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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失忆的男人, 一个性感妖娆的少妇, 看似好无关联的一群人,上演了一场曲折连环的阴谋。

一间密不透风的仓库,五个失忆的男人,一个性感妖娆的少妇,看似好无关联的一群人,上演了一场曲折连环的阴谋。1.我慢慢睁开了

一间密不透风的仓库,

五个失忆的男人,

一个性感妖娆的少妇,

看似好无关联的一群人,上演了一场曲折连环的阴谋。

1.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像头天喝大了一样,

这是一个两层的破旧仓库,屋里摆满了用于储存气体的罐子。

有一个扔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还在呲呲的漏气。

罐子旁边有个男人,面朝下趴在地上,脸周围全是血,不知道死活。

在他的旁边扔着一把带血的铁锨。

有一个光头被五花大绑在我右边的椅子上,二楼栏杆上用手铐铐着一个黄发青年,身上全是血迹,同样生死未卜。

我试图想起来点什么,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失忆了!

我以最快的时间搜索了整个仓库。

仓库门是钢结构的,密码控制,我尝试着各种常见的组合,没有任何惊喜。

所有的出口和窗户都被钢筋封了起来,仓库外面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地上有一部被摔碎的手机,二楼房间有一部固定电话。

二楼的房间里并排放着两把椅子,地上散落着一盘断成两截的绳子。

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看着里面陌生的自己,记忆里连个碎片都没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我有些崩溃。

“叮铃铃.”二楼的座机突然响起。

我赶忙接了起来。

“喂!二牛?”对面的传来的杂音非常重。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二牛,也不知道应该答“是”还是“不是”,只能含含糊糊应了一句。

“打你手机怎么不接呢?”

“手机摔坏了。”

“没什么别的事吧?你看看抽屉里有没有老五的手枪?”

我打开桌子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个枪套。

“有吗?”电话那头又开始催问。

“嗯嗯,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先糊弄过去再说,

“我就知道这傻X忘在那里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鬼知道,顺利的话应该很快,看好方正和商参,我们回去之前先别着急处理他们,先挂了,得防备警察监听!”

看着被割断的绳子,我若有所思。

2.

火车站。

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提着行李包走进了候车大厅。

她站在储物柜前面,紧张的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几秒钟之后,她转身进入了茶水间。

“小李,进去看看,她在搞什么?”小李的耳麦里传来了队长的声音。

“方太太,时间快到了,您得抓紧了!11号储物柜。”

小李拉开行李包,里面装满了现金,用信号追踪仪扫一下,绿灯亮起。

“队长,一切正常,她只是有些紧张。”

女人紧咬的嘴唇不仅展露了熟女的性感,也反应出她内心的不安。

“方太太,您放心,我们是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靠近你的。”小李继续做着工作。

“我不是不敢去放钱,我是怕他们收了钱还会伤害我的丈夫,他们能从他自己的办公楼将他绑走,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方太太,请您相信警方,他们逃不掉的。”

“我只要我的丈夫回来!他是我的唯一。”

女人转身走出茶水间。

3.

我听见楼下有动静,赶忙跑了下去。

路过黄毛的时候,我发现他胸口中了一枪,鲜血染满了半个身子。

光头此时醒了过来,正在痛苦的呻吟。

“说话,说话,快和我说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光头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

“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的恐慌已经快让我崩溃。

“是你把绑在这里的?”光头反问我。

“你他妈快告诉我!”我忍不住挥拳就要打过去。

光头哀求着:“别打我,我一醒过来你就不停的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忍住心中的狂躁,萎靡的坐在了地上。

“这是哪里?”

“戈壁滩!”

“我的老天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能先帮我松绑吗?”

我这才想起来,光头还被绑在椅子上,我起身开始动手解绳子。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做!”一个络腮胡从二楼跌跌撞撞的走下来。

“你又是谁?为什么不能给他解开?”我一边询问,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络腮胡也失忆了。

“别听他的!喂,我和这位朋友的事不用你来插手!”光头不满的说道。

“他被绳子绑着,咱俩没有,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络腮胡说的有道理。

我和络腮胡去将趴在地上的男子扶起来。

结果刚一碰到他,就被他反身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和络腮胡拼尽全力才将他制服。

男人的鼻子已经被打歪,额头上一道浅浅的刀疤。

“操!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死活!你他妈想杀了我!”我揉着生疼的脖子骂道。

“不,不,并不是这样,我以为你们是要对我动手。”

“你知道我们是谁?”

刀疤苦笑着摇头:“刚才一直在偷听你们的谈话,希望能想起来点什么!”

看来,唯一的答案就是这个屋子里的人集体失忆了。

络腮胡捡起地上的罐子,凑到面前闻了闻。

“咳咳!”他大口的干呕着,“我想我找到我们失忆的原因了!”

罐体背面的安全须知:“吸入或暴漏在此气体中,会导致呼吸急促、恶心呕吐、意识不清、短暂失忆,甚至突发痉挛和死亡。”

4.

火车站监控室。

刑警队长从监控屏幕上看到女人将行李包放进了储物柜。

“全体都有,准备行动,只要有人移动目标,立马实施抓捕!”

