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江西男子亲述失业后转行阴宅测评师经历,首单高薪以为捡便宜,床底惊现一双凝视着他的眼睛至今后怕……

江西一小伙在失业后,意外应聘成为阴宅测评师。高额的报酬让他欣喜若狂,这钱挣得简直太容易。第一单任务,他轻松地躺在指定房间

江西一小伙在失业后,意外应聘成为阴宅测评师。

高额的报酬让他欣喜若狂,这钱挣得简直太容易。

第一单任务,他轻松地躺在指定房间的床上,

正准备入睡,却无意间的一个回头,瞥见了床底下一双正凝视着他的眼睛。

..............................................

我叫陆明,二十四岁,职业是阴宅测评师。

很多人觉得这行晦气,但对我来说,这是老天赏饭吃。我天生阳气重,命格硬,爷爷是杀猪的,爸爸是刑警,到我这一代,虽然没继承祖业,但那点煞气和正气倒是留在了骨子里。再加上,用现在时髦的话说,我是个母胎单身二十四年的纯阳之体。这些条件凑在一起,仿佛就是为这份职业量身定做的。

当然,入行光靠吹牛不行。我对着面试我的张老板,也就是我现在的上司,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张总,不是我吹,我这条件,万里挑一。阳气重,处男,祖上干屠夫,老爹是警察,我自己还懂点风水皮毛。凶宅?那对我来说就是换个地方睡觉。”

张老板眯着他那双精明的眼睛,将信将疑。他五十多岁,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身西装熨帖得一丝褶皱也无,但眼神里总带着点算计和疲惫。他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说:“小伙子,话别说太满。这行当,看着简单,睡一觉就拿钱,里头的门道深着呢。上一个这么说的,现在还在精神病院疗养。”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不动声色:“那是他没碰上我。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张老板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行,给你个机会。这是个新人单,算是入门考验。地点在城西的老城区,一栋民国时期留下来的独栋古宅。资料上说,原主人是个富商,几十年前一家五口在里头被灭门,死状凄惨。后来几任房主都住不长,不是破产就是重病,最后房子彻底荒了。最近有个不信邪的买家想接手,但心里还是打鼓,所以委托我们公司做个试睡评估。”

我接过资料,快速浏览。古宅的黑白照片透着一股阴森,飞檐翘角在灰暗的天空下像怪物的爪牙。报酬是八千,公司和我的分成是八二,我拿二,也就是一千六。要求是在里面连续待上三个晚上,每晚至少住满八小时,并且需要全程记录宅内的环境数据和个人感受。

“才一千六?”我忍不住皱眉,“张总,这价钱……跟风险不太匹配吧?而且这宅子听起来挺邪乎。”

张老板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皮笑肉不笑:“嫌少?陆明,你知道现在找份工作多难吗?这行竞争激烈着呢。你不干,后面排着队有人想干。再说了,这是新人价,等你通过了,以后的单子价钱自然就上去了。”

我咬了咬牙。确实,现在工作难找,这份收入虽然不算高,但时间相对自由,而且……我对这些神秘事物,心底深处其实藏着一种病态的好奇。或许,这真是适合我的路。

“干!”我抓起资料,“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晚上。”张老板又点起一支烟,“工具和设备明天下午来公司领。记住,全程开启记录仪,别耍花样。还有……”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进去之后,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记下来。但别太好奇,你的任务是‘睡’,不是‘探’。”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光是睡觉,能看出什么?

离开公司,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老城区。资料上的信息太官方,太冰冷,我想听听市井之间的声音。

老城区街道狭窄,房屋低矮,透着岁月的痕迹。我找到古宅附近的一家杂货店,买了包烟,顺势跟看店的老大爷搭话。

“大爷,跟您打听个事儿。”我递过去一根烟,“前面那栋,看着挺气派的老房子,您知道吗?”

老大爷接过烟,瞥了一眼我指的方向,脸色微微一变,压低声音:“那宅子?小伙子,你问这个干嘛?那地方不干净,邪门得很!”

“哦?怎么个邪门法?”我顺势问道。

“几十年前那桩灭门惨案你知道吧?惨啊!”老大爷吐了口烟圈,眼神有些飘忽,“听说那富商得罪了人,半夜被人摸进来,一家老小,连佣人都没放过。血把地毯都浸透了。从那以后,那宅子就没人能住安稳过。”

他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有人说,晚上能听到里面有人哭,还有摔东西的声音。更邪乎的是,有人说在那宅子的后院里,半夜能看到无头的影子在晃悠……据说,当年那富商的人头,一直没找到。”

我心里一沉。资料上可没提“人头没找到”这茬。凶杀案本身虽然恐怖,但如果有遗体部分缺失,往往意味着死者的怨气可能更重,更不易消散。

“就没请人来看看?”我问。

“怎么没有?和尚、道士都请过,没什么用。”老大爷摇摇头,“后来就彻底没人管了。小伙子,我看你面生,听我一句劝,离那地方远点,沾上晦气,甩都甩不掉。”

我谢过老大爷,心情复杂地离开了杂货店。张老板果然没说实话,或者,他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这单生意,恐怕比我想象的要棘手。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第二天下午,我去公司领了装备:一个高性能夜视记录仪,一个能检测温度、湿度、电磁波异常的多功能环境检测仪,一个强光手电,还有一根特制的电击棍——公司明面上不允许带这个,但上一个试睡员的遭遇让我觉得,还是备着点防身比较好。

