才知一切是丈夫和妹妹的阴谋,重生后,我一刀捅向他

为了给儿子续命,我将自己的心脏移植给了他。可我死后变成灵魂,却发现儿子在太平间,也早已断气。丈夫和我的亲妹妹拿着我的遗产

为了给儿子续命,我将自己的心脏移植给了他。

可我死后变成灵魂,却发现儿子在太平间,也早已断气。

丈夫和我的亲妹妹拿着我的遗产继承书正在庆祝。

而我的心脏,现在正在我妹妹的胸膛里跳动。

原来他们早就合谋,用我儿子的命,换我妹妹的命。

我在无尽的怨恨中消散,再睁眼,竟回到了手术同意书的签字现场。

当着所有医生的面,我一刀捅向丈夫:“用你的心换我儿子的命,你换不换?”

01

我重生了。

回到了市立医院,主任办公室。

桌上摊着一份《器官捐献自愿书》。

我最情深义重的丈夫江斌,正握着我的手,满眼沉痛又充满爱意。

“晚意,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太残忍了,但为了我们的儿子小宇,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放心,你走后,我会照顾好爸妈,也会用一生来想念你。”

他语气哽咽,眼眶通红,演得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我最疼爱的亲妹妹苏柔,站在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

她柔弱地扶着墙,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悲伤过度而昏厥。

“姐姐,你不能签,小宇不能没有妈妈,我也不能没有你啊……”

她抽泣着,捂着胸口,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柔弱模样。

好一对情深义重的狗男女!

上一世,我就是被他们这副嘴脸蒙蔽。

我以为丈夫爱我至深,只是为了儿子不得不做出痛苦抉择。

我以为妹妹与我姐妹情深,为我的决定心碎不已。

于是我含泪签下名字,被推上手术台,满心都是牺牲自己,拯救儿子的悲壮。

可我死后,变成鬼魂却看到,我的心脏根本没有移植给我的儿子!

它被放进了苏柔的胸膛!

而我的儿子小宇,孤零零地躺在废弃的太平间,身体早已冰冷。

江斌和苏柔,拿着我的遗产继承书,依偎在小宇的尸体旁。

苏柔娇笑着抚摸自己的胸口:“姐姐的心脏,在我这里跳得可真好呢。”

“有了这颗健康的心脏,还有姐姐留下的亿万家产,斌哥,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江斌亲吻着她的额头:“委屈你了柔柔,为了让你活下去,只能牺牲你姐姐和那个病秧子了。”

原来,我儿子病情的每一次恶化,都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我不是救世主,我和我儿子,都只是他们为了偷天换日而准备的祭品!

那滔天的怨恨和不甘,几乎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此刻,看着眼前这两个凶手,那些被背叛、被欺骗的痛苦焚心刺骨。

“晚意,快签吧,医生们都等着呢,小宇的时间不多了。”

江斌握着我的手,将笔塞进我的指间,温柔地催促。

我抬起眼,对上他虚伪的深情。

然后,我笑了。

在他和苏柔错愕的目光中,我抄起桌上那支沉甸甸的金属签字笔。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他那张布满“深情”的脸,狠狠划了下去!

不,划脸太便宜他了。

我手腕一转,笔尖猛地向下,狠狠扎进了他的大腿!

“啊!”

江斌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鲜血瞬间染红了他名贵的西裤。

办公室里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惊呆了。

江斌捂着血流如注的大腿,疼得面容扭曲,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捏着沾满他鲜血的笔,一步步逼近他,血珠顺着我的指缝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嘶吼:

“用你的心换我儿子的命,你换不换?”

02

“她疯了!苏晚意疯了!”

江斌惨白着脸,指着我惊恐地大叫。

“她接受不了现实,精神失常了!”

一旁的苏柔反应极快,她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地软倒在地。

“姐姐,你怎么了,别吓我,我的心,好痛!”

她这“恰到好处”的心脏病发,立刻吸引了所有医护人员的注意。

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医生护士们一部分冲过去抢救“病情危急”的苏柔。

一部分冲上来试图夺下我手中的笔。

“苏女士,您冷静一点!”

“快把笔放下!危险!”

我看着他们。

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围着我,说着“节哀”、“保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同情和怜悯。

他们同情我即将失去生命,同情我的丈夫即将痛失爱妻。

如今,他们只看到一个因悲伤而情绪崩溃、转而攻击丈夫的可怜疯女人。

没有人相信我。

几个高大的男医生合力将我按在墙上,一个护士拿着针筒冲了过来。

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胳膊。

镇定剂迅速发挥了作用,我的四肢开始发软,眼皮越来越沉重。

在一片嘈杂和混乱中,我清楚地看到,江斌被扶着站起来。

而倒在地上的苏柔,正悄悄对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两人交换了一个阴狠又得意的眼神。

