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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三日,我撞破夫君与庶妹奸情,反手送他们下地狱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不要代入现实(已完结)第一章 红妆暗涌暮春的风裹挟着庭院里晚樱的甜香,漫过雕花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不要代入现实(已完结)

第一章 红妆暗涌

暮春的风裹挟着庭院里晚樱的甜香,漫过雕花窗棂,拂在沈瑾萱微暖的脸颊上。她正临窗坐着,指尖捻起一枚莹白的珍珠,细细缀在即将完工的嫁衣云肩上。烛光摇曳,将她温婉的侧影映在墙上,眉梢眼角都浸着即将为人妇的娇羞与憧憬。

沈瑾萱是沈尚书府的嫡长女,自幼饱读诗书,性情温婉贤淑,容貌清丽绝尘,是京中有名的大家闺秀。她的母亲早逝,临终前曾将一枚精制的银簪交给她,簪头暗藏三根细长银针,叮嘱道:“萱儿,身为贵女,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这银针可验毒自保,往后凡事需多留个心眼,莫要轻信他人。”这些年,沈瑾萱始终将银簪带在身边,母亲的教诲也深深记在心底。

三年前的皇家围猎场上,她为救被发狂野猪袭击的镇北侯府世子萧奕然,生生挡了野猪一撞,肋骨折断三根,险些丢了性命。也是从那时起,萧奕然对她温柔备至,频频登门探望,不久便向沈家求亲,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这三年来,他待她始终呵护有加,嘘寒问暖,让沈瑾萱满心以为,自己觅得了良人,往后余生都会被幸福包裹。

“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清脆的声音打破室内的静谧,沈清婉提着裙摆快步走进来,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脸上带着天真烂漫的笑意。她是沈瑾萱同父异母的妹妹,比沈瑾萱小三岁,自小养在沈瑾萱身边,由她亲自教导诗书礼仪,在旁人眼中,姐妹俩情深意笃,是京中人人称羡的一对姐妹花。

沈瑾萱抬眸,眼中漾起温柔的笑意:“婉妹来了,又寻到什么新鲜玩意儿?”

沈清婉将手中的锦盒递过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随即又被笑意掩盖:“是城南锦记新出的胭脂,最是衬姐姐的肤色,再过三日便是姐姐大喜的日子,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姐夫一眼就看呆了。”

提及未婚夫萧奕然,沈瑾萱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心头涌上难以言喻的甜蜜。她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的胭脂色泽明艳,确实是上好的佳品。她心中暖意融融,只当妹妹是真心为自己高兴,抬手便要往脸上涂抹。

“姐姐且慢!”沈清婉突然出声阻止,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这胭脂颜色浓烈,姐姐还是先在耳后试涂一番,免得过敏不适,误了大婚吉时。”

沈瑾萱觉得有理,便依言在耳后轻轻点了一点,笑道:“婉妹想得周全,倒是我疏忽了。”

沈清婉挨着她坐下,目光落在那件华贵的嫁衣上,眼神复杂难辨,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怨毒。她状似无意地说道:“姐姐,你与姐夫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想当初你为了救姐夫,那般凶险,躺了整整三个月才痊愈,现在想来还叫人后怕。姐夫也是重情重义,这三年对姐姐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沈瑾萱轻轻点头,想起当年的情景,仍心有余悸,却也因那份经历,更珍惜与萧奕然之间的感情:“奕然待我极好,我只愿往后能与他安稳度日,相濡以沫。”

沈清婉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阴鸷,声音却依旧柔婉:“定会的。姐姐如此善良,又对姐夫情深义重,姐夫必定会一辈子疼惜你。”她说着,起身道:“姐姐快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试妆,我就不打扰你了。”

看着沈清婉离去的背影,沈瑾萱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异样。往日里,沈清婉虽也亲近她,却从未这般细致地关注过她的妆容,今日那句“免得过敏”,总让她觉得有些刻意。她抬手摸了摸耳后,胭脂触感细腻,并无不适,便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婚前心绪不宁,才会这般多疑。

