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清晨，莫斯科亚先涅瓦亚大街传来一声巨响。一辆刚驶出车库的军用指挥车瞬间被炸成废铁，车里坐着的是俄军总参谋部作战训练局局长萨尔瓦罗夫中将。这已经是一周内第三起针对俄军高层的暗杀，距离克里姆林宫不到七公里的地方，俄罗斯的将军们接连倒下。普京震怒了，一场暴风雨般的报复即将到来。

12月17日早晨6点12分，莫斯科东南部梁赞大街上的居民刚醒来，就被一声爆炸惊醒。一栋居民楼门口停着的电动滑板车突然爆炸，火光冲天，一楼到三楼的窗户全被震碎，对面楼房的玻璃也没能幸免。几分钟后，警察和救护车赶到现场，两具尸体躺在血泊中。死者身份很快被确认，其中一人正是俄罗斯武装力量辐射、化学和生物防护部队司令伊戈尔·基里洛夫中将，另一人是随行助手。

这起爆炸发生的位置太敏感了。梁赞大街距离克里姆林宫只有7公里，就在俄罗斯国防部门口附近。一个俄军中将，在自家门口被人用简易炸弹炸死，这在俄乌冲突爆发近三年来，是最明目张胆的暗杀事件。基里洛夫可不是普通将军，1970年出生的基里洛夫，从1987年开始服役，2017年起担任三防部队司令。这支部队专门负责应对核辐射、化学武器和生物威胁，算是俄军的防护伞。

基里洛夫这些年一直在干一件事，就是揭露美国和北约在化学武器、生物实验方面的黑料。2022年到2023年，基里洛夫多次召开发布会，声称掌握了美军直接参与乌克兰境内生物实验项目的证据。2024年10月，基里洛夫还公开表示，俄军记录到400多起乌军使用化学品的事件。

俄罗斯侦查委员会调查发现，凶手用电工胶带把简易爆炸装置粘在电动滑板车把手上，通过无线电信号或手机呼叫远程引爆。爆炸威力大约相当于200克TNT炸药。作案手法简单粗暴，执行起来却异常精准。基里洛夫当天原本要参加一个揭露美国在乌克兰生物实验室的发布会，现在这个发布会永远开不成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起针对俄罗斯军事人员和重要人物的暗杀了。就在基里洛夫遇害前五天，12月12日，俄罗斯高级导弹科学家米哈伊尔·沙茨基在莫斯科郊区的一片森林中被枪杀，地点距离克里姆林宫大约13公里。几家乌克兰媒体援引匿名军方消息称，暗杀由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实施。沙茨基生前帮助开发了俄罗斯在俄乌冲突中使用的巡航导弹，这样的专家被杀，损失可想而知。

更早之前的暗杀案同样触目惊心。2022年8月，俄罗斯哲学家、也是普京密友的亚历山大·杜金的女儿达里娅·杜吉娜，在莫斯科遭汽车炸弹袭击身亡。2023年，军事博主弗拉德伦·塔塔尔斯基在圣彼得堡的一家咖啡馆里被炸死。2024年3月，莫斯科克罗库斯城音乐厅发生恐怖袭击，造成大量人员伤亡。一桩桩一件件，暗杀事件从没停过。

五天后，也就是12月22日清晨，莫斯科南部的亚先涅瓦亚大街又发生了一起汽车爆炸。56岁的萨尔瓦罗夫中将刚上车准备去上班，汽车底盘突然爆炸，车门被炸飞，车窗玻璃散落一地，整辆军用指挥车被火焰吞没。等救援人员赶到现场，萨尔瓦罗夫已经没了呼吸。这位俄军总参谋部作战训练局局长，曾参加过车臣战争和叙利亚战争，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没想到最终死在自家门口。

萨尔瓦罗夫中将

一周之内，三名重要人物在莫斯科及周边地区接连遇刺。俄罗斯情报部门和安全保卫工作彻底被打脸了。莫斯科是俄罗斯的首都，克里姆林宫所在地，居然让暗杀分子如入无人之境。从俄乌冲突爆发到现在，已经有18位俄罗斯将军身亡，有些死在前线战场，有些像基里洛夫和萨尔瓦罗夫一样，死在后方甚至首都莫斯科。基里洛夫是遇袭身亡的俄军最高级别军官，这对克里姆林宫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基里洛夫遇害后，普京发言人佩斯科夫第一时间出来表态，痛斥暗杀行为"令人发指"，强调俄安全部门将"采取一切必要措施"。这话听起来客气，实际上克里姆林宫已经怒火冲天。俄罗斯联邦侦查委员会迅速将爆炸事件定性为恐怖袭击，调查工作火速展开。

