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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在我门口放垃圾,我送全家下地狱

1邻居堆在门口的垃圾发出刺鼻的臭味,我忍无可忍敲门提醒对方注意卫生。她们却打开门对着我破口大骂。“找死啊,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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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堆在门口的垃圾发出刺鼻的臭味,我忍无可忍敲门提醒对方注意卫生。

她们却打开门对着我破口大骂。

“找死啊,知道我是谁吗?我们家门口放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管?”

“你一天到晚不着家谁知道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营生!”

“还敢嫌我们脏!说不定你自己才是一身脏病!”

我读了半辈子书,骂起人来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我只能选择向物业投诉,没想到却被物业警告:

“小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家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没想到,我刚从物业回到家里,他们趁我开门的时候直接闯入我家里,把我所有家具和电器都砸成了碎片。

我当即报了警。

警察让他们赔偿我的所有损失,他们却在看见我的收据之后,说我故意造假,敲诈他们的血汗钱。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是国家级化学分析师。

那袋垃圾里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是足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违禁品。

........

楼道里那股垃圾味又飘过来了。

一股烂杏仁混着臭鸡蛋的味道,闻一下就犯恶心。

我看着801那扇贴着巨大福字的门,拿出手机,再次平静地拨通了物业电话。

“你好,我是802的。”

“我门口又被802放了垃圾,味道太大了。”

“麻烦你们来处理一下。”

电话刚挂断,我的门就被擂得山响。

“我们家门口放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管?”

“开门!802的贱人!我知道是你!给老娘开门!”

是王芬。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她那张脸上写满了刻薄,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她一边砸门一边破口大骂,声音尖利。

“一个外地来的小骚货,也敢管我们家的闲事?”

“是不是看我们家发财了,眼红得睡不着觉啊?”

她骂得不过瘾,直接拿出手机,在三百多人的业主大群里开始发语音,一条接一条。

【801家和万事兴】:“我们家门口就放了袋没来得及扔的垃圾,802那个女的就疯了!”

【801家和万事兴】:“开那么好的车,还不是外面那些野男人给的!”

业主群瞬间就炸了锅。

【502李阿姨】:“现在有些小姑娘啊,心思就是不正。”

短短几分钟,我就被贴上了不检点、外地捞女的标签,成了小区的公敌。

王芬的叫骂声还在门外持续。

突然,一个听起来温和的年轻男声响了起来。

是杨凡。

“她不是嫌有味儿吗?我让她闻个够。”

他讲所有垃圾全部堆在了我家的门口。

然后,他抬起头,精准地对着我的猫眼镜头,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贱人。”

楼道里臭味,瞬间浓烈了三倍,几乎令人窒息。

晚上,我下班回家,发现我的车位被杨凡那辆路虎占了。

我给他打电话,他直接挂断。

我只好把车停在小区外面的马路边。

等我停好车走进单元门,他正靠在电梯口,嘴里叼着烟,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看着我。

“车位,还习惯吗?”

他吐出一口烟,喷在我脸上。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有些事,你管不起。”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电梯。

第二天,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我的房东。

“简小姐,不好意思,房子我不租了。物业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跟邻居闹得很僵,不注意卫生,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你这周末之前必须搬走!”

我试图解释,他很决绝:“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不想惹麻烦。你赶紧走人。”

我被扫地出门了。

2

我开始收拾东西。

走廊里,王芬又拎着一袋往下滴着恶臭黑水的垃圾出来。

她看见我狼狈的样子,脸上乐开了花。

“哟,这不是那个高贵的读书人吗?怎么打包滚蛋了?”

“我就说嘛,你这种外地来的狐狸精,在我们这待不久的!”