然而,她未曾察觉,沈清婉走出房门后,立刻转身进了旁边的耳房,对着铜镜仔细查看自己的指尖——方才递锦盒时,她指尖沾染的一点无色迷药粉,正是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后陷入昏睡的“醉春烟”,她本想让沈瑾萱涂胭脂时沾染,待大婚之夜萧奕然动手时更易得逞,却被那突如其来的试涂提议打乱了计划。

这两种罕见毒药,是她用攒了多年的私房钱,托人从黑市辗转购得,为了今日,她早已筹谋许久。沈清婉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关系,还有不久之后的栖霞寺,定能让沈瑾萱万劫不复。

三日后,大婚之日如期而至。沈瑾萱身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被送入了镇北侯府。拜堂仪式盛大而隆重,满座宾客欢声笑语,纷纷祝福这对璧人。萧奕然站在她身边,身姿挺拔,看向她的眼神温柔似水,低声道:“瑾萱,往后余生,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沈瑾萱心头一暖,含泪点头。她以为,这便是幸福的开端,却不知,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早已在暗中悄然铺展。

婚后第三日,按照习俗,夫妻二人需一同回沈府省亲。沈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席间,沈父沈尚书举杯笑道:“奕然,瑾萱,你们二人能喜结连理,为父甚是欣慰。往后,你可要好好待瑾萱,莫要辜负了她当年舍命相救的深情。”

萧奕然起身回敬,语气诚恳:“岳父大人放心,瑾萱是我此生挚爱,我定当倾尽所有,护她周全。”

沈瑾萱坐在一旁,看着眼前和睦的景象,心中满是欢喜。沈清婉坐在她身边,不停为她夹菜,笑容依旧甜美:“姐姐,姐夫对你这么好,我真为你高兴。”

席间气氛融洽,众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沈瑾萱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便有些头晕。萧奕然见状,体贴地说道:“瑾萱,你若是乏了,便先去偏院歇息片刻,我稍后便来。”

沈瑾萱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前往偏院。偏院寂静清幽,院内种着几株芭蕉,绿意盎然。丫鬟为她铺好软榻,便退了出去。沈瑾萱躺下后,却辗转难眠,心中那丝莫名的不安再次浮现。她起身想去院中透透气,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萧奕然和沈清婉的低语声。

她下意识地停住脚步,躲在门后,屏住了呼吸。

“奕然哥哥,你真的要动手吗?姐姐她……她当年为了你,险些丧命,你怎能这般对她?”沈清婉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却更多的是急切与贪婪。

萧奕然的声音冰冷刺骨,与往日的温柔判若两人:“婉妹,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沈瑾萱活着,我们就永远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她是嫡女,占着沈家长女的身份,又有舍命救我的恩情,我若无故休妻,定会遭人非议,甚至影响我承袭侯位的前程。只有她死了,你才能名正言顺地嫁给我,成为镇北侯府的世子妃。”

沈清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难掩兴奋:“可是……可是姐姐她那么信任我们,若是计划败露,我们该怎么办?那‘牵机引’……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放心,”萧奕然的声音充满了笃定,“明日我们借口去城外的栖霞寺祈福,那里人少僻静,我已安排好了杀手。沈瑾萱那么爱我,只要杀手亮出武器对准我,她必定会像当年挡野猪一样,奋不顾身地替我挡刀。那剑上我让你抹的‘牵机引’,是西域奇毒,并非即刻毙命,而是会慢慢侵蚀神经,不出三日便会让人四肢瘫痪,最终在痛苦中死去。且中毒初期伤口发黑、浑身剧痛,与刀剑伤过重的症状一模一样,太医也查不出端倪。等她瘫痪后,我们再寻个由头让她‘病逝’,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说到此处,萧奕然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耐:“倒是你,非要我试毒做什么?那玩意儿碰一下都要命。”

沈清婉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奕然哥哥,我这也是为了稳妥。你不亲自试一点,怎知这毒当真能瞒过太医的眼睛?万一出了纰漏,咱俩都得死无葬身之地。放心,我寻到了解药,微量试毒后服下,绝不会有事。”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何况……你私吞侯府公款、勾结黑衣人的字据,还有咱俩密谋的记录里,可都在我手里呢。”

萧奕然的呼吸猛地一滞,半晌才咬牙道:“算你狠。”

沈清婉破涕为笑:“奕然哥哥,你想得真周全。只要姐姐死了,我就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了。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三年了!当年若不是她抢了我的机会,先遇到你,救了你,如今成为世子妃的人,本就该是我!”