嫌疑人供述的作案细节，听起来就像一部谍战片。这名乌兹别克斯坦公民通过社交软件，被乌克兰国家安全局的一名官员招募，成为所谓的"特勤人员"。招募成功后，乌方让嫌疑人来到莫斯科，在这里潜伏了好几个月。等时机成熟，乌克兰情报部门给嫌疑人发来一个简易爆炸装置，让其安装在电动滑板车上，然后停放在基里洛夫的住宅门口。

为了实时监控，嫌疑人还租了一辆共享汽车，在车内安装了一个经过伪装的无线摄像头，向乌克兰情报部门直播现场画面。当摄像头拍到基里洛夫离开住宅入口、走向汽车时，远在乌克兰的操控者按下按钮，简易爆炸装置被远程激活，基里洛夫和助手瞬间丧命。整个作案过程环环相扣，显然经过精心策划。

嫌疑人供述说，乌克兰特种部队对其承诺，事成之后可以拿到10万美元酬金，还能获得前往任意一个欧盟国家生活的机会。10万美元加上欧盟居住权，这个诱惑对一个29岁的中亚年轻人来说，确实不小。可现在嫌疑人落网了，不知道乌克兰方面还会不会兑现承诺，估计这辈子都拿不到那10万美元了。

更关键的证据是，英国《卫报》在事发当天就引述乌克兰安全局内部消息人士的话，称这次暗杀是乌克兰安全局实施的"特别行动"。乌克兰"和平使者"网站上，基里洛夫的照片早就被收录进去，标注为乌克兰的敌人。在12月17日当天，网站上基里洛夫的照片已经被红色字母覆盖了"清算"二字。这不是巧合，是乌方早就把基里洛夫列为清除目标。

乌克兰方面的态度很微妙。官方一开始没有直接承认，总统办公室顾问波多利亚克还否认参与。可乌军方面又有人跳出来说，这是乌克兰国家安全局的特别行动。这种前后矛盾的表态，反而更加坐实了乌克兰的嫌疑。

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还曾透露，收到过乌对外情报局局长关于"清除"俄罗斯高级军事人物的报告，当时泽连斯基说"正义不可避免地会到来"。虽然泽连斯基没有点名，可联系到后来发生的这些暗杀案，这话的含义不言而喻。

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副主席梅德韦杰夫的反应最强硬。这位前总统、前总理在社交媒体上公开表态，针对基里洛夫中将的恐怖袭击行为，将不可避免地招致对乌克兰政治军事最高层的报复行动。梅德韦杰夫的话说得很明白，矛头直指泽连斯基。乌克兰炸死俄罗斯的中将，俄罗斯就要对乌克兰高层下手，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普京本人虽然没有公开发表太多言论，可从俄罗斯官方的一系列动作来看，克里姆林宫的主人已经被彻底激怒。普京曾经公开指责这些暗杀事件是安全机构的"重大失职"，要求相关部门从中吸取教训并提升效率。一个中将在莫斯科市中心被炸死，这不只是军事损失，更是政治羞辱。

从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到现在，已经有18位俄罗斯将军身亡。前线战场上的伤亡还能理解，可现在暗杀已经蔓延到莫斯科核心区域。基里洛夫被杀的地点距离克里姆林宫7公里，萨尔瓦罗夫遇害的地方同样在莫斯科市区。乌克兰情报部门的渗透能力，已经到了让俄罗斯安全机构颜面扫地的程度。

更让俄罗斯恼火的是，这些暗杀往往发生在关键时刻。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刚刚表示，结束俄乌冲突已经有"小步进展"，和谈氛围刚刚有点起色。第二天基里洛夫就被炸死了，几天后萨尔瓦罗夫又遇害。这明摆着就是在破坏和谈进程，激怒俄罗斯，让双方的矛盾进一步升级。

基里洛夫和萨尔瓦罗夫遇害后，最反常的现象是西方国家的集体沉默。美国、英国、法国这些平时对恐怖袭击事件反应最激烈的国家，这次一个个装聋作哑，既不谴责暗杀行为，也不对乌克兰施压。这种反常的沉默，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要发生针对高级官员的暗杀事件，西方国家必定第一时间跳出来谴责，呼吁调查真相，维护国际秩序。可这次针对俄军中将的连环暗杀，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这些北约国家全都闭嘴了。不是没看见，而是选择性失明。这种态度传递出一个信号：西方情报机构很可能事先知情，甚至默许了这些暗杀行动。