她故意将滴水的垃圾袋在我脚边晃了晃,油腻的污水溅到我的裤腿上。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腐烂和化学试剂的刺鼻味道,再次钻进我的鼻腔。

我攥紧了拳头,一声不吭地走进屋里。

关上门,我没有继续收拾,而是立刻打开了我的专业设备箱。

作为化学分析师,我家里常备着一些应急的采样工具。

那股味道,绝不仅仅是生活垃圾。

它有一种特殊的、微弱的甜腥气,埋藏在腐臭之下。

我戴上丁腈手套,拿着无菌采样棉签和密封袋,悄悄打开门。

王芬刚扔完垃圾,还没走远,正跟另一个邻居唾沫横飞地编排我。

“就是个鸡!不然哪来的钱买那些东西”

我没理她,迅速蹲下,在那滩黑色的水渍上,小心翼翼地沾取了样本。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我有一种预感,我可能触碰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秘密。

当晚,我借用朋友的实验室,连夜对样本做了初步的色谱分析。

凌晨三点,结果出来了。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清晰的峰值,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们不是在扔垃圾。

他们是在处理制药的化学废料。

我一夜没睡。

天亮时,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不能报警。

没有直接证据,光凭一滩污水样本,无法将他们定罪。

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我栽赃陷害。

以杨凡的阴狠,他绝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

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能把他们一击毙命的铁证。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杨家的信息。

他们一家都是本地人,无业,却住在这个中高档小区,钱从哪儿来?

就在我调查时,他们不断对我发起攻击。

晚上,我下班回家,发现我的车位被杨凡那辆路虎占了。

我给他打电话,他直接挂断。

我只好把车停在小区外面的马路边。

等我停好车走进单元门,他正靠在电梯口,嘴里叼着烟,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看着我。

“车位,还习惯吗?”

他吐出一口烟,喷在我脸上。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有些事,你管不起。”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电梯。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就被总监叫进了办公室。

他的表情严肃又冰冷。

“简宁,你自己看吧。”

他把一叠厚厚的打印纸拍在桌上。

那是一封匿名举报信,被人用邮件群发给了公司所有高层和人力资源部。

信里不仅重复了王芬在群里泼的那些脏水,说我私生活混乱,与多名社会人员有不正当金钱关系”。

更是添油加醋,把我描述成一个“可能吸食迷幻药品的危险分子”。

信中还善意地提醒公司,用这种员工会严重影响公司声誉和项目安全。

信的末尾,还附上了十几张照片。

有我平时开车进出小区的照片,有我偶尔和朋友聚会吃饭的照片,甚至还有我家的门牌号特写。

这是杨凡的手笔。

比他妈狠毒一百倍。

王芬只是想在邻里之间搞臭我,而杨凡,是想彻底毁掉我的工作,我的一切。

他对我的信息进行了恶意搜集和公开审判。

3

总监看着我,眼神里已经不是怀疑,而是带着厌恶的审视。

“简宁,公司给你提供了业内最好的平台和待遇,不是让你在外面惹是生非的。”

“我不管这封信是真是假,它已经对公司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今天早上已经有合作方打电话来询问这件事了。”

“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先停职反省吧。”

“公司不希望再看到任何关于你的负面新闻。”

我拿着那叠打印纸走出办公室,所有同事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又飞快移开,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我被停职了。

我回到公寓。

还没开门,一个人影冒出来。

是杨国富。

他满身酒气,眼睛里闪着凶光。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震惊的看着他,打算报警,他抓住我手腕。

“小丫头,听说你被公司给踢了?”

他伸出那只戴着大金戒指的粗糙的手,在我脸上重重地拍了拍。

“我儿子,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

“你信不信?”

“老子警告你,再敢多管我们家半点闲事,下一次,就不是没了工作这么简单了。”

他凑到我耳边,那股混着酒臭和烟臭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

“到时候,老子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说完,他发出一阵粗野的笑声,扬长而去。

我靠着车身,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我拿出手机,屏幕上刚好跳出物业群的新消息。

电梯里贴了通知。

下周一,市里要来我们小区进行环保模范小区的最终检查。

我开了十几个小号,用被毒气逼疯的母亲、快被熏死的老住户等身份,在本地所有论坛血泪控诉。

帖子附上网上找来的化学烧伤图,标题直指整个小区的安全。

恐慌,是我送给所有业主的第一份礼物。

同时,我换着电话卡,一天三次轰炸环保热线12369。

“喂?!环保局吗!我要举报!”