“我知道,”萧奕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却更显阴狠,“婉妹,委屈你了。等除掉沈瑾萱,我定会风风光光地娶你,让你成为京中最尊贵的世子妃。镇北侯府的一切,将来都是我们的。”

躲在门后的沈瑾萱,浑身冰冷,如遭雷击。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原来,三年的温柔呵护,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原来,他口中的一生挚爱,不过是他眼中碍眼的绊脚石;原来,她视若亲妹、悉心教导的沈清婉,早已与她的未婚夫暗通款曲,觊觎着她的身份与幸福,想要置她于死地。

当年为了救他,她肋骨折断,卧病三月,落下了阴雨天便隐隐作痛的病根,可她从未后悔。她以为自己的深情终于换来了回报,却没想到,换来的竟是这样彻骨的背叛与阴谋。心口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刺穿,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强忍着悲痛与眩晕,悄悄退回软榻边,用被子蒙住自己,装作熟睡的模样。没过多久,萧奕然和沈清婉便推门进来,见她“熟睡”,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待两人走远,沈瑾萱才猛地掀开被子,泪水汹涌而出。她蜷缩在软榻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心中充满了恨意与绝望。但很快,绝望便被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和复仇的火焰取代。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要让这对狗男女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她想起母亲留下的银簪,立刻取了出来,拔下簪头的银针。随后,她悄悄起身,来到沈清婉方才坐过的椅子旁,果然在椅垫缝隙中找到了一点残留的粉末——正是沈清婉指尖沾染的“醉春烟”。她用银针沾了一点粉末,银针并未变色,却让她更加确定了这对男女的阴谋。

当晚,沈瑾萱借口身体不适,让心腹丫鬟悄悄出府,将那点粉末送到了母亲生前的挚友——太医院院判李太医手中,请他鉴定。李太医与沈家有旧,又精通毒物辨识,府中常备各类毒物样本用于研究,接了差事便连夜着手查验。

同时,沈瑾萱写下两封密信,分别派人送给父亲沈尚书和镇北侯,只说“明日栖霞寺祈福恐有意外,疑遭歹人暗算,恳请父亲/侯爷派心腹暗卫暗中布控,待贼人动手时当场拿下,切勿提前暴露,以免打草惊蛇”。她知道,只有拿到人赃并获的确凿证据,才能让这对狗男女无从抵赖。

次日清晨,心腹丫鬟便带回了李太医的回信。信中明确指出那粉末是“醉春烟”,可让人昏睡,且与沈清婉藏的“牵机引”药性相克——这也解释了沈清婉为何未在胭脂中直接下毒,而是想用迷药先控制她。信末还附了一小瓶解药,以备不时之需。沈瑾萱将信与解药收好,心中已有了万全之策。

第二章 栖霞惊变

天刚蒙蒙亮,萧奕然便来到房内,依旧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瑾萱,今日天气甚好,我们早些出发去栖霞寺祈福,也好早日为我们求得一份平安顺遂。”

沈瑾萱压下心中的恨意与冰冷,面上强装平静,露出一丝温婉的笑容:“好,都听你的。”她起身梳妆,丫鬟为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将那支藏有银针的银簪插在发间。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平静,眼神却早已不复往日的温柔,而是充满了冰冷的决绝。

沈清婉也早早地来了,依旧是一身娇俏的装扮,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姐姐,姐夫,我们可以出发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栖霞寺为你们祈福了。”

萧奕然点头:“走吧。”

一行人乘坐马车,前往城外的栖霞寺。马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两旁是绿油油的田野和盛开的野花,景色宜人,可沈瑾萱却无心欣赏。她闭着眼睛,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对策,同时留意着沈清婉的一举一动。

沈清婉坐在她身边,时不时地与她说话,语气亲昵,可沈瑾萱却只是敷衍地应着。她能感受到沈清婉身上散发出的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心中的恨意更浓。途中,沈清婉递给她一杯水:“姐姐,一路颠簸,你喝点水润润喉吧。”

沈瑾萱心中一动,知道这水中必定掺了“醉春烟”。她不动声色地接过水杯,指尖悄悄摸出发间的银针,快速在水中沾了一下——银针虽未变色,但她早已从李太医口中得知“醉春烟”无色无味、银针难验,便故作感激地笑道:“多谢婉妹,我正觉得口渴。”

她端起水杯,看似要喝,却在凑近唇边时,故意手一抖,将水泼在了自己的裙摆上:“哎呀,真是失礼了。”

沈清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只能强装关切:“姐姐没事吧?要不要换件衣服?”

