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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仗着我眼盲,让兄弟做替身冒充他,后来我休夫另嫁,可他得知新郎是他的替身兄弟后彻底疯了

驸马的生辰宴上,我听到了他与友人们的对话。“成贤兄,这杯酒我们敬你。”“但如此行径,公主不会发现吧?”陆成贤漫不经心的与

驸马的生辰宴上,我听到了他与友人们的对话。

“成贤兄,这杯酒我们敬你。”

“但如此行径,公主不会发现吧?”

陆成贤漫不经心的与他碰杯,淡淡道,“她有眼疾,不会发现的。”

自成婚以来,与我抚琴,谈诗,拥抱的人,都不是驸马。

这些,我当然知道,毕竟我只是中了毒,并非天生的眼疾。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如今陪在我身边的,也不是陆成贤。

1

谢无妄掐着我的腰,头抵在我的颈窝处。

敲门声响起时,他的手正按着我的后背。

谢无妄似是不知疲倦般。

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提醒道,“去看看有什么事。”

他烦躁的皱了皱眉,继续翻身亲吻我。

我又推了他一把,他才慢悠悠地起身,“我去去就回,等我。”

谢无妄说完便走出了门。

我披上外袍,轻轻打开了屏风后的窗户。

陆成贤熟悉的声音传来,“明日我在府中,你不用来了。”

谢无妄笑了笑,随意道,“怎么,你害怕了?”

陆成贤下意识的皱眉,而后嗤笑了一声,“谢兄说笑了,明日是中秋宫宴,我得同公主一起出席。”

正在这时,陆成贤身旁的人跟着起哄,“成贤兄,你也太大度了。”

陆成贤不在意的笑了笑,“有什么大不了,去年中秋节上,我行酒令输给了你们,愿赌服输。”

“不过一个不受宠的瞎眼公主,谁会在乎。”

他说着,目光似笑非笑的转向谢无妄。

一友人轻笑了一声,调侃道,“公主又如何?还不是木讷无趣的很。”

“不过公主确实貌美,你们不觉得吗?”

“的确很美。”

谢无妄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那人的喋喋不休。

“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谁不喜欢貌美的女子?”

他补充了一句,又继续道,“不过一年之期已到,你不是准备告诉公主真相吗?”

一声突兀的女子娇笑声响起。

我低头,看见庭院中映出邱云暖姣好纤细的身影。

她是陆成贤的表妹,母亲早逝,父亲另娶。

陆母心疼她,将她接进陆府,自幼跟着陆成贤一起长大。

据说,父皇给我和陆成贤赐婚那日,邱云暖哭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轻笑着开口,“公主之尊又如何,还不是表哥和诸位哥哥们的玩物。”

“不值一提。”

“你给我住口!”她话音刚落,谢无妄和陆成贤的声音先后响起。

整个庭院,瞬间安静下来。

2

谢无妄漫不经心道,“毕竟是公主,再不受宠也是天潢贵胄,谁敢欺辱?”

“你想得太多了。”

陆成贤又说些了什么,我没有听清。

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清他一半的脸,眉眼倨傲,意气风发。

而另一半,则隐在静谧的夜色里,晦暗难以分辨。

他们谈了许久,我站在窗口。

谢无妄推门而入时,正好看到起身的我。

他神情微怔,而后勾起唇角,将随意罩在身上的宽大外袍脱下,露出坚实的胸膛。

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贴着我的耳朵闷笑。

“殿下怎么起来了,不是说没有力气了吗?”

他轻轻在我耳边呵着气。

我贴近他,细细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竹兰冷香。

这种香,陆成贤也爱用。

他抓起我的手,贴上自己灼热的胸口。

他最爱如此,喜欢让我听他的心跳声,也喜欢将头靠在我的心窝处。

谢无妄将我抵在妆台前。

我的手紧紧贴着他的心口,突然开口,“驸马,我们要个孩子吧。”

谢无妄的动作一滞,抓着我手腕的手格外用力。

……

得知陆成贤的所作所为,是在去年的中秋宫宴上。

父皇和母后离席后,一群年轻的世家公子小姐们,便彻底放松了姿态。

邱云暖提议行酒令,输的那人要拿出最宝贵的东西做彩头。

她看着陆成贤,眉眼娇柔,“表哥如今最宝贵的东西怕就是公主了。”

“只是,表哥舍得吗?”