傍晚时分,我背着背包,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找到了那栋古宅。

它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略显荒芜的院落中,周围的其他建筑似乎都有意无意地与它保持着距离。夕阳的余晖给它斑驳的墙壁涂上了一层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黑色的木门紧闭着,门上的铜环已经锈迹斑斑。院墙很高,墙头长满了枯黄的杂草。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张老板给的钥匙——一把看起来很古老的黄铜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一声,锁开了。

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和某种难以形容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我迈步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门内的世界,仿佛与外面隔绝了。光线瞬间暗淡下来,只有几缕夕阳从高高的、积满灰尘的窗户透进来,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我站在门厅,仔细打量。门厅很宽敞,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虽然积满了灰,但依旧能看出曾经的奢华。正对面是一道宽阔的楼梯,通向二楼。楼梯的扶手是精美的雕花木,但很多地方已经破损。左手边是一个拱门,通向客厅,右手边则是一条幽深的走廊,通向宅子的深处。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股渗入骨髓的阴冷。现在是夏末,外面还很闷热,但这里却像初秋的夜晚。

我打开强光手电,光柱划破昏暗,灰尘在光柱中狂舞。我先检查了一下门厅的环境检测仪读数:温度18摄氏度,湿度75%,电磁波读数正常。

然后,我拿出记录仪,别在胸前,按下了录制键。

“测试,测试。我是凶宅试睡员陆明,编号002。现在是晚上六点四十分,我已进入目标建筑,位于城西老区的沈家古宅。开始首次环境勘查。”

我决定先从一楼开始探索。

客厅很大,家具都蒙着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壁炉里堆满了灰烬,墙上挂着几幅油画,但画面昏暗,看不清具体内容。我注意到,客厅的角落里摆着一架老式的留声机,旁边还散落着几张黑胶唱片。

环境检测仪在这里的读数依然正常,除了温度比门厅又低了一度。

我穿过客厅,走进旁边的餐厅。长长的餐桌上还摆放着餐具,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椅子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但那种极致的整齐,在这种环境下,反而透着一股诡异。

我用手电扫过墙壁,发现那里挂着一幅全家福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但还能看清上面的人:一对穿着旗袍和马褂的中年夫妇,三个年龄不一的孩子,脸上带着那个时代标准的、略显拘谨的微笑。这就是当年的沈家一家人吗?他们是否知道,不久的将来,厄运会降临到这个看似幸福的家庭?

我心里有些发堵,移开了目光。

离开餐厅,我走向那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边有几个房间,我逐一推开查看。一个是书房,书架上的书大多腐朽了;一个是起居室,布置得相对温馨,但沙发上有一个明显的、深色的污渍,像是……我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我试着推了推,没推开,像是从里面锁住了。门上没有锁孔,只有一个小窗,像是……储藏室或者酒窖的门?

我记下这个情况,准备稍后再研究。

接着,我上了二楼。二楼是卧室区,有几个房间。主卧室非常宽敞,带着一个阳台。雕花大床上的帷幔已经破损,像垂死的触手耷拉下来。梳妆台上,还放着一些化妆品瓶子,仿佛女主人刚刚使用过。

我推开儿童房的门。房间里有一张小小的木床,床上还放着几个破烂的布娃娃。墙壁上贴着一些模糊的卡通贴纸。看着这个房间,我仿佛能听到几十年前,孩子们在这里嬉笑打闹的声音。然而,这一切都被残酷地终结了。

环境检测仪在儿童房门口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嘀嘀”声。我低头一看,电磁波读数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微弱的脉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是仪器故障?还是……

我皱了皱眉,没有停留太久,继续检查其他房间。二楼的另一个房间被布置成了佛堂,供奉着一尊观音像,但佛像身上也落满了灰,香炉里空无一物。在凶宅里设置佛堂,是寻求心理安慰,还是真的试图镇压什么?

全部粗略检查一遍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宅子里一片死寂,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我回到一楼,选择在客厅靠近壁炉的地方作为今晚的“营地”。这里相对开阔,视野好,万一有什么情况也方便反应。我铺开自带的睡袋,把装备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我吃了点自带的面包和矿泉水,算是解决了晚餐。

黑暗如同浓墨般渗透进宅子的每一个角落。只有我手电的光柱和记录仪微弱的指示灯亮着。外面的风声听起来像是呜咽,偶尔吹动破损的窗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指甲在刮擦玻璃。

我靠坐在睡袋上,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作为凶宅试睡员,恐惧是大忌。我需要的是观察和记录,而不是自己吓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记录仪的红灯稳定地亮着,环境检测仪的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

大概到了夜里十一点左右,我开始感到一阵倦意。毕竟折腾了一天,精神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细微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很轻,很飘忽。

像是……女人的哭声。

我猛地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瞬间坐直了身体,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声音似乎是从二楼传来的。

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是风声吗?我仔细分辨。老房子的结构复杂,风穿过缝隙确实能产生各种奇怪的声音。

但……这哭声太有节奏,太像人声了。

我抓起手电和电击棍,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看看。张老板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别太好奇,你的任务是‘睡’。”

可是,如果连基本的异常都不敢探查,这份报告又有什么价值?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警告。我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踏上楼梯。

木头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越往上走,那哭声似乎越清晰。它飘荡在走廊里,源头似乎就是……那个儿童房!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电光在颤抖的墙壁上晃动,影子张牙舞爪。

我慢慢走到儿童房门口,哭声在这里最为清晰。它不像是从房间里某个具体位置发出的,更像是弥漫在整个空间。

我咬了咬牙,伸手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