“无妨,”沈瑾萱笑道,“不过是泼了点水,不碍事。”她暗中观察,见沈清婉没有再做手脚,心中稍稍安定。

大约行了两个时辰,马车终于抵达了栖霞寺。栖霞寺建在半山腰,香火不算旺盛,却格外清幽。寺内古木参天,钟声悠扬。萧奕然带着沈瑾萱和沈清婉走进大殿,焚香祈福。

沈瑾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心中却没有丝毫的虔诚,只有复仇的火焰。她默默观察着四周,留意着每一个可疑的身影——她知道,镇北侯和沈尚书派来的暗卫,此刻一定隐匿在寺中各处,只待时机一到便动手。

祈福完毕,萧奕然提议道:“寺后有一处观景台,风景极好,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沈清婉立刻附和:“好啊好啊,我早就听说栖霞寺的观景台能俯瞰整个山谷,一定很美。”

沈瑾萱心中冷笑,她知道,真正的陷阱,就在那里。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好,那就去看看。”

三人沿着蜿蜒的石阶,向寺后的观景台走去。石阶两旁草木丛生,十分僻静。走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终于抵达了观景台。观景台地势开阔,确实能将整个山谷的美景尽收眼底。

就在这时,几名蒙面黑衣人突然从旁边的树林中窜了出来,手中握着明晃晃的长剑,直指萧奕然:“萧奕然,拿命来!”

萧奕然故作惊慌,将沈瑾萱和沈清婉护在身后:“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

沈清婉吓得花容失色,躲在萧奕然身后,瑟瑟发抖:“奕然哥哥,怎么办?我们快跑啊!”

黑衣人步步紧逼,手中的长剑挥舞着,直刺萧奕然。按照他们事先的计划,沈瑾萱此刻应该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前,为萧奕然挡刀。萧奕然和沈清婉都紧紧盯着沈瑾萱,眼中充满了期待。

然而,沈瑾萱却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萧奕然故作惊慌的表演,看着沈清婉假意的恐惧,心中只有无尽的嘲讽。

萧奕然见沈瑾萱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冲上来,心中有些慌乱,他急忙喊道:“瑾萱,快躲开!”同时,他故意放慢了躲闪的速度,给黑衣人创造机会。

一名黑衣人见状,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向萧奕然的胸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数道黑影突然从林中疾射而出,动作快如闪电,不等长剑触及萧奕然,便已将几名黑衣人死死按在地上,利刃抵住了他们的咽喉。

变故突生,萧奕然和沈清婉都惊得脸色煞白。

萧奕然强装镇定,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

为首的暗卫面无表情,正是镇北侯的心腹,他冷冷瞥了萧奕然一眼,随即转向沈瑾萱,拱手行礼:“沈大小姐,我等奉侯爷与沈尚书之命,暗中护驾,现已将刺客拿下,请大小姐发落。”

沈清婉的身体瞬间瘫软,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萧奕然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沈瑾萱,声音都在发颤:“瑾萱,你……你早就知道了?”

沈瑾萱缓缓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知道?我当然知道。知道你和婉妹的苟且之事,知道你们精心策划的这场阴谋,知道这把剑上涂了‘牵机引’,想要让我瘫痪而死。”

她说着,从怀中取出李太医的鉴定信、那盒藏毒的胭脂,还有从椅垫缝隙收集的“醉春烟”粉末,一一掷在萧奕然面前:“这是李太医的鉴定信,证明你二人所用毒物;这盒胭脂,是婉妹亲手送来,夹层里藏的便是‘牵机引’;还有这‘醉春烟’粉末,是婉妹遗落在偏院椅垫上的。桩桩件件,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萧奕然骤然发白的脸上,一字一句道:“哦,对了,我还知道,你为了取信沈清婉,被逼着服了微量‘牵机引’,只等着事成之后服解药脱身。可惜啊,你大概不知道,沈清婉给你的那瓶‘解药’,根本就是清水吧?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活着独占侯府的权势。”

萧奕然浑身一震,猛地看向沈清婉,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疯狂:“是真的?你竟然敢骗我!”

