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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岁被遗弃、38岁丧夫、45岁拿下大奖!她的逆袭人生,治愈千万人

网上有一句著名书评——“命运给她的每一块冰,都被她细细雕成了灯。你看那光在雪夜里晃啊晃,路过的人,就忘了冷。”说的不是别

网上有一句著名书评——“命运给她的每一块冰,都被她细细雕成了灯。你看那光在雪夜里晃啊晃,路过的人,就忘了冷。”

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国内唯一一位同时问鼎,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冰心散文奖的大满贯作家——迟子建。

然而,这位被无数光环笼罩的文学奇才,其人生轨迹却并非坦途,宛如一部由苦难与辉煌交织的史诗。6岁被亲生母亲遗弃,38岁痛失挚爱丈夫,半生都在与苦难纠缠。

可谁能想到,她没被命运打垮,反而把所有伤痛熬成了力量,45岁拿下文学界最高荣誉,用文字治愈了千万人。她到底凭什么逆袭?背后的故事比你想象中更戳心、更有力量!

命运给迟子建上的第一课,叫作“孤独”。她并非生来就是万众瞩目的掌上明珠,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作为家中排行老二的女孩,她的位置显得有些尴尬而多余。

既没有姐姐那般早早懂事的稳重,又不及弟弟享有的特权。六岁那年的一次探亲,成为了她童年记忆中一道难以愈合的划痕。

那时母亲带着兄妹三人前往二姨家,年幼的她沉浸在玩耍的快乐中,却没注意到大人们复杂的眼神交流。二姨膝下无子,家中恰好需要一个孩子的欢笑来填补空白,于是,当母亲带着姐姐和弟弟踏上归途时,只有迟子建被留了下来。

那种被“抛下”的错愕与恐惧,在这个六岁女孩的心里种下了敏感的种子。虽然二姨和姥姥姥爷给予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但寄人篱下的疏离感,像北极村经年不化的积雪一样,悄悄覆盖了她的心头。

正是这份被迫的早慧与沉默,让她学会了与自己相处,也学会了向自然倾诉。在这个总是被大雪封山的村庄里,人类的声音是渺小的,而风声、林涛、鸟鸣却显得格外清晰。

那个总是独自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开始用一种超乎常人的细腻目光审视这个世界。文字成了她唯一的出口,她把那些无处安放的落寞,连同家乡清冷的月光、无边的森林,全都揉进了作文纸里。

十七岁那年,她走出了那个封闭的村落,来到大兴安岭师范学校。也就是在这里,那些童年记忆里的雪花开始在笔尖融化,凝结成了《北极村童话》。

这篇承载着她早年感触的文字,竟然敲开了彼时最具权威的《人民文学》的大门,并且是全文刊登。这对于一个年轻姑娘来说,无异于一声惊雷,宣告着一个文学新星的诞生。

然而,似乎是命运某种残忍的“守恒定律”,每当迟子建的人生即将迈上一个台阶,生活总会在另一侧狠狠抽走她最珍视的支柱。

二十一岁那年,她接过父亲的教鞭,站在了讲台上,同时在文坛上也开始崭露头角。那本应该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刻,她急切地想要将这份荣耀捧给那个酷爱《洛神赋》、给了她名字和文学启蒙的父亲。

可是,噩耗突如其来,病魔不由分说地带走了父亲。那是她第一次直面生死的巨大的裂痕,荣耀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散开,就被丧父的剧痛冲刷得一干二净。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古语,在那个寒冷的冬日,变成了一把冰冷的刀,狠狠扎进了她的心窝。这场打击让她整整两年如同行尸走肉,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但也正如北极村漫长的极夜总会迎来曙光,内心强大的迟子建并没有就此沉沦。1990年,她带着伤痛重新出发,正式加入作家协会。

也许是为了对抗虚无,她投身到了更为宏大的叙事构建中。为了创作《伪满洲国》,她像一个苦行僧一样,在浩如烟海的史料中穿梭,用短短一年左右的时间,竟然交出了六十多万字的煌煌巨著。

在这个虚构与历史交织的世界里,她赋予了那些大人物和小角色同样的灵魂重量。随后,《雾月牛栏》为她赢得了人生的第一座鲁迅文学奖。

此时的她,在文学创作上已经展露出惊人的爆发力,但在情感的世界里,三十三岁的她依然孑然一身。虽然才华横溢,可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那份无人诉说的无力感,依旧如影随形。