“收到!”“收到!”

火车站各个角落发出回应。

5.

二楼的黄毛动了一下,看上去有些吃力。

我站到箱子上,让自己离他更近一些。

“这里有没有洗手间?”络腮胡问道。

“在二楼。”

我看了一下黄毛的伤势,子弹将整个身体穿透,如果再得不到治疗,估计撑不了多久。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黄毛没有回答我。

“你是不是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黄毛虚弱的闭上眼睛,我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6.

络腮胡。

络腮胡走进洗手间,解决完膀胱里的忧愁。

他将头伸到水龙头下面,用凉水来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一些。

或许真是凉水起到了效果,也或许是有毒气体的效力在减弱。

络腮胡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破碎模糊的记忆。

停车场里,几个蒙面人从车上下来射击。

一个保安被击中。

自己手里拿着一条绳子。

自己在仓库里拖着一个人的双脚,试图将他移动。

只有这些了,络腮胡再也想不起更多的线索。

7.

火车站监控室。

队长从屏幕上看到一名保洁推着一辆小车,将11号储物柜正好挡住。

保洁戴着一顶太阳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你们车站的工作人员吗?”

站长摇了摇头:“看不见他的脸,我没法确认。”

“队长,信号消失了?”

“什么?所有人行动,截住他!”

十几名便衣从四面八方将保洁围住,小李扯下了他的帽子。

“这是我们这里的临时工,他脑子不太好使。”站长认出了保洁。

“打开储物柜!”队长命令道。

“队长,完了,储物柜是假的,下面被凿空了,钱不见了!”

队长脑子里闪过车站的构造图。

“地下停车场!快!所有人都去停车场!”

小李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和善:

“不要害怕,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保洁看起来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

“有个大个子让我那么做的,说完事可以给我五十块钱!”

此时,地下停车场只有一个空空的行李包和一群暴跳如雷的便衣警察。

8.

“他怎么样了?”络腮胡朝黄毛努了努嘴。

“如果能有钥匙,打开手铐,或许还能采取点急救措施。”

我摊了摊双手,我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可惜一无所获。

“一个破仓库,又是钢筋门窗又是密码锁,这样的安保措施太奇怪了!”

“只能说明这个地方有很危险的东西!”

“也可能是很值钱的东西!”络腮胡补充道。

刀疤从二楼洗手间走了下来,随手捡起一张报纸看了一眼,见没有什么重要信息,便用来擦手。

“我们从头捋一下!你是第一个醒来的,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刀疤似乎有些怀疑我。

“没有,我能看到的你们也都看到了,只有这么多。”

“问他.......电话的事!”二楼的黄毛突然开口,这个混蛋居然早就醒了。

"什么电话?”“这里还有电话?”

黄毛继续说道“在你们没醒的时候,他在二楼接了一个电话。”

两个人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忘记退了一步。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不,不,哥们,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们了,我是接了个电话,对方只是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

“你肯定和他们一伙的,他听出了你的声音,我们先把这个婊子养的捆起来。”光头显然对刚才我拒绝给他松绑耿耿于怀,开始火上浇油。

我知道如果不能当机立断,我接下来的下场会很惨。

我拿起地上的铁锨,对准光头的脑袋来了一下,虽然没有下死手,也将他的打的七荤八素,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听着,各位,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对方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我只是想套取点信息出来,我总不能告诉给他们,喂!我和你们不是一伙的!”

“我是第一个醒的,如果我真的是你们的对立面,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或许是我手里的铁锨起了一定作用,总之,他们接受了我的解释,暂时放下了戒心。

“但是,我们中间肯定有人和他们是一伙的!”光头仍然小声嘟囔着。

9.

火车站外围。

“队长,信号又有了,朝着省外去了。”

“这个信号的有效接受距离是多少?”

“两公里以内!”

“所有人,保持安全距离,跟上他,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提前暴露。”

10.

我把两人带到二楼的电话室,还原了刚才接电话的场景。

刀疤从窗户往外看的时候,发现了地上有一个正在挖掘的大坑。

“他们想杀了我们!”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哥,你看看那个坑,在这戈壁滩上,总不会是建游泳池吧。”

“把座机给我,我要打110!”刀疤向我伸手。

这样的想法我不是没有过,可是这里的事情说不出的邪门,我一直有顾虑。

“我建议你搞清楚再打这个电话,你就一定是个好人吗?”

“没错,我一定是好人,倒是你,哼,自己想想吧!”刀疤一把夺过座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耳机里传来忙音,络腮胡出现在门口。

一手拿着断了的电话线,一手拿着一截锯条。

“你他妈的是傻X吗?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对,唯一的希望!你找到希望之前最好先来看看这个!”络腮胡冷冷的说道。

门外的一个铁柜子已经被打开,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被塞在里面,尸体已经开始发臭。

“我到底被卷到什么事情里来了!”刀疤扯着自己的头发,歇斯里底的喊道。

我摘下了保安胸前的工作证。

“方正大厦物业......”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方正?”

“我操......”刀疤想疯了一样的跑下楼,拾起了那张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