陆成贤不在意的笑了笑。

于是,他便把我输给了谢无妄和其他三个好友。

“荒唐至极。”谢无妄冷下了眼眸,起身时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你们自己玩吧,我不参与。”

邱云暖轻笑着开口,

“既然谢公子不愿意玩,那就便宜你们几个了。不过还是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同为女子,我可是很心疼公主的。”

那时我才知道,这群表面上风光霁月的公子们,私下里竟是如此行径。

而我的未婚夫婿,竟拿我做了赌注。

心一点点往下沉。

第二日,我收到了一封书信,“陆成贤并非良人,还望公主三思,莫要错付终身。”

我捏着书信看了许久,最后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

父皇赐婚,我没有反抗的资格。

况且我还需要陆家,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大婚照常举行。

可入了洞房后,陆成贤却迟迟没有来与我共饮交杯酒。

最后,掀起我盖头的人是谢无妄。

我三年前中毒,妨碍了眼睛,却不是天生的眼疾。

如今虽未完全解毒,但也是一日比一日看的清明。

我又并非初识陆成贤,又怎会认不出他?

幼时,他常进宫,稚气未脱的脸上,扬着明媚的笑容。

3

后来,少年鲜衣怒马的模样,深深刻进过我的心中。

陆成贤,也曾是我的光。

洞房那日,谢无妄含笑看着我,一双凤眸微挑,似正似邪。

我记得他那天似乎是想说什么,但他还没开口,我便走过去摸索到了他的衣袖。

“夫君……”

从那以后,云食居一份都难买到的糕点,我能得四份。宝翠斋新到的钗环,几乎都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们如寻常夫妻一般。

描眉,弹琴,行诗共饮。

但能入我寝房的,只有陆成贤和谢无妄。

他们似是觉得这伪装天衣无缝,其实于我而言实在容易分辨。

陆成贤不会碰我,甚至不愿与我多说一句话,连见一面也觉得厌烦。

谢无妄却似不知疲倦般粘在我身上。

他陪我于月初时登山,艳阳高照时共骑,夜晚还能伴着月色,一夜到天明。

他最爱将我紧紧环抱,嵌进他的胸怀,然后轻轻柔柔的在我耳边低语。

“殿下,我心悦于你。”

心悦,欢喜,喜欢这样的词,他整晚要在我耳边说上千万遍,还要捧着我的脸,对上他的眼眸。

声音也渐渐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有时,我能在他沉睡时,听到他的低声呢喃。

“为何明知道他是那样不堪的人,还要与他成婚……”

“为何不赶快和离呢……”

可我也想问他。

为何从前那样不屑的拒绝,今日又躺在了我的榻上。

我把他当作陆成贤的替身,他又所图为何?

我不敢问,想来谢无妄也不会回答我。

第二日一早,谢无妄就走了。

我将发钗斜斜插进发髻里,细细端详起铜镜里的自己。

丫鬟来报,说驸马已经收拾妥当,在马车里等我。

我上了马车,邱云暖正坐在陆成贤的身旁。

她微微点头向我行了一礼,随即轻笑道,“今日宫宴,表哥说公主府的马车最是宽敞,所以特意邀我同乘,殿下不会介意吧?”

我视线微转,正要开口,陆成贤就冷冷道,“殿下乃一国公主,自然心胸宽广。”

邱云暖闻言,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抬手,轻抚上陆成贤的衣摆,摸索片刻后道,“你怎么没穿那件,绣着暗纹的月白色长衫。”

陆成贤愣了下,我故意笑的娇羞,“你忘了吗?今早起身的时候,你缠着我让我替你选一件,我说我看不见,你便细细的为我描绘衣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