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在一间单人病房里。

房门从外面被反锁了,窗户也装上了密不透风的铁栏杆。

我被囚禁了。

江斌对外宣称,我因为无法接受儿子病重和需要自我牺牲的打击,导致精神崩溃。

说我有严重的暴力倾向,需要隔离静养。

他轻而易举地隔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的手机、我的一切物品,全都被收走了。

我试着砸门,大声呼救。

可走廊里偶尔经过的护士只是同情地看一眼,然后摇摇头走开。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一招,又是和上一世一样。

只不过上一世,他们是对付我年迈的父母。

说我死后他们二老悲伤过度,需要静养,然后将他们软禁起来,直到顺利拿到全部遗产。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感受着镇定剂带来的无力感,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别急。

你们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我的报复,也才刚刚开始。

03

夜深人静。

病房的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

江斌和苏柔走了进来。

没有了外人,他们脸上伪装的担忧和悲痛消失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阴狠与得意。

江斌一瘸一拐地走到我床前,大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我。

“闹啊,你再闹啊?苏晚意,你以为你发疯就有用了吗?”

他俯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扯向他,咬牙切齿地说:

“现在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疯子,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只会被当成疯话!”

“你觉得还会有人信你吗?”

头皮被撕扯的剧痛传来,但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斌哥呢?”

苏柔依偎在江斌怀里,柔弱无骨的手抚上他受伤的大腿,满眼心疼。

嘴里说出的话却淬着毒。

“斌哥为了给你儿子找匹配的心源,跑遍了全世界,人都累瘦了,你竟然还伤害他。”

她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不过姐姐,你也别怪我们。”

“要怪,就怪你的心脏和我那么匹配,你的遗产又那么多。”

“医生说了,只要换了你的心,我以后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再也不用受苦了。”

真恶心。

江斌心疼地抚摸着苏柔的头发,转头看我时,眼神瞬间变得冷酷无情。

“苏晚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甩开我的头发,冷冷道:“你儿子的病拖不了多久了,他必须尽快手术。”

“你乖乖配合,签了字,我们还能让你体面地走。”

“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呵!”

他冷笑一声。

“我已经替你申请了精神状况鉴定。”

“最多两天,鉴定结果下来,我作为你法定的监护人,就能替你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了。”

“到时候,你就是不想‘自愿’,也得被‘自愿’!”

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每一个字都戳在我上一世的伤口上。

原来如此。

原来就算我不同意,他们也早就准备好了后手。

上一世,我悲壮地赴死,在他们眼中,恐怕只是一个愚蠢又可笑的表演。

看着他们胜券在握的丑恶嘴脸,上一世的痛苦和怨恨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刻骨的寒意。

“好,”我听到自己平静地开口,“我签。”

04

江斌和苏柔都愣住了。

他们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

苏柔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仿佛在嘲笑我的软弱。

江斌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松了口气。

“这就对了,晚意。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受那些没必要的苦呢?”

他以为已经彻底拿捏了我,语气都变得轻松起来。

“你放心,我们会给你办一场风光的葬礼,你的父母,我们也会‘好好’照顾的。”

我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缓缓开口:“我有个条件。”

“你说。”

“我死后,我名下所有资产,必须由我母亲来继承,你们休想动一分一毫。”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江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苏晚意,你别得寸进尺!你妈一个老太婆,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再说了,你儿子以后也要花钱,我作为他父亲……”

“我儿子?”我冷笑一声,“我儿子有我妈这个外婆就够了,用不着你这个想让他死的亲爹!”

“你!”江斌被我戳到痛处,勃然大怒。

一旁的苏柔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说:“斌哥,别跟姐姐置气了,钱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姐姐都愿意牺牲自己了,我们满足她这个最后的心愿又何妨呢?”

她嘴上说得大度,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算计。

她笃定,只要我死了,我妈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根本斗不过他们。

遗产,早晚还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江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压下怒火,假惺惺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明天我就让律师过来,当着你的面立好遗嘱。”

他以为我彻底认命了。

可他们不知道,我刚刚在跟他们周旋的时候,藏在枕头下的手,已经按下了某个按键。

第二天,江斌果然带着律师和两份文件来了。

一份是修改好的遗嘱,一份是手术同意书。

他将文件摔在我面前,胜券在握:“苏晚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自己签,还能留点体面。”

我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缓缓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那是一支录音笔。

我按下了播放键。

昨晚,他们无耻又恶毒的对话,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病房里。

“为了让你活下去,只能牺牲你姐姐和那个病秧子了。”

“我已经替你申请了精神状况鉴定,我作为你法定的监护人,就能替你签字了!”

江斌和苏柔的脸色,瞬间从得意洋洋变得煞白如纸!

“你,你什么时候?”

江斌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完整。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以为,我还会像上一世一样,毫无准备地任由你们宰割吗?”

在他们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我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拨通了那个刻在灵魂深处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威严的声音。

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话筒,用颤抖却无比坚定的声音哭喊道:

“妈!救我!”

“我被江斌和苏柔囚禁在医院了!”

“他们要杀了您的女儿,还要害死您的亲外孙!您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