沈清婉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汹涌而出,哭喊着求饶:“姐姐,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求你饶了我吧!”

暗卫上前,搜出黑衣人身后藏着的毒药凭证,又逼问出他们是萧奕然重金雇佣的杀手,全程对答被一字一句记录下来。

萧奕然看着黑衣人招认,知道大势已去,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再无半分往日的意气风发。体内的牵机引毒素,正随着他情绪的剧烈起伏,一点点侵入经脉,让他的四肢泛起一阵钻心的麻木。

镇北侯和沈尚书随后赶到,看到眼前的景象,镇北侯气得浑身发抖,扬手便给了萧奕然一记响亮的耳光:“逆子!你竟敢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

沈尚书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清婉,痛心疾首:“我沈家怎么会出了你这样的孽障!瑾萱待你不薄,你竟如此恩将仇报!”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萧奕然和沈清婉的阴谋,在阳光下暴露无遗。

第三章 侯府磋磨

三日后,镇北侯府的太医们经过日夜诊治,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萧奕然服下的微量“牵机引”,因未能及时服用真正的解药,毒素已侵入经脉。虽保住性命,却落得下肢瘫痪、上肢行动不便的下场,余生只能卧病在床。

沈瑾萱在与萧奕然和离的事情上,没有丝毫犹豫。沈尚书也全力支持女儿,亲自登门镇北侯府,商议和离事宜。镇北侯心中有愧,又深知此事是自己儿子和沈清婉的过错,便爽快地答应了,还送上了丰厚的补偿,只求沈瑾萱能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侯府的责任。

沈瑾萱却提出了一个要求:“侯爷,沈清婉罪孽深重,害死我之心昭然若揭。杀了她,未免太过便宜她。她不是一心想要成为镇北侯府的世子妃吗?那就让她以‘赎罪奴’的身份留在侯府,一辈子伺候萧奕然的饮食起居,不得出房门半步,直至终老。此事无需昭告亲友,只消将她的奴籍记在侯府名下,让她生生世世,都为自己的罪孽赎罪。”

镇北侯闻言,立刻应允。他深知,这样既保全了侯府颜面,又能将沈清婉牢牢掌控,还能让她一辈子受磋磨,可谓一举三得。“好!就按沈大小姐说的做!沈清婉,从今往后,你便是侯府的赎罪奴,若有半分怠慢,我定不饶你!”

沈清婉被关在柴房里,得知自己要以“赎罪奴”的身份留在侯府,伺候瘫痪的萧奕然,吓得魂飞魄散。她哭喊着,哀求着,想要改变命运,却无济于事。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沈瑾萱的报复,是她咎由自取。

从此,沈清婉开始了她生不如死的生活。

萧奕然虽然瘫痪在床,无法动弹,但意识却依旧清醒。他恨沈清婉,恨她的欺骗与算计,让自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他也恨沈瑾萱,恨她的步步为营,让自己落入这般境地。但他最恨的,还是自己的愚蠢和贪婪,若不是他被沈清婉的美色和野心迷惑,若不是他想要除掉沈瑾萱,谋取沈家的势力支持,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镇北侯府的人更是将沈清婉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侯夫人自从儿子瘫痪后,便一病不起,清醒的时候,只要看到沈清婉,就会对她破口大骂,甚至拿起身边的东西砸她。“毒妇!你这个丧门星!若不是你,我儿怎会变成这样?我要杀了你!”

