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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年相亲被女同学搅黄,我找她理论,她叉腰:要不把我赔给你

95年相亲被女同学搅黄,我找她理论,她叉腰:要不把我赔给你......一九九五年初夏,槐花飘香的季节。我,陈志强,二十八

95年相亲被女同学搅黄,我找她理论,她叉腰:要不把我赔给你......

一九九五年初夏,槐花飘香的季节。

我,陈志强,二十八岁,槐树沟村小学唯一的男教师。

在这个闭塞的小山村里,我这个年纪还没娶亲的,已经算是"老光棍"了。

母亲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志强啊,你看看隔壁王家的二小子,比你小五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这天放学后,我刚推开家门,就看见母亲坐在堂屋的藤椅上,手里攥着块绣着鸳鸯的红手帕,眼睛亮得吓人。

"强子,快来!"母亲冲我招手,"刘婶给你说了门亲事,镇医院新来的护士,叫李淑芬,二十三岁,人长得水灵,家里条件也好。"

我放下破旧的公文包,抹了把脸上的粉笔灰:"妈,我这刚下课,您让我喘口气。"

"喘什么气!"母亲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屋里拽,"明天周六,人家姑娘答应在镇上的'好再来'饭馆见面,我给你买了件新衬衫,赶紧试试!"

我叹了口气,看着母亲从柜子里取出的那件的确良白衬衫,领口还绣着几朵俗气的红花。

我知道推脱不得,在这个家里,母亲的命令就是圣旨。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母亲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发油,硬是把我那一头自然卷抹得油光发亮。

"妈,您这是要把我打扮成新郎官啊?"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哭笑不得。

"少废话!"母亲拍了下我的后脑勺,"人家姑娘条件好,要不是刘婶的面子,哪轮得到你?"

我穿上那件紧绷绷的白衬衫,感觉领口勒得慌。

母亲又往我口袋里塞了五十块钱——这可是她半个月卖鸡蛋攒下的。

"记着,吃饭主动付钱,给人姑娘夹菜,嘴巴甜着点"母亲一边送我出门一边嘱咐,"要是再黄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永久牌自行车,颠簸在通往镇上的土路上。

五月的阳光已经有些灼人,我后背很快就被汗水浸透了。

"好再来"饭馆是镇上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吃饭地方。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壶茶水慢慢喝着。

透过窗户,能看到街上人来人往,女人们穿着鲜艳的连衣裙,男人们大多穿着中山装,偶尔有几个时髦的小伙子穿着花衬衫招摇过市。

"请问...是陈老师吗?"

一个细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姑娘站在桌前。

她梳着两条麻花辫,眼睛不大但很水灵,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痣。

"是,我是陈志强"我慌忙站起来,差点碰翻茶壶,"你是李淑芬同志吧?请坐请坐"

李淑芬腼腆地笑了笑,在我对面坐下。

我这才注意到她还带了个中年妇女,应该是她母亲。

"这是我妈"李淑芬小声介绍,"她不放心,非要跟着来。"

我赶紧给两位倒了茶,心里却暗暗叫苦。

相亲带家长,这事儿十有八九要黄。

在我们这儿,只有特别挑剔的人家才会这样。

点菜时,我尽量表现得大方得体,要了一份红烧肉、一条清蒸鱼和几个时令蔬菜。

李淑芬的母亲一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问我在学校教什么,工资多少,家里几间房。

正当我额头冒汗地回答这些问题时,饭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响彻整个屋子:

"哎哟喂!这不是我们陈大才子吗?"

我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林晓梅——我的高中同学,穿着一件扎眼的大红色连衣裙,风风火火地朝我们这桌走来。

她的短发随着步伐一跳一跳的,脸上挂着那种我熟悉的、让人头疼的笑容。

"晓梅?你怎么在这儿?"我站起身,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林晓梅没回答我,而是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在了我旁边,胳膊肘亲昵地撞了我一下:"行啊陈志强,相亲都不告诉我?咱们可是老同学!"

我尴尬地看了眼李淑芬和她母亲,两人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

"这位是...?"李淑芬的母亲皱着眉问。

"阿姨好!"林晓梅热情地伸出手,"我是志强的高中同学,现在在县纺织厂上班。我们关系可好了,上学那会儿他还帮我写过情书呢!"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林晓梅!你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林晓梅眨眨眼,突然凑近我,伸手整了整我的衣领,"你看看你,领子都歪了,还当老师呢!"

她的动作太过亲昵,我明显看到李淑芬的脸色变得煞白。

更糟的是,林晓梅身上那股浓郁的雪花膏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熏得我头晕。

"陈老师"李淑芬站起来,声音冷得像冰,"看来你今天有客人,我们就不打扰了。"

"等等!淑芬同志,你听我解释..."我急忙起身,却撞翻了茶杯,茶水洒了一桌子。

李淑芬的母亲冷哼一声,拉着女儿快步离开了饭馆。

我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

"林晓梅!"我咬牙切齿地转向她,"你发什么疯?"

林晓梅却满不在乎地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唔,味道不错嘛,别站着啊,坐下吃,这么多菜别浪费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给我出来!"

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把林晓梅拽到饭馆后面的小巷里,终于爆发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妈费多大劲安排的相亲?你凭什么来捣乱?"

林晓梅甩开我的手,揉了揉手腕:"哟,脾气见长啊陈志强,我这是救你于水火,懂不懂?"

"救我?"我气得直哆嗦,"你把我相亲搅黄了叫救我?"

"那个李淑芬有什么好的?"林晓梅叉着腰,"娇滴滴的,一看就是被她妈宠坏的大小姐,你们要真成了,以后有你受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我吼道,"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管我跟谁相亲?"

小巷里静了几秒。

林晓梅的表情突然变了,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陈志强"她一字一顿地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

说完,她转身就走。

我愣在原地,看着她红色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推着自行车漫无目的地在镇上转悠,不知不觉来到了镇子边缘的小河边。

这里是我和林晓梅高中时常来的地方,那时候我们一群同学经常在放学后到这里抓鱼、游泳。

河边的柳树比当年粗壮了不少,枝条垂在水面上,随风轻轻摆动。

我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点了一支。

"就知道你会来这儿。"

我猛地回头,看见林晓梅站在不远处。

她已经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草地上,手里拎着两瓶汽水。

"阴魂不散啊你"我没好气地说,但还是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

林晓梅坐下,递给我一瓶汽水:"给,橘子味的,你最爱喝。"

我接过汽水,冰凉的玻璃瓶在炎热的天气里格外舒服。

我们沉默地喝了一会儿,只有河水哗哗的声音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叫。

"为什么?"我终于开口,"为什么要搅黄我的相亲?"

林晓梅把空瓶子放在一边,转过头直视我的眼睛:"因为我看不惯。"

"看不惯什么?"

"看不惯你明明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姑娘,却为了讨好你妈硬着头皮去相亲"她顿了顿,"更看不惯...你跟别人在一起。"

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陈志强"林晓梅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十...十二年吧"我算了算,"初中毕业到现在。"

"十二年"她点点头,"你知道我这十二年最烦你什么吗?就是你这副对感情迟钝得要死的样子!"

我瞪大眼睛:"我怎么了?"

林晓梅深吸一口气,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陈志强,我喜欢你!从高中就喜欢你!你以为我为什么总找你麻烦?为什么老跟你斗嘴?因为我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