直到1997年,命运似乎终于因为心软而给了她一颗糖。那是一次寻常的演出活动,却让她遇见了那个足以温暖她余生寒意的人——黄世君。他虽然有着县委书记的头衔,但脱去官场的身份,他更像是一个懂她的灵魂伴侣。

尽管此时的他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还带着一个孩子,但这世俗的阻碍在两颗渴望靠近的心面前变得微不足道。黄世君不仅爱慕她的才情,更懂得呵护她敏感而细腻的内心。1998年,相识仅仅一年的两人,坚定地跨过了世俗的门槛,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这大概是迟子建生命中最为绚烂的时光。尽管因为工作原因,两人不得不面对常年的两地分居,但这并没有冲淡爱的浓度。相反,书信与电话连接着两端的思念,而丈夫更是成为了她事业上最坚定的推手。

2000年,当她从挪威归来,脑海中盘旋着《清水洗尘》的构思却犹豫不决时,是黄世君的鼓励让她放手一搏。这部作品后来不负众望,让她再次将鲁迅文学奖收入囊中。而那本厚重的《伪满洲国》正式出版时,也成为了她送给爱人最珍贵的礼物。那是真正的琴瑟和鸣,是灵魂的相互依偎。

可谁也没想到,这盏刚刚被爱点亮的灯,很快又被一阵狂风吹灭。2002年5月,春风还未吹绿兴安岭所有的枝头,一场惨烈的车祸夺走了黄世君的生命。消息传来,天塌地陷。当她发疯一般赶到现场,触手可及的只有爱人早已冰冷的躯体。

那一刻,迟子建的世界崩塌了。这一年,她三十八岁,结婚仅仅四年,幸福的余温还未散去,死亡的寒冰就再次封冻了一切。

她把自己关了整整四个月,那是比北极村的冬天更漫长、更黑暗的日子。在那些泪水洗面的夜晚,她一遍遍质问命运的无常。

最终,为了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回忆,也为了寻找活下去的力量,她像一头受伤的孤狼,一头扎进了大兴安岭的更深处。

在鄂温克族生活的森林腹地,迟子建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可能。在这个崇拜“火神”、与驯鹿为伴、相信万物有灵的古老民族身上,她找到了一种与苦难共处的方式。那里的人们相信,逝去的亲人并未真正离开,而是化作了自然的一部分,在月光下,在林间风里。

萨满的鼓声和森林的呼吸,慢慢抚平了她内心撕裂的伤口。她决定将这份对爱人的思念,以及这个民族百年的沧桑,全部熔铸在笔端。在创作那些文字的时候,她的泪水和墨水交织在一起,那是对亡夫最深情的祭奠。

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她写出了《世界上所有的夜晚》,字字泣血,第三次摘得鲁迅文学奖。紧接着,那部耗尽她巨大心血的史诗级巨著《额尔古纳河右岸》横空出世。这一次,她不再只是为了自己而写,而是替一个即将消失的文明立传。

书中那位九十岁的老者,用苍凉的语调讲述着鄂温克族百年的兴衰荣辱,而在字里行间流淌的爱与哀愁,何尝不是迟子建对自己命运的深沉回应?凭借这部作品,四十五岁的她站在了茅盾文学奖的领奖台上,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文坛巨匠。

不是没有人劝过她,人生路还长,不妨再寻个伴。但对于经历过沧海桑田的迟子建来说,有些人和事,遇到一次已是奇迹,又怎能奢求复制?

真正的知音,这辈子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她选择守着那份回忆,守着手中的笔,继续独自前行。

父亲当年唤她“迎灯”,是希望她在黑暗中也能寻得光明。而如今回头看,这三十多年的创作生涯,那六百多万字的浩瀚篇章,八十多部单行本,不正是她点亮的一盏盏灯吗?

她用温润如玉的文字,将自己咀嚼过的苦难,化作了千万读者的精神食粮。那些经历过失去、孤独和悲伤的人们,总能在她的书里找到共鸣与慰藉。

如今的迟子建,不仅担负着政协委员的社会责任,更是一位从苦难土壤中开出繁花的精神导师。

她的故事告诉我们,命运或许是残酷的,它会毫无预兆地关上你面前的门,但只要你手中握有那支名为“坚韧”的笔,就总能为自己,也为世人,凿开一扇通往光明的窗。所谓强者,不是从未跌倒,而是即便在最深的谷底,也能将那些绊脚石,一块块垒成向上的台阶。

信息来源

海峡网《作家迟子建遇到梦中情人,并决定嫁给他,4年后却被这个男人伤透了心,随即写下旷世著作,一举获得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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