府中的下人也见风使舵,对沈清婉百般刁难。每日的饭菜都是残羹冷炙,有时甚至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她要负责照顾萧奕然的饮食起居,端茶倒水,擦洗身体,处理秽物,稍有不慎,便会遭到打骂。

萧奕然对她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常常故意刁难她,让她做各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若是做不到,便会用眼神狠狠地瞪着她,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她。“毒妇!你给我滚!看到你我就恶心!若不是你,我怎会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有一次,沈清婉给萧奕然喂药,不小心将药汁洒在了他的衣服上。萧奕然立刻暴怒,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喂个药都不会!来人啊!把她拖下去,掌嘴二十!”

家丁们立刻上前,将沈清婉按在地上,狠狠掌嘴。二十巴掌下来,沈清婉的脸颊红肿不堪,嘴角流出血来。她趴在地上,泪水混合着血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清婉的容貌在折磨中渐渐憔悴,曾经的天真烂漫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的沧桑与麻木。她常常坐在萧奕然的床边,看着窗外,眼神空洞。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的贪婪与恶毒,后悔自己与萧奕然合谋,想要害死沈瑾萱。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与痛苦中,慢慢消磨自己的一生。

而沈瑾萱,在与萧奕然和离后,便回到了沈府。沈尚书对她愧疚不已,处处补偿她,为她遮风挡雨。沈瑾萱也渐渐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不再是那个温婉柔弱、为爱盲目付出的女子,而是变得坚强、独立、有主见。

她开始专注于自己的生活,读书、写字、弹琴、作画,还主动打理起沈府的部分产业。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慧与才干,将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沈尚书还要出色,让沈尚书欣慰不已。

京中的许多公子哥得知沈瑾萱和离的消息后,都纷纷向沈家提亲。他们有的是看中了沈瑾萱的美貌与才情,有的是看中了沈家的家世背景,还有的是真心敬佩她的坚强与智慧。但沈瑾萱都一一婉拒了。经历了萧奕然的背叛,她对感情已经不再抱有太多的期待,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沈尚书也尊重女儿的意愿,没有强迫她嫁人。他只希望女儿能开心快乐,往后的日子能顺顺利利。

第四章 良缘再续

一年后,沈瑾萱在一次由吏部尚书府举办的诗会上,遇到了顾熠哲。顾熠哲是吏部尚书的长子,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性格沉稳内敛,且文武双全,曾在边疆立下过战功,是京中无数贵女的良婿人选。

他与萧奕然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萧奕然张扬自信,野心勃勃,却心胸狭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顾熠哲则温润如玉,如春风拂面,待人真诚,有勇有谋,且极具担当。

诗会上,顾熠哲的一首《山河颂》,意境深远,文采斐然,既抒发了对家国的热爱,又展现了开阔的胸襟,赢得了众人的赞赏。沈瑾萱也对他刮目相看。顾熠哲早就听说过沈瑾萱的遭遇,对她充满了同情,更敬佩她的坚强与勇敢——在遭遇如此不堪的背叛后,她没有沉沦,反而活得更加精彩,这份心性,绝非一般女子所能拥有。

两人在诗会上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从家国大事聊到民生疾苦,有着说不完的话题。顾熠哲的温柔、体贴、尊重,让沈瑾萱冰封已久的心,渐渐开始融化。

诗会结束后,顾熠哲便开始主动追求沈瑾萱。他没有像其他公子哥那样,用华丽的辞藻和昂贵的礼物来讨好她,而是用他的真诚与陪伴,一点点打动她。

他会在沈瑾萱打理产业遇到难题时,主动为她出谋划策;会在她读书读到深夜时,派人送来温热的夜宵和安神的汤药;会在她因过去的阴影偶尔情绪低落时,陪她去郊外骑马散心,听她倾诉心中的烦恼;会在她被京中一些闲言碎语中伤时,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为她辩解,维护她的尊严。

顾熠哲的母亲,吏部尚书夫人,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女子。她十分欣赏沈瑾萱的才情与品性,并不介意她是二婚,反而觉得这样经历过风雨的女子,更懂得珍惜感情,更能打理好家庭。她常常邀请沈瑾萱来府中做客,待她如亲女一般。

沈瑾萱渐渐发现,顾熠哲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他尊重她的过去,不强迫她忘记伤痛,而是用自己的爱与温暖,帮她慢慢抚平伤口;他支持她的事业,鼓励她追求自己的人生价值,而不是将她束缚在家庭的方寸之地;他给她的,是安稳、踏实、看得见的幸福。