乌克兰有能力在莫斯科核心区域实施如此精准的暗杀吗？从技术角度看，很难。无人机的定位、通讯、视频双向传输，都需要卫星通讯链路的支持。没有西方情报机构提供的卫星数据和技术支持，乌克兰情报部门很难做到这一点。更何况，乌克兰情报人员要在莫斯科长期潜伏，建立情报网络，没有外部势力的掩护和协助，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有分析认为，美国情报机构、北约情报机构很可能事先知情，只是选择了默许。特朗普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对于乌克兰袭击俄罗斯本土的行动，美国"事先并不知情"。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撇清关系。美国真的不知道吗？恐怕只有特朗普本人不知道，美国的情报机构和五角大楼，很难说完全不知情。

可这种做法风险极大。暗杀俄军中将，激怒克里姆林宫，换来的很可能是俄罗斯更加猛烈的报复。俄罗斯炮兵火箭科学研究院副院长西夫科夫博士公开表示，俄军的报复目标包括基辅总统府、军事情报总局、总参谋部和安全局大楼。潜台词很清楚，就算泽连斯基在里面，导弹也照样打过去。

俄罗斯权威媒体报道的报复方案包括：对基辅进行地毯式轰炸、定点清除乌军政高层、在乌克兰境内进行特种作战。梅德韦杰夫更是放话，要"炸毁"目标、"消灭"敌人，力求速战速决，彻底瓦解乌克兰政府。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军事对抗，而是一场红了眼的豪赌。

从实际行动来看，俄罗斯的报复已经开始了。基里洛夫遇害后不久，俄军就对乌克兰全境发动了大规模空袭。乌克兰方面提供的数据显示，俄军出动约400架无人机，发射了40多枚导弹，袭击造成数十人伤亡。俄罗斯国防部宣称，攻击目标包括乌克兰境内生产、发射和储存攻击型无人机的设施、弹药库，以及乌军和外国雇佣兵的临时据点。

更狠的是，俄军还空袭了乌克兰一处训练场，造成至少72名乌军士兵伤亡。前线战场上，俄军在卢甘斯克、顿涅茨克、赫尔松、哈尔科夫、苏梅州等多个方向同时开火，攻势异常凌厉。俄国防部发布的战报显示，仅一天之内，乌军就损失了1430人。在顿巴斯重镇恰索夫亚尔东郊，俄军"中部"集团军一天就消灭了近500名乌军士兵。这种打击力度，明显是在发泄怒火。

中国驻乌克兰使馆也在第一时间发布红色警报，这是非常罕见的。使馆通知要求所有在乌公民储备72小时应急物资，随时准备撤离。通知里首次将"全境处于战时状态"写入官方通告。这个时间点跟克里姆林宫的决策高度重合，显示多方情报系统对局势的判断都很一致：大规模报复即将到来。

乌克兰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前线战事不利，兵员枯竭，弹药短缺，盟友的支持力度又在减弱。泽连斯基寄希望于通过暗杀俄军高层来扭转颓势，可这种做法就像饮鸩止渴。炸死几个俄军将领，换来的是俄军更猛烈的进攻。莫斯科的报复不会只停留在口头上，真刀真枪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从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到现在，战争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一开始还是常规军事对抗，现在已经演变成超限战。简陋的炸弹、廉价的无人机，成了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价值几百美元的民用无人机，能摧毁价值上亿美元的战略轰炸机。一个电动滑板车上的简易爆炸装置，能炸死身经百战的俄军中将。战争规则被彻底颠覆了。

18位俄罗斯将军已经身亡，这个数字还在增加。每一次暗杀，都会激起俄罗斯更强烈的报复。每一轮报复,都会导致更多平民伤亡。和谈的窗口越来越窄，战火停止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莫斯科街头的爆炸声，基辅上空的导弹呼啸声，共同谱写着这场战争最残酷的乐章。

普京已经下令，俄军必将采取报复行动。美国、乌克兰、英国、法国的集体失声，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这场战争走到今天，已经没有人能完全控制局面。当暗杀成为常态，当报复变得理所当然，和平就成了最遥远的奢望。莫斯科的将军们倒下了，基辅的建筑也在燃烧，这场没有赢家的战争，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