“我们小区有人在家里炼丹!味道很臭!”

“你好,我邻居非法排污,下水道的水都是黄的,还冒泡!”

舆论和举报,把火烧旺,就等一个爆点。

下周一,就是环保模范小区的最终检查。

时间到了。

我拨通119,声音抖得恰到好处:“喂119吗?我们小区17栋8楼!着火了!好大的烟!”

挂断,又用同样的哭腔打给物业。

最后,我走到楼道的消防栓前,砸碎玻璃,狠狠按下了警报。

刺耳的尖啸撕裂夜空。

不到五分钟,消防车的轰鸣由远及近。

整栋楼的住户穿着睡衣,惊慌失措地冲出来。

我混在人群里,冷眼看着801那扇紧闭的门。

消防员全副武装地冲上楼,警察紧随其后。

王芬第一个扑上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警察同志!就是她!她被开除了报复社会!”

杨凡立刻跟上:“她脑子绝对不正常!你们看她把消防栓都砸了!正常人干不出这事!”

周围的邻居立刻被点燃。

“太吓人了!跟这种疯子住一栋楼,谁还敢睡啊!”

“赶紧把她带走!关进精神病院去!”

他们一唱一和想把我送进了监狱。

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

两个警察走上前,亮出手铐。

“简小姐,你涉嫌寻衅滋事,跟我们走一趟。”

我后退一步:“我认罪!”

闻言,杨凡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4

紧接着,我继续道:“但我不是主谋!是他们逼我的!用我的工作和名声威胁我,逼我干掉脑袋的买卖!”

“屋里有证据!有比这臭水可怕一万倍的东西!”

“是能让整栋楼跟着陪葬的毒药!”

我指向801那扇门上。

这是我的赌注。

用我早已被他们毁掉的名誉,赌一个警察程序上的万无一失。

带头的警察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盯着癫狂的我,又扫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杨凡。

为了检查不出任何纰漏,他朝同事递了个眼色:“进去看看。”

杨凡想拦,已经晚了,脸上挤出扭曲的笑:“警察同志,她就是个疯子。”

“让他进去!”带头警察厉声打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五分钟,像一个世纪。

一个警察从里面走出来,摇了摇头。

“头儿,客厅卧室都搜了,没发现。”

我心里一紧,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

而杨凡眼里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怨毒。

“警察同志!现在你们信了吧!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在诬告!罪加一等!”

王芬再次扑上来:“告她!必须告她诬陷!让她牢底坐穿!”

邻居们的怒火再次被轻易点燃。

“跟这种疯子废什么话!拖走!”

带头警察脸色铁青,感觉自己被一个疯子耍了。

他手臂一挥,不耐烦地吼道:“带走!”

我被粗暴地架着往楼下拖,我却感觉不到疼。

转头看去,正好对上杨凡那张狂喜的脸。

我,赌输了。

就在这时,一声惊骇的喊声从屋里传来:

“等一下!”

另一个警察从主卧冲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主卧!床底发现的!”

“这是什么东西?!”

他戴着厚手套,只敢把袋子撕开一个微小的角。

一股浓烈百倍的烂杏仁和强酸混合的恶臭,像炸弹一样爆开!

前排几个邻居当场被呛得弯下腰干呕,连连后退。

带头警察的脸色,从铁青变成煞白,再到惊恐。

他看着那个冒着诡异黄烟的袋子,又看杨凡。

他知道,出大事了。

能捅破天的大事。

他很快做出反应,将杨凡扣住。

我看着被架住的杨凡,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然后,我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无比平静地对带头警察说:

“警察同志,现在可以解开我的手铐,让我打个电话了吗?”

“放心,不是找律师。”

我的声音不大。

“打给市里的经侦部门,还有环保部门懂行的专家。”

“告诉他们,我这里发现了一个在家里玩毒药的地下作坊。”

“价值,可能上千万。”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补完:

“现在,人赃俱获。”

“再晚一点,这些东西要是漏了,这栋楼都得跟着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