在顾熠哲的不懈追求下,沈瑾萱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顾虑,接受了他的感情。沈尚书得知后,十分高兴,他看得出来,顾熠哲是真心对女儿好,也相信女儿跟着他,一定会幸福。

半年后,沈瑾萱再次披上了嫁衣,嫁给了顾熠哲。这场婚礼没有第一次那么盛大,却更加温馨、真挚。顾熠哲看着身穿嫁衣的沈瑾萱,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瑾萱,往后余生,我定会好好待你,护你周全,让你再也不受半分委屈。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都有我陪着你。”

沈瑾萱眼中含泪,却满是幸福的笑容:“熠哲,谢谢你。往后,我们携手同行,共度余生。”

婚后的生活,正如顾熠哲承诺的那样,温馨而幸福。顾熠哲对沈瑾萱体贴入微,尊重她的想法和意愿,支持她继续打理产业,甚至主动为她引荐人脉,帮助她的事业更上一层楼。顾府的人也都十分善待沈瑾萱,没有因为她是二婚而轻视她,反而因为她的才情与品性,对她十分敬重。

沈瑾萱也渐渐找回了曾经的温婉与笑容,她不再被过去的伤痛所困扰,而是尽情享受着眼前的幸福。她与顾熠哲琴瑟和鸣,相濡以沫,闲暇时一起读书写字,探讨学问,偶尔还会一起去边疆游历,见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顾熠哲还教会了她骑马射箭,让她变得更加飒爽自信。

京中的人也渐渐改变了对沈瑾萱的看法,不再议论她的过去,反而纷纷称赞她慧眼识珠,嫁给了顾熠哲这样的良人,活出了不一样的精彩。

偶尔,她会听到一些关于镇北侯府的消息。听说沈清婉在侯府的日子越来越惨,被侯夫人折磨得不成人形,萧奕然也时常对她恶语相向,她的精神已经有些失常,常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疯疯癫癫。而萧奕然,依旧瘫痪在床,每日只能躺在床上,承受着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他看着自己曾经意气风发的画像,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痛苦,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镇北侯府也因为萧奕然的瘫痪,渐渐走向了衰败。侯府的势力大不如前,京中的权贵们也渐渐疏远了他们。曾经风光无限的镇北侯府,如今只剩下一片萧条与凄凉。

沈瑾萱听到这些消息后,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她早已放下了过去的仇恨,因为她知道,最好的复仇,不是让对方生不如死,而是自己过得比他们好千百倍。

岁月流转,时光荏苒。沈瑾萱与顾熠哲携手走过了许多个春秋,他们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女,儿子聪慧勇敢,女儿温婉灵动,家庭美满,幸福安康。沈瑾萱的产业也越做越大,成为了京中有名的女商人,她还常常拿出钱财救济贫苦百姓,修建学堂,赢得了百姓们的爱戴。

顾熠哲的仕途也一帆风顺,凭借着自己的才干与功绩,一路升迁,最终成为了朝中重臣,深受皇帝的信任与器重。

这一年的暮春,与沈瑾萱第一次大婚的时节相同。顾熠哲带着沈瑾萱和孩子们,来到了郊外的别院小住。别院的庭院里,晚樱开得正盛,甜香四溢,一如当年沈瑾萱在沈府待嫁时的情景。

沈瑾萱坐在庭院里的藤椅上,看着孩子们在樱花树下嬉戏打闹,顾熠哲坐在她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温柔。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柔和。

沈瑾萱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的幸福与安宁。她想起了母亲的教诲,想起了当年在沈府偏院听到阴谋时的绝望,想起了栖霞寺观景台上的冰冷决绝,想起了沈清婉和萧奕然如今的凄惨下场,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那些曾经的伤痛与仇恨,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留在她心中的,只有珍惜与感恩。珍惜眼前的幸福,感恩顾熠哲的出现,让她在经历了背叛与伤害后,依然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良缘,拥有一个圆满的人生。

她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会有更多的美好在等待着她。而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终将在自己种下的恶果中,度